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到你們是向這邊來了』『怎麼回事?鬼狩同學怎麼會傷的這麼重?』『他…是為了救我才擋住了那一刀』另一名女生滿臉的愧疚與焦急,菲歐娜也認出了她,她便是當時打破叔叔魔法罩並帶走鬼狩同學的人之一。
『先為他治療要緊,可我也不會光系的魔法,瑞得同學你呢?』『呃,我雖然有光系屬性,但也只知道簡單的治療術,高階的聖療…並不會』『嗯…總之先簡單癒合他的傷處吧』瑞得撓撓頭,看著被刀砍開的傷口依舊在溢出鮮血,他緊張的釋放起自己幾乎沒用過幾次的法術,然而每當他那微弱的光療在碰到鬼狩身體的同時便會消失不見,本以為是自己的魔法越發生疏,但在幾次后他發現問題可能不在自己的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身體似乎在抵消我的魔法,這感覺…就像是學校的破魔石柱』『怎麼會?』菲歐娜也湊了過去,而她身後的三人則面面相覷,同時各退後一步才小聲說道。
『那就是龍之心的能力么,真是走狗屎運的小子』『昆廷…』蜜兒也給了昆廷一個白目。
『我們具體的能力還是不要讓她們知道的好,既然龍血開始慢慢恢復作用了,仁的傷口估計也很快就會自愈,先簡單幫他包紮下吧』『嗯』蜜兒隨即轉頭對菲歐娜道。
『如果魔法沒用還是先幫他包紮下吧』『嗯,也只能先如此了』瑞得從背包拿出繃帶為仁包紮,昆廷則把莉卡拉到了一旁。
『既然能力逐漸恢復,我帶你離開這』『嗯?那蜜兒她們怎麼辦?還有仁,他也是為了救我』『哼,管他做什麼,這一切不都是因他而起?』『你當時不也在場?我們都只是被魔龍利用的棋子罷了,而且我們甚至竟打算將他們幾人做為活祭?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們不過是些外人,我雖然不喜歡父親他們的想法,但至少他們也是為了封印者』莉卡看著他,一時有些語塞。
『不,我不走,我不能丟下她們』『莉卡,跟我走,如今納卡斯的詛咒已經結束了,我們不必再守著封印,我們可以去任何我們想去的地方,跟我一起』『不…現在還不行,我要確認其他人的安全,本和父母都還生死未卜,眼下也至少要確保蜜兒和仁安全逃離這裡,你不擔心馮恩長老和你母親嗎?』『哼,我們既然能逃出來,他們自然也沒問題,而那幫什麼騎士團中既然有能屏蔽我們能力的人,那在此地呆的越久只會越危險,總之要先逃離這裡才有機會去確認啊』『那就和她們一起』『嘖…』昆廷漸漸有些慍怒,這些人有時真是愚蠢的要命,要不然王脆自己離開,長老們傷的傷死的死,納卡斯也不再安全,自己何必留在這和他們一起等死?但雖說如此,自己的傳送距離有限,無法直接離開,若是單獨中途能力再次失效,自己一個人肯定更加危險,當下還是先出了迷霧森林再另作打算的好,最後咬牙說道。
『我知道了』『嗯』莉卡欣慰的一笑,自然不知道昆廷的打算,同時一旁蜜兒問道。
『這傢伙說什麼?』再看向幾人,依舊昏迷的仁此時嘴角微微抽動,似乎在喃喃的說些什麼,菲歐娜靠近細聽了片刻后回道。
『他在重複說著一個地方,卡瑟蘭』——【part2:選擇】「啊……」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朦朧間感受到了光的溫暖,似乎已經是正午了,慵懶的穿上衣服,我最近似乎是有點太閑了,從山上下來已有段時間,因為這個叫做卡瑟蘭的小鎮環境不錯,所以多逗留了一段時間,而思考間肚子有些餓了,於是決定去附近的酒館弄點吃的,那酒館雖然簡陋,但是老闆娘卻是做得一手好菜,一邊思考著等下的美味便迫不及待的出了門。
走在街上,發現小鎮的人突然多了許多,一些帶著武器,而另一些則身著華貴,與平日里這樸素的小鎮格格不入,像是這裡要舉辦什麼慶典一樣,或許可以湊個熱鬧,一邊好奇的觀察著路人們新奇的武器一邊來到了酒館前,可此時酒館的大門卻緊緊的關閉著,我試著敲了敲門,片刻后依舊無人回應,奇怪,現在不應該是營業的好時機嗎?明明多了這麼多旅人為什麼酒館卻關了門?肚子此時咕嚕咕嚕的翻滾起來,這下要去哪弄吃的,旅館內雖然也有食物出售,但比起酒館老闆娘的手藝,實在是差強人意…轉臉看到旁邊鐵匠鋪的老闆走出了屋子,我好奇的上去問道。
『鐵匠大叔,今天酒館不營業嗎?』大叔看著我一愣,彈了彈煙斗道。
『你不知道嗎?昨晚酒館里發生了些事,暫時應該不會開門了』『哎?發生了什麼?』大叔聽到問題,視線瞟向一側,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后才回答道。
『這事說出來可能不好,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麼八卦的人』聽他這麼說,我更好奇了起來,但還不等我追問,大叔繼續說道。
『其實吧,昨晚有幾個半獸人在酒館鬧事,把羅德打傷了不說,還當眾把! 哎…當眾把安娜給肏了』『什麼?你是說老闆娘?』『沒錯,嘖嘖,你不知道當時有多淫…混亂』『怎麼會這樣,難道沒有人上去阻止嗎?』『唉,先不說半獸人那體塊,據說那傢伙還是什麼國的王子,帶著一幫全副武裝的手下,誰敢上前招惹,只能看著安娜被按在桌上一邊被扯著奶子一邊被肏得哇哇叫…半獸人的那玩意…嘖嘖』大叔說到此處漸漸激動起來,像是憤怒卻又帶著點奇怪的感覺。
『這還有王法嗎?』『小兄弟第一次來卡瑟蘭吧,這裡每四年會舉行一次大賽,這期間就相對亂些,往年還好,但據說今年的獎勵特別厲害,吸引了不少人,雖然可惜…但這不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嘛,畢竟鎮上的大家也都靠著這四年一度的盛會,生活才得以寬裕一些…』大叔陸陸續續又說了很多,總而言之就是他們有多無可奈何,漸漸我發現他的話里八成都是為自己在辯護,而每提到安娜,比起對她遭遇的憤然,更多的則是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口吻,雖然他用詞本來就糙,但總會有意無意的詳細描繪著昨晚的情形,恨不得自己便是那半獸人,將陽物一次次貫穿安娜的粉穴,最後我只得打斷他才得以離開。
想到剛剛的聽聞,甚至肚子都不再感覺飢餓了,之前聽爺爺說多山下會發生各種看不慣的事,但叫我盡量剋制不要多管閑事,但這也太荒唐了一點,看著街道上帶著各色武器的行人依舊有說有笑,他們中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又有多少人在現場呢?而轉念一想,如果我在那,我又會上前阻止嗎?接下來的幾天,這個想法與對那晚事的震驚一直糾纏著我,對所謂的盛會也帶上了莫名的厭惡,所以在這期間也沒有去湊什麼熱鬧,就在旅館簡單的吃些粗糧,或是去人河岸邊看人釣魚打發時間,但雖不想在意,期間還是難免會聽到其它人們對大賽的談論,像是誰在一場比賽中大殺四方,又有誰贏得了絕美尤物,更有勝者甚至會在當場「享用」自己的獎勵,而聽到的越多,待在這裡的感受就越發鬱悶,於是想著王脆離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