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無法接受現實嗎?」一個詭異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我猛地睜開眼睛,無盡的黑暗之中,一隻巨的大血紅魔瞳注視著我。
「薩德…狄奧斯…」「不錯,你知道我的名字」「怎麼會…這裡不是已經被封印…為什麼」「你們封印者的力量來自於身為最後龍族的我,你認為他們可以用我的力量封印我創造的空間?」「我會告訴他們,將你徹底封印」「不,你不會」「因為你這麼說?剛剛的那也是你搞的鬼嗎?」「不,那是現實,你們這些渺小物種所創造的那些有趣可笑的事情」「有趣?」「不是嗎?你們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建立在無盡的謊言之上,雖然我的肉體與靈魂被封印,但透過你們所使用的力量,我還是看到了很多,你們這些渺小物種相互欺騙的無盡謊言,你也洞察過一些,不是嗎?」「你什麼意思?」「那個為了封印我的力量而製成的項鏈,你一直帶在身上不是嗎?直到你送給了一個女人,你也透過這份力量的殘留看到了一些遙遠的事情不是嗎?」「你是說…」「沒錯,那些並不只是幻覺、或是夢,你確實看到了那個遠在千里之外的女人,也看到了她被其他男人肆意肏弄的過程,不止一次,也不只你所看到的,她在留給你的信中,有向你提到過嗎?」「你說謊!」「弱小的物種才會選擇謊言,你以為納卡斯的這些人對你毫無保留嗎?你認為他們還沒有認出你是誰嗎?他們沒有認出那個當年被他們逼入深淵的孩童?」「逼入深淵?對當時的事你知道多少?告訴我!」「比那更好,我展示給你」血紅的魔瞳閉上了眼瞼,只留下無盡的黑暗,黑暗中遠處出現的光點則迅速的靠近,直至可以看清周圍的一切,多雲的夜晚,父母帶著僅有四歲的我在與其他人對峙著,拜恩斯,我終於想起這個名字,那個自稱父母好友的男人,如今有些瘋瘋癲癲的長老,當年主導了對父母的追捕。
聲音有些模糊,但這一幕我已看過,從其他的角度,直至廝殺開始我便失去了意識,但這一次我沒有…雙方的交手竟然招招致命,在片刻前他們竟然互稱好友,更多的追捕者加入其中,弱小的我已退至懸崖的邊緣,失足已在所難免,分神的母親被一股閃電箭擊中,瞬間失去了意識,憤怒的父親狂吼著割開了一名族人的喉嚨,轉頭已看不到我的身影,生死未卜的母親更讓他怒氣大發,但已失去了冷靜的判斷,幾招之後父親身中數刀,最後被同樣憤怒的拜恩斯用長劍刺入了胸口,留下一句話后便將他踢入了深淵之中。
「是你害死了瑪瑞雅,這麼渴望外面的世界,就死在這裡吧!」沒有看過的記憶仍在推進,最後出現的是努哈斯,修的爺爺…他看著母親的屍體和無盡的深淵嘆了口氣,說出了一句讓我震驚的話。
「我們的老朋友離開了納卡斯,就這樣掩蓋掉這件事…為了所有封印者的後人們,拜恩斯,好好安葬瑪瑞雅,她不該淪落到這種地步,如果她不是那麼一味愚昧的相信自己的男人」「是…」「這是誰的記憶?」魔瞳再次睜開,聲音如同從我的身體內傳來。
「拜恩斯?努哈斯?或是馮恩都無關緊要,這是他們共同的記憶,很諷刺不是嗎?」「諷刺?哪裡?」「這裡」魔瞳再次閉上,黑暗再次化作虛幻的場景,明亮的房間內,大床之上正有幾人呼喘著慾望的粗氣,那本該被我稱作父親的男人,此刻正坐在一側欣賞著床上的光景,年輕的賽琳跪在床沿,一手握著一個男人的肉棒,來回舔弄著兩人的肉屌,而這兩人,都在剛剛的追捕隊伍之中,其中一人,還被父親割開了喉嚨……在三人的後面…年輕的拜恩斯賣力的挺動腰肢,將肉棒快速的抽插在昏迷的母親下體,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我的母親,美麗的面容讓我回想起最初記憶片段中,抱著襁褓中嬰兒微笑對視的她,此時卻緊閉著秀目,粘稠的精液黏掛在她的唇邊,毫無意識的任由身下的男人肆意姦淫…豐滿的雙乳隨著肏弄隨意甩動,上面同樣布滿著斑斑的精痕,而那絕不是一人所能射出的量……「夠了!…你想要表達什麼?」「努哈斯下令追捕你的父母,說是因為他們違背了所謂的族規,但他實際是懼怕你父親毀掉梅斯杰特一族建立的這座名為納卡斯的地牢,而這些追捕者看似是為了執行命令,但他們只是不想要自己的醜事,他們都在說著更利於自己的謊言」「我又知道這一切如何不是你所編造的謊言?」「你無法知道,但或許,或許你該去搞清楚拜恩斯究竟在研究什麼,到時你便知是誰在說謊。
」「那你…又想從中得到什麼?」「破壞這最後一處封印,釋放我」「然後如何,讓你毀掉這個世界?」「我已經吸取了足夠多的教訓,陸地屬於你們這些雖然渺小,卻決不能輕視的物種,我將找回我的肉體,並回到天空之中」「我又如何知道你不是在說謊」「就像我說的,你不能,但只有渺小的生物才會用謊言武裝自己,搞清拜恩斯的研究,我會再來找你,又或者去告訴這些說謊者,活在你們相互編織的虛假世界中」「等!…」話沒說完,我的眼睛已緩緩睜開,視線中,一對沉甸甸的大奶子正在上下甩動,賽琳一臉媚態的跨坐在我身上,緊窄的後庭緊緊裹著我的陽物,一起一落之間激爽萬分,雖然還沒從剛剛似夢非夢之中緩過神來,但下體卻誠實的感受著一波波的快感,剛剛發生了什麼?巨大的信息量讓我一時腦塞,完全無法進行任何理性的思考,只覺的胸口一股怒火無處發泄,索性一咬牙,撐起身子將賽琳推翻在地,拉起她的峰腰將她扭背過去,用野獸最常見的后入式捅入了她的淫穴。
淫亂的肛交讓這肉壺更是早被愛液打濕,肉屌的抽插毫不費力,而每次抽插卻依舊能感受到那緊實穴肉的擠壓,這最原始的性交方式肏得賽琳嗷嗷淫叫,比起剛剛更加粗壯的肉屌顯然讓她受用匪淺,一波波的快感正從全身匯聚到她的花心,因為我都已經感覺到了那宮頸口越發頻繁的收縮,我雙手死死卡住她的水嫩蛇腰,拇指搓揉著那不斷濺起肉浪的肥滿臀肉,看著自己的大屌快速進出在那淫靡肉穴之中,濕淋淋的汁液不斷在我的小腹撞上她那對桃形肉臀后發出泥濘的拍擊聲。
一股暖流突然從蜜壺深處湧來,我同時死命的向前一頂,高潮臨近的賽琳無力的趴到了地上,而我則換做雙手撐地,下體與她完全的貼合在一起,隨著暖流的泄出,賽琳開始了一波波的體顫與痙攣,暖流噴洒到我的龜頭之上,似乎在尋找的縫隙,但此時我的大龜頭已經死死的擋住了宮頸口,一小節龜頭甚至抵入其中,麻眼在遭受暖流衝擊的同時精門大開,濃稠的白濁噗噗的噴射而出,與那的阻精相互衝擊,讓我們兩人同時感受到了雙重的快感,我用力的又挺動了幾次下體,確定最後一波精液也注入賽琳的子宮深處,才無力的趴到了她的身上,任由我們的性器久久的交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