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娥的事情竟然也跟他有關?”田恬皺緊眉頭,嫌惡地看向虎桑。
江雪娥生得貌美端莊,才貌雙全。
她與她所嫁的李家都是西鄉縣本地的兩大世家。
三年前,江雪娥婆家為了慶祝孫兒生下百日,舉辦了百日宴。
宴會盛大,足足辦了三天。
可就在第三天的夜裡,當所有賓客離開,李家只剩下了本家人和從江雪娥娘家來的江家人時,一夜之間,包括江雪娥剛滿百日的兒子在內,所有人慘死!
只剩下江雪娥衣衫不整、滿目瘡痍地昏在床上,她的身上全是男人濁白的東西和被撕咬舔舐的痕迹,下身、腿間內側還有胸乳還是血肉模糊的一團,像是被鐵刷子刮過一樣!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江雪娥是被冤枉的,可是西鄉縣那狗縣令查不出兇手是誰,為了政績,愣是說事情是江雪娥的姦夫g的,兒子也是姦夫的,因為江雪娥不肯將兒子給他並且跟著他走,反而還在李家大肆舉辦百日宴,這才憤而殺了所有人,然後對江雪娥進行凌虐!
於是,江雪娥和那所謂的“姦夫”一起被下了死牢!
死牢裡面的惡劣環境讓本就虛弱不堪的江雪娥身體愈發之差,可偏偏,因為貌美外加被下的是死牢,死罪難免,喪盡天良的獄卒竟然時常來牢中J辱她!
甚至還會帶家中的大狗來,然後看著她與那狗行那人獸敦l之事!
江雪娥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如何受過這樣的屈辱,她又是個文人,心性高,對此恨之至極。
加上公公婆婆、丈夫兒子還有娘家的親人全部慘遭殺害,她伸不了冤,自身又不知兇手是誰。
最後,她在六月行刑之時,憤而起誓,如果她是被冤枉的,便要這西鄉縣六月飛雪年年大旱,讓所有冤枉她、虐待她的人不得好死!
自古以來,六月的天就沒有下過雪的,而且西鄉縣山清水秀,從未旱過,如何就會因為一個被判了死刑的人發生這樣的事,所以,縣裡的人雖然可憐江雪娥,但是全都沒有將這當成一回事。
結果,江雪娥被斬首后沒兩天,西鄉縣的縣令還有折辱過她的那些人,便全都暴斃在了床上,六天的天里,也開始降下大雪。
大雪過後,更是g旱起來,而這g旱,也就一直持續到了現在,直到被龍延施法破除!
異變之後西鄉縣那些原本不相信江雪娥是被冤枉的人全都信了,可是真正的兇手是誰誰都不知道。
田恬回想起之前看到過的虎桑那根長滿倒刺的東西和被他做得身下都爛了的女人,再一想,哪還不知,江雪娥當時身下、x上還有腿內側那像是被鐵刷子刷出來的傷痕就是虎桑弄出來的!
都說相由心生,以前她還沒有感覺,可是現在,看到虎桑這副惡態,她相信了相由心生這一說法。
這虎桑,就是一個毒瘤!
田恬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再看向虎桑。
也不理會虎桑面對她的怒視,朝她說的那些流里流氣的話,而是問龍延打算怎麼處置虎桑。
龍延望了虎桑一眼,微微嘆了口氣:“他是我義母的親生兒子,義母於我有恩,我也不想親手殺了他。這陣法是我花費了很多時間才布置出來的,以他的本事難以破開,就由著他在這裡自生自滅吧,如果他有幸逃出來了,下次再讓我見到他作惡,我絕對不會饒了他!”
田恬雖然覺得虎桑這樣的妖怪還是儘早除了的好,但是她沒殺過人也沒殺過妖,真的要殺她也有點憷,而且她也能理解龍延的心情,所以點了點頭后沒再說什麼。
龍延捉著她的手捏了捏:“餓了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睡一覺,等到晚上了,我帶你回去見見你的伯父伯母他們。才剛降了雨,你應該也很想回去看看他們的現狀吧?”
“真的可以回去嗎?”田恬一直擔心山下的情況,自從上山她就一直想要回去看看,此刻聽到龍延這麼說,差點沒有高興地蹦起來!
“當然可以。”
田恬頓時更高興了,可是這股高興勁漸漸下去后,她又有點擔心:“可是你的傷……”
“只是看著比較嚴重容易而已,我恢復力很強的,睡一覺就好了。”
田恬明顯不信:“之前降雨歷了雷劫的時候你就說你沒事。”
龍延無奈了:“之前是我不好,不過也是要把虎桑引出來,所以還是要進行偽裝,再說了,雷劫過後最危險的階段已經過去了,接下來的,只是小問題。
回你伯父伯母家的時候,我們也可以挑夜深人靜的時候去,這樣除了你伯父伯母他們,基本不會有別的人看到我們,這樣一來,還有什麼需要擔心的?”
田恬一想也是,點點頭,不再懷疑。
龍延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拉著她的手往山洞外面去了。
至於虎桑的大吼大叫和破口大罵,兩人都只將那當成了耳邊風,無人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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