月穗倒在姐姐的身上,兩個全身溼潤、赤身裸體的女人面對著面重迭在一起。
月穗的D奶撞在冬香身上那對持續遭到凌辱的G奶上,乳房彼此互相推擠,將彼此壓扁。
「呼啊、啊唔唔唔嗯、姐姐!」「啊唔唔、小月、呼啊啊啊……」近距離看著彼此都已經被弄得黏稠污濁的樣子,兩人都感到痛苦不已。
姐妹倆急忙地想要分開,此時四根怪物突然往兩人的胯下襲擊而來。
粗大的龜頭同時插入站起身來的冬香和月穗的肛門以及阻道裡。
「咿咿咿!」「呀呼唔!」龜頭一口氣侵入阻道和直腸的深處,女體遭到龜頭由內側壓制,使得姐妹倆無法將身體給分開。
「啊啊啊、怎麼會這樣……」「小月……啊嗯嗯嗯……」兩個人回過頭,看到悠全身裸露,從他的胯下伸出四條分開來的阻莖就像是蛇一般伸了出來。
四條肉棒同時侵犯著姐妹的四個肉穴。
「我剛才將月穗和冬香老師替我培育完成的〈兇器〉收了回來。
無差別殺人魔這個名字取得真是不錯哦。
托二位的福,我們一族的族長已經決定讓我晉昇了。
我已經由製作實習生晉昇為獨當一面的〈兇器〉製作者了哦。
接下來就是作為一個真正的〈兇器〉製作者所要進行的第一個工作。
我要在月穗和冬香老師的體內,再植入新的〈兇器〉種子!」「不、不要啊啊啊啊!」「快住手啊啊。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姐妹的身體就像是被四條肉蛇阻莖操作的傀儡似地扭動起來。
但不論兩人如何移動,也無法將插入體內的男根給拔出來。
粗大的怪物反而更是在阻道以及肛門之中暴動,不情願的快感接連湧出。
被鬼綱悠當成道具之後失去自我的恐懼感被快感的大浪給逐漸侵食。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再做一些多費手腳的事情了。
首先就讓妳們接下我的第一發子彈吧!」四條肉蛇的連接部蠕動了起來。
震動就像波浪在拍打般一邊變得愈發強烈,一邊往姐妹倆重迭在一起的胯下突擊。
兩個恥丘和兩對臀部也開始顫抖。
「咿咿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姐妹倆的下半身上下移動,這並不是兩人依自己的意志移動,而是在體內勃起的肉蛇所造成的。
反作用力讓上半身的兩對乳房更用力地按在一起,冬香的G奶又噴出大量的母乳。
壓在上面的月穗被噴上一身母乳,濃稠的母乳將她的胸部以及臉部染成了白色。
「要射了!」悠不顧姐妹倆的情況,在自己想要射精的時候射精。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招吧、看招吧、看招吧啊啊啊啊!」白色的奔流在暴動的四條阻莖肉蛇之內迅速地流動,接著同時到達姐妹倆的四個肉穴裡。
四個不像龜頭而像是蛇頭的物體膨漲起來,以幾乎要將月穗和冬香的內臟給壓扁的力道將〈兇器〉種子擊向子宮和大腸。
「燒起來了!我的肚子燒起來了啊啊啊啊啊!」「燒起來了!我的內臟要被燒掉了啊!」姐妹倆已經感覺不到高潮,就連快感也消失無蹤。
自己的內臟被自己以外的東西所支配、侵蝕殆盡,被別的東西所取代的劇痛和恐懼給與身心甚至是靈魂強大的打擊,將其完全破壞。
姐妹倆的身體重迭在一起,一動也不動,悠用腳尖踹了她們兩三腳,將她們踢飛。
但月穗和冬香還是紋風不動。
她們的雙眼睜開,兩個嘴巴張得大大的,就像是被丟棄的人偶一樣倒在地上。
悠讓插入阻道和直腸中的四條阻莖劇烈地蠕動。
但姐妹倆的裸體只是被推動,並沒有意識上的反應。
自己該不會把她們殺了吧?悠開始不安,他將手放在兩人的脖子上。
她們還有脈動,只是昏了過去而已。
「害我嚇了一跳。
妳們可是貴重的〈武器〉使用者啊。
我可是要將妳們給用到爛掉為止的哦。
總之,等到月穗和冬香老師回復意識之後,我還要再侵犯妳們,好植入大量的〈兇器〉種子。
嗯?起來了嗎?」月穗的右手指抓著地面。
就像是貓在磨爪子,她不停地抓著地板。
「月穗,快起來啊。
我還要再讓妳更舒服!」月穗的右手像是壞掉的玩具似地持續重複著同一個動作,悠的四條肉蛇阻莖依然插在姐妹倆的體內,他抓住月穗的右手。
月穗舉起右手,將掌心朝向悠的胸口。
「什麼嘛。
妳還很有精神不是嗎?那麼接下來--」月穗的手掌閃出白光。
白色刀身飛了出來,刀鋒刺入悠的右胸。
閃耀著光芒的刀身燃燒著裸露出來的胸膛、肋骨、心臟、以及背部,接著將悠的身體貫穿。
「月、月光禿!怎麼可能!它應該被我的KILLINGJOKE給破壞掉了啊。
可惡、我要再一次將它給破壞掉!」悠裸露出來的背後飛出黃金色的滾輪。
這支滾輪的尺寸比在地圖室裡破壞掉月光禿和戰女神之駒的滾輪還要巨大。
滾輪的直徑超過一公尺,長度則長達三公尺。
巨大KILLINGJOKE出現的同時,月穗往一旁跳開,冬香也坐起身來。
她拿著白色的弓以及搭在弓弦上的光之箭。
在悠發出驚叫聲之前,冬香已經將光之箭發射出去。
貫穿胸口的月光禿也同時散射出光之新月。
光之箭將黃金色的滾輪粉碎之後,接著往競技場上的男女身上灌注而下。
光之新月將悠的全身切成細碎的肉片,接著就襲向競技場上的男女。
被箭矢刺中的男人,他們的身體便被壓扁,變成一個小小的黑球。
碰觸到新月的男人,他們的頭部呈縱向裂開,脖子也被砍斷,心臟被斬開,背骨也被粉碎。
但是女人們則平安無事。
箭矢和新月貫穿了女人們的身體之後,只把佔據在她們體內的〈兇器〉給破壞,接著就消失無蹤。
裸體的女人們有的驚訝地呆立在原地,有的癱軟在地上,在她們的周圍散亂著凄慘的零碎肉體以及黑色球體。
在這座被沾滿鮮血的死寂所籠罩的地下競技場中,姐妹倆的歡呼聲不斷迴響著。
「我們贏了!」「是的,小月!」月穗意氣風發地俯視著那些散落在自己腳下、曾經是鬼綱悠的物體。
她向著地板露出殘暴的笑容,那個樣子絕對稱不上是正義的一方。
「你想知道對吧?知道充滿自信的自己為什麼會輸的理由?我就告訴你吧!」「小月,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聽什麼理由了哦!」即使冬香責備著她,情緒高亢的妹妹依然充耳不聞。
「有什麼關係。
悠這種垃圾也一定要聽完了之後才能安心歸西吧。
不過我不覺得這種雜碎會有靈魂就是了。
」(小月也真是的,她只是想要誇耀一番罷了吧。
真是拿她沒辦法啊……)月穗將姐姐的沈默當成許可,她開始濤濤不絕地說道。
「你聽好了。
月光禿和戰女神之駒雖然被破壞了,但還是有某種像是種子一樣的東西殘留在我和姐姐的體內哦。
它深深地潛藏在體內的深處,深到你和其他的〈兇器〉使用者不會察覺到它的存在,而且還一邊從植入我們體內的〈兇器〉身上一點一滴地奪取力量,然後逐漸地再生。
不對,應該說是重生哦。
接著你這個笨蛋又再次灌入新的〈兇器〉種子,它又將其全部吞噬,月光禿和戰女神之駒變得更強之後又再次復活。
也、就、是、說,讓我們的〈武器〉得以重生的就是你。
哈哈哈哈、活該啦!」「小月,妳雖然自豪地說個不停,不過那都是復活的〈武器〉剛剛才告訴妳的對吧?我們在前一分鐘也還是土分地絕望,所以現在還是不要太自滿才好。
人就是要謙虛才是美德--」「原來如此。
」此時有人突然如此說道。
他的聲音充滿威嚴,大企業董事長或是大政治家才擁有這樣的氣質,這個聲音從競技場的某個角落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