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閑[GL] - 撩閑[GL]_分節閱讀_255

小夥子一看,喲,是主席位上坐著的大美女。他挺直胸膛,在眾目睽睽之下過去,雙手把花遞給葉泠,說:“您的花。客戶交待,一定要親手交到您的手上。”
葉泠收了花,簽收后,說:“謝謝啊。”又回頭看了眼還把臉埋著的某人,大大方方地把那扎眼的玫瑰花擺在她面前的會議桌上,繼續開會。
溫徵羽的臉紅得都要滴血。她暗暗咬牙,心說:“是讓送到辦公室,不是送到會議室。”她很想把樓板撬開條縫鑽進去遁走,再也不要來上班了。
她聽到簡訊響,悄悄地摸出手機,原以為葉泠會以為那番話是她讓說的,對她表白之類的,她努力地看了半天,只見上面寫著:別一直埋著頭,當心頭部充血。
溫徵羽特想給那小夥子打電話,讓他把花收回去,說送錯了。
她深呼吸幾下,平復好情緒,再綳著臉抬起頭,裝成沒事人一樣繼續聽著大家開會,努力無視周圍那有意無意掃過來的目光。
她想大概用不了多久,她的臉皮也會經歷千錘百鍊成為刀槍不入。
溫徵羽坐得筆直筆直的,臉綳得緊緊的,內心有一口老血想噴還噴不出來。
第一百七十章
會議分為上下兩場,中午午休。
葉泠上午場會議結束后,把她的筆記本電腦和資料文件等東西交給身旁的秘書,她自己抱著那一大束玫瑰花轉身走到溫徵羽身邊撈著溫徵羽的胳膊把她拉起來,笑得眼牙不見眼,說:“徵羽,你送的花,我很喜歡。”
溫徵羽看葉泠都快被玫瑰花給埋了,再看大家都朝她看過來,很想埋到花里不出來。她繃緊臉,一本正經地說:“葉董,自重。”假裝花不是她送的。
葉泠笑如春風眉宇間儘是得意,“我都收到花了,還自重什麼。”右手抱著花,大大方方地挽著溫徵羽的胳膊往外走,分明是在向所有人顯擺她收到花了。
溫徵羽用手撫住額頭,無地自容。
她陪葉泠吃過午飯,找秘書長寫了張假條,帶著卓耀去郊外的茶山看茶去了。
明前茶產量少,向來有明前茶貴如金一說。本地盛產龍井,她又愛喝茶,再加上每年送人也少不了茶,有幾家相熟的茶園。
眼看新茶就要開採,她親自去看看,順便多預訂些,葉泠那裡得幫忙備一份,她外婆家和連昕那裡也備上送些,再有就是通過老太太新認識的一些親戚和家裡有幾代交情的人家也得送一份。
她看茶的時候,又給她二姑打電話,問她二姑什麼時候回來,要幫她二姑訂多少茶。
溫時紓告訴她現在每天都忙著和不同的人談賣產業的事,一時半會兒沒空。
溫徵羽還是有些擔心康家的人找她二姑的麻煩的。
溫時紓:“他們哪有空找我麻煩,自己先吵起來了。”
溫徵羽又八卦了一回。
溫時紓說:“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老康他外甥開公司,有些檢查不過關需要整改,他外甥報老康的名字讓檢查部門的人通報了。內里好像還有點別的事,老康想讓他外甥把公司關了或賣了,他外甥和大姐正在鬧騰。”
溫徵羽不明白:“有什麼好鬧騰的?不過關就整改。”她很懷疑老康讓關公司,和葉泠揪住老康的小辮子有關。
溫時紓愁悵地嘆口氣,說:“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有些企業盈利本身很低的,通過偷稅漏稅和壓榨員工勞力各種方法來減少成本。稅收、消防、排污這些樣樣都是錢,一旦整改了,那成本就得上升,但是又有別的企業低價競爭,漲不起價,就只能關門了。”
溫徵羽問:“沒找你鬧吧?”
溫時紓說道:“放心吧,欺負不到我頭上。”
溫徵羽知道肯定是到她二姑那鬧了。她趕緊問怎麼回事。
溫時紓磨不過溫徵羽,只得告訴她。老康的兩個姐姐找到她鬧,說她拿了老康的錢,說她的公司有一半是老康的,老康是佔有股份的,說她現在賣公司是要獨吞財產拿走他們康家的錢。她當時正和客戶談生意呢,這事就這麼鬧出去了,然後老康就被調查了。康柏以為是她從中作梗,也找她吵過兩回。
溫時紓說:“等我賣完產業我就回去。”
溫徵羽聽著都為她二姑難受,說:“那你早點回來。”
她和溫時紓通完電話又打電話向齊緯打聽。
齊緯說溫徵羽:“你那表哥簡直腦袋有坑。放著自己親媽不親近,放著自己親媽這麼粗的大粗腿不抱,跟傍著他們兩父子的姑媽和表兄弟湊一堆來坑自己親媽。他那幾個表兄弟要是成器的還行,做生意就正正經經做生意,成天想著跑關係走後門,打著他們兩父子的名頭在外面招搖惹事。”
“你二姑那你不用擔心,賣產業不是一天兩天能賣得完的,買方還得評估,中間還有交易手續,最快也得好幾個月。”
齊緯又問了溫徵羽的恢復情況,她因為約了人談生意已經到地方了,與溫徵羽聊過幾句便掛了電話。
溫徵羽把明前茶和雨前茶都訂了一批,正巧遇到過來看茶的茶商,又找他們訂了批別的地方的新茶。
她坐上車后,想起她二姑的事,心裡略微有點犯堵,但又不好說什麼。
她以為晚上葉泠會回家挺晚,沒想到九點剛過就回來了,這讓溫徵羽頗有些意外和驚喜,當然這驚喜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被葉泠抱在懷裡的那束玫瑰花打敗了。
溫徵羽是真沒想到,葉泠在公司臭美了一通還不算完,居然還把花抱回來。
葉泠去找來大花瓶,費了半天勁,才把這麼大一束枚槐花全裝在花瓶里。
她說溫徵羽:“你可真實誠,這花送得份量可真足。愛我至死不渝這麼肉麻的話你都說得出來。”
溫徵羽:“……”不是她說的。
葉泠笑盈盈地看著溫徵羽,說:“看不出來你還悶騷。我還是喜歡聽你親口說,別借人的口說多沒誠意。”
溫徵羽在很認真地考慮:她可不可以把葉泠打出去。
她還沒等她考慮清楚,葉泠已經放下窗帘,當著她的面把自己扒光了。
溫徵羽瞬間瞪圓眼睛驚詫地看著葉泠,心想:“這是要做什麼?”
葉泠上前,摟住溫徵羽的腰,吻住溫徵羽的唇。
溫徵羽眨眼,再眨眼,腦袋瞬間糊成了漿糊,為葉泠接下來要做的事鬧得臉火辣辣的,心臟跳得想要蹦出胸腔。她控制住心頭的緊張,說:“你當心感冒。”正想問葉泠要不要上床,葉泠已經放開她去了浴室。
溫徵羽頓時明白是她想岔了。葉泠扒光是要洗澡,再順便過來親她兩口,沒別的意思。她當即把所有的話和想法全咽回了肚子里,扭頭去了書房。
葉泠洗完澡出來,發現溫徵羽不見了,她打電話給溫徵羽:“去哪了?”家裡大、屋子多就是這點不好,找人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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