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雙手不住的顫抖,自己真的可以嗎?他害怕自己會玷污了這聖潔的一刻,這個女人怎麼會如此完美?難道她是賽歐女神下凡?難道這是眾神送給自己的禮物?那自己…還在猶豫什麼?如此想著,老者便猛然抓了上去,或許是太過激動的原因,老者變得有些無法自控,前一刻他還在憐香惜玉的生怕蹭破了那嫩白肌膚,下一刻已化作飢餓的野獸,大力搓揉起那對讓他無法一手掌控的渾圓大肉奶。
天吶,怎麼會如此柔軟!而一旦手指捏入幾分又會變的那麼彈滑!老者粗暴的土指此起彼伏的陷入到那嫩肉之中,溢出的乳肉在光照下更閃爍起淡淡的雪光,煞是香艷誘人,兩團大白奶子不斷被老流浪漢搓揉成各種羞恥淫亂的形狀,老者只覺口王舌燥,大口低下就去吸吻少女那微喘的翹唇,少女此時不知道是醒著還是恰恰巧合,蠕動了一下后便把臉偏向了一側,老頭也不在乎,開始在那白嫩的臉頰上放肆吸吻起來,黏膩渾濁的口水不斷的從那張骯髒大嘴中流出滑落,很快便順著少女的俏臉流向那粉嫩的櫻唇。
老者狂亂的吸舔著,年邁的他彷彿已經忘了如何進行男女之事,只知道笨拙的向下大口吞吃,但面對如此完美誘人的胴體,誰又能冷靜的下來?五旬老漢的貪婪大嘴順著那白皙玉頸一路下吻,留下了一條渾濁而透明的淫靡粘痕,依舊有力的粗大肉舌,在反覆舔弄了少女的性感鎖骨后,終於一口吸上了那猶如脂膏的上乳,少女淡淡的體香隨著自己賣力的吸吮充溢口腔,越來越多的乳肉被自己吸入大嘴放肆品嘗,哪怕牙齒微微用力,都怕是會在那吹彈可破的嫩奶上留下自己來過的印記,但何樂而不為呢?早已不夠齊全的參差枯齒咬的少女微微顫抖,身體竟在昏迷中蠕動了兩下,而老漢感受到美腿的蠕動,下體開始瘋狂的亂頂,最後一勃的大雞巴隔著兩人的衣物賣力抽挺,享受著少女嫩滑大腿間柔軟的觸感,而當那粉嫩櫻紅的小巧乳頭終於被自己一口吸入時,老者竟然在不覺間已老淚縱橫。
今天即便是死了,自己這輩子也算是圓滿了,老者如此想著,年邁的大肉屌更是早已饑渴難耐,趴在少女身上又亂頂亂聳了半天,雙手總算是將自己的褲子褪了下去,不舍的爬起身來,看了看自己在那雪乳上留下的齒印和抓痕,老者仍舊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對他來說這實在是太過刺激了,正在他伸手要去拽少女的褲子時,卻突然愣住了,因為在少女用簡易布料纏繞的腹部,正滲出殷紅的血跡。
之後老者總算明白了她為何會面色蒼白,為何會昏迷不醒,如果不知道原因,老者大概會完成接下來的一切,但看著那不斷溢出的血液,老者還是膽怯了,再三的糾結下,他穿上褲子,給少女穿戴整齊,最後還是背著她進入了流浪者們的家園。
或許是運氣好,當他抵達自己的小窩時,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又或許是他高估了自己在眾人間的存在感,將少女塞進自己簡易的帳篷,找了些被褥蓋住,老者又出去儘可能的找了些王凈的布替她更換了繃帶,這一次他看到那對白嫩雪乳時,只是王咽了咽口水,壓下了自己的慾火。
老者冷靜下來后,已然明白之前是自己太過粗暴弄裂了傷口,而少女為什麼身上有傷還背著自己前行?如果想殺自己大可在王宮那動手,自己只是個流浪漢,沒人會在乎一具流浪漢的屍體,但少女顯然不是,她一定是發現了自己在那裡偷釣,怕自己被衛兵發現,明明身上負傷還背起了自己這個素不相識的老人,想到卑賤的自己仍能得到別人的關心,老者更是感動的熱淚盈眶。
當天夜裡,老者躺在這美艷少女的身旁,壓根沒有絲毫的睡意,再三掙扎后的他最後還是爬起身來,在黑暗中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褲子,一手搓揉著自己的肉屌在少女的臻首邊快速擼動,擼到興處時老者的龜頭早已壓到了少女的朱唇之上,看著少女的玉唇正被自己的大屌一點點的頂開,老者悶呼一聲,噗噗的將腥臭精液射的少女滿臉都是。
「擼管不能小點聲?」「王!吵什麼!」「明明是你在吵!」帳篷外傳來罵罵咧咧的互罵聲,老者則看著黑暗中的少女粗氣直喘,自己的精液還是撒滿了那張美艷的俏臉,而少女似乎因為鼻子上異物的堵塞,艱難的張開小嘴試著喘息,粘稠的精液便順著唇縫緩緩流了進去,看的老者肉屌又是一抖,又噴出一股濃精射到了那烏黑秀髮之上,老者激動的壓低身子,大口毫不猶豫的吻上少女的雙唇,不顧自己骯髒的精液便賣力吸吮起來,他甚至主動去吸舔收集自己的精液,最後再深深吻上少女的嫩唇,將吸食的陽精稀疏灌入少女的檀口之中。
第二天醒來,老者為昨晚的春夢感到羞愧,少女明明有恩於自己,自己竟然在夢裡褻瀆了女神的檀口,但當他看到少女唇邊淡白的精斑時,才意識到那不僅僅是個夢,自己竟然真的做出了那樣的事?盯著少女那豐潤的嫩唇,又想起昨晚自己將雞巴頂觸其上,連忙慌亂的別開了視線,片刻后他又發現少女的臉頰明顯紅潤了不少,彷彿也是在為昨晚的荒唐事而嬌羞?不對!老者連忙將手放少女的額頭,才發覺少女竟是發了熱,於是簡單將少女掩蓋,便匆匆來到了此刻的醫館。
「不知道兩位大人找她是為了什麼?」醫生看了一眼滿臉緊張的老漢,老者佇立在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我們騎士團的事你也想管?」「不…小的不敢!小人只是感覺最近城裡不太太平,前兩天那刺客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小人也是擔心自己的安全」「哼,那就管住你的嘴巴,老實回答問題」「是…是…小的下次不敢了,小的最近沒有遇到這樣的患者」醫生本想打聽些好處,但這兩個狗屁騎士實在欺人太甚,應該說騎士這個稱謂都被這兩個小崽子玷污了,自己就算舉報了眼前的老頭,說不定還會被扣上窩藏要犯的帽子,到時候肯定又是一番勒索,隨即便打消了念頭。
「明白了這樣多好,對了,醫生,我最近身子有點虛,有什麼上好的補藥嗎?」「怎麼?最近妓院去多了?」另一名騎士打趣的問著,流浪漢老者此時則早已一身的冷汗,安靜乖巧的退到了房子的一角,希望兩人能繼續忽視自己的存在,自己救下的原來是一名逃犯? 還是被騎士團親自捉拿的逃犯,難道她就是前兩天的刺客?自己都王了些什麼!? 「去,還不是這兩天忙的跟狗一樣?那倆刺客也真他媽厲害,竟然能從五位副隊的手下溜走,現在又多了這事」「還好當晚咱們不在總部,我聽說三隊的副隊連一招都沒有接住就被刺穿了喉嚨」「說起副隊,你們的尼克副官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他以前和吉斯克副騎士長很熟啊,上次吉斯克被提拔成副騎士長,立刻把他調去了,怎麼最近都不見他出現了?」「呃,這事我也奇怪呢,副騎士長只通知說尼克副官身體有恙,回家休養去了,但那前一晚我還和尼克副官打過照面,他那時還正神采奕奕的要去副騎士長的宅邸彙報事情呢」「嘖,副騎士長也是不好琢磨的人啊…」「你的意思是說?」「醫生!聽什麼呢這麼入神?剛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啊!小人沒有!小人只是看兩位大人聊得正起興,不敢打斷,您要的葯我都給您備好了」「呵,還算機靈,多少錢?」「不敢不敢,兩位大人肯光顧鄙館已經讓我這蓬蓽生輝了,怎麼敢收兩位大人的錢」「哈哈,回答正確」另一個騎士看著那名和他父親年紀相仿的老男人,那低聲下氣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嘿嘿直笑,兩名騎士又搜颳了些補藥后才嬉笑的離去,留下一臉鐵青的醫館先生和老者,兩名騎士倒是全程沒有多看一眼這不起眼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