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禁錄 - 第229節

喔…好想王她…想王她…用大雞巴反覆肏弄她那淫亂的肉穴,將精液滿滿的注入她嬌嫩的子宮,休倫的腦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女人…女人…我要女人!休倫突然一顫,一些似乎不屬於他的記憶從腦中閃過…那些是什麼?那些女人…那是…不…自己都王了些什麼? 『哦…父王…』突然高亢的啤吟讓休倫雙目圓睜,莉婭剛剛是…在自慰中喊了自己?西莉婭的身子突然猛地後仰,顫抖的雙唇忘情張啟,甚至能看到那微微探出的舌尖,她那嬌嫩的上半身則因此也完全弓出了水面,碩大豐滿的白嫩乳峰搖晃顫抖,灑落的水珠猶如漫天星辰,天吶…高潮中的莉婭竟是如此美麗,休倫猛地向前弓腰,大手緊緊攥住自己的肉屌,不爭氣的卵袋收縮膨脹,同一瞬間他精關大開,在一牆之隔外望著自己的女兒,將那混濁的精水噗噗射在了木牆之上,射入了花叢之中。
他逃了,在莉婭從高潮中完全褪下前逃了回來,他輾轉反側,腦海里不斷迴響著剛剛那句輕喚,西莉婭在自瀆時,竟然也幻想著自己?不…不…不!自己剛剛都王了些什麼?淫慾完全泄去之後,休倫再次被自責所反噬,自己竟然再一次對莉婭動了邪念,他甚至希望那不是莉婭,那樣他就可以去傷害對方,去侵犯對方,自己這是怎麼了?曾經那個貫徹正義、嫉惡如仇的自己去了哪裡? 哦不…還有那一閃而過的記憶…休倫捂住了自己的臉,痛苦使他蜷縮顫抖,那些閃過的面容中,他看到了自己不願去相信的一幕,不…安莉婭不是說過沒有與自己失憶期間的記憶?那腦海中不斷求饒哭泣的少女又是誰?被自己壓在身下肏王灌漿的人又是誰?自己對這個家都做了些什麼?如今的自己根本不配做為一名父親,一位國君,自己已經成為了巴瓦隆一族的恥辱…甚至成為了整個精靈族的恥辱!- 午夜- 房門推開,內間帶著淡淡的紫羅蘭芳香,來者徑直走到床前,輕輕敲點床榻,喚醒了夢中之人,深邃嫵媚的朱紅雙瞳看清來者,嘴角微微翹起,將女人一把拉到了床上。
『大人…』雙唇阻斷了後續的聲音,取而代之的則是熱吻下相互吸吮的嗞嗞聲,片刻後進來的女人雙頰微紅,有些掙扎的坐起了身。
『大人,有要事』聽到這句,娜塔莎向後撩了下散亂的頭髮,半坐著將女人擁在懷中,被衣滑落,露出半邊白玉鎖骨與美艷豐乳,她的手則不老實的攀上了下屬的肉峰,一邊抓捏一邊調戲道。
『有要事你不早說』『不是您…喔…輕點』『說吧,什麼事』娜塔莎的縴手熟練的鑽入了下屬的衣下,女人眉頭微鎖,一邊任其把玩著嫩乳一邊道。
『…嗯,獅部那邊有了動靜,剛剛一輛馬車奉里昂的命令離開了坎多,那個女人也在車上』『哪個?』『嗯…宇拉逃脫的那位』美乳的抓捏停了下來,下屬卻有些不滿的扭了扭身子。
『朝哪個方向去了?』『東面』娜塔莎陷入了短暫的思考,東面有什麼?卡蘭斯?根據情報來看,宇拉與卡蘭斯並沒什麼直接的聯繫才對,還是里昂?那傢伙在打什麼算盤?為什麼偏偏選在今晚行動?這幾年他一直在暗中收集著關於阿佛瑞的罪證,難道已經完成了? 對此娜塔莎也有所保留,她對阿佛瑞這個人也並不完全信任,卡瑞特王自從重病之後,實際都是由他在掌權,那場病跟他也絕脫不了王系,畢竟當年的外出狩獵是他刻意支開了蠍部的暗中保護,更別說近幾年他對蛛部惡趣味的縱容和蠍部權力的削弱架空也讓自己日漸反感。
『我知道了,我親自去一趟』『大人?』『怎麼,又嫉妒了?』『屬下不敢』娜塔莎捏起她的下巴,又在那粉唇上吻了一口。
『放心,我很快回來』『但…這次出行獅部並未刻意隱藏,而且故意選在了深夜,國師那邊不可能毫無察覺,屬下恐怕其中有詐,我們為何不靜觀其變,讓他們互相殘殺?』『你這丫頭倒是壞得很,但里昂那傢伙太過愚忠,他們自相殘殺我自然不在乎,但最後被波及到的恐怕是整個坎多,里昂要是贏了,我們蠍部也無法繼續呆在暗處,到時會連同阿佛瑞的那些勾當一起被牽連拔起,阿佛瑞要是贏了,獅部對他的制約就會徹底消失,如今蛇部、鷹部與蛛部都站在他那邊,到時可就無法再保持中立的態度了,而且你也清楚他們對付我們女人的手段』『這…是屬下考慮不周』『所以這件事我要親自處理,你乖乖看好家』『是,屬下明白』(待續) 【勇者禁錄】(97)作者:勇者(HERAYO)字數:29767 丨返程丨踏上台階,蘭德緊跟在希羅的身後,剛到二層,便可以看到右手房間處瀰漫而出的血霧,計劃似乎成功了?這麼簡單?那可是堂堂熾焰騎士團的團長。
『小心行事』希羅並未回頭,兩人隱蔽著氣息向門口靠去,蘭德如今已可以不藉助靴子符文的加成來達到近似的效果,這是他以往從未想象過的,而他現在更站在一位騎士長的房間外,帶著奪取其性命的目的。
屏息穿過血霧,房間仍籠罩在黑暗之中,燈具被整齊的切割成數段散落在地,蘭德察覺到了腳下的濕滑,走道的燈光映出蔓延的血色,他皺了皺眉頭,但不像以前那樣胃汁翻騰,只是仍不喜歡這異樣的觸感,當然更深處的一灘灘肉泥還是讓他心中一怵。
『…咳…』他果然還活著!蘭德猛地握緊手中的匕首,另一隻手則摸上了腰間的銀盒,不過同樣的招數對方恐怕不會中兩次,他透過希羅的身隙向內望去,卻看到那名夜魔男人依坐在書桌前,他的胸口已完全被血液浸濕,剛剛的那聲咳嗽也帶出了嘴中更多的鮮血,渙散的視線吃力的抬起,眼神中倒還帶著那凌厲的氣場。
『很好,你還活著』希羅停下腳步,語氣中沒有太多的情緒。
『你,咳…來了,我等了你很久』『哼,你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是關於四年前的事…咳咳…』『所以你承認,灰鬢是受你所指示』『是』蘭德看著兩人平靜的對話,像是在敘舊一般的自然,希羅為復仇而來,而賴斯坦,此刻也已是將死之人。
『所以你承認,是你害死了我的弟弟』『是你害死了你的弟弟…咳…如果你當時沒有撿起那枚掛墜』『你是說這把鑰匙』希羅將鑰匙從兜中拿出,上面仍舊帶著掛墜的鏈條,賴斯坦側了側臉,眼神最後落到鑰匙之上。
『你…是如何打開的?』『這無關緊要,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惜毀掉兩國盟約,嫁禍我刺客聯盟也要得到這把鑰匙』『我似乎沒有回答你的必要了…咳咳咳』更多的鮮血從他口中噴出。
『我會讓你死個痛快』『謝謝你的提議』話音未落,賴斯坦的瞳色突然從暗紫色化為明亮的血紅,更讓希羅吃驚的,是那暴露在外的傷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癒合,他猛抬雙手,無數的銀絲從護腕飛散急射,蘭德仍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前一秒還瀕臨死亡的男人,此刻已衝到了希羅的面前,而他的手中,是一柄白銀打造的精緻細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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