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剛開始還有槍聲,很快,如同強弩之末知道自己無法匹敵,再無響應。屋前忽然有火焰向中心襲去,襲卷著周圍塵土使之無法離開。火焰燃燒著樹木噼里啪啦作響,又有閃電打擊到地面,有力,有衝擊感,雲閃在霧中盤旋。在以肉眼無法分辨的火焰與閃電在這裡交錯噴發出清晰的輪廓。
當最後一塊水泥瓦解,房屋被夷為平地,有人影從烈火中緩緩踏出腳步,金色光芒圍繞,緩慢而威嚴。彷彿空氣都為躲避他而迫不及待停止流動。
「神的……使者……」
幾乎一眼就能認出,此情此景和能夠倒背如流的古蘭經上描述一模一樣。婦人帶著女孩跌坐在雪地上,張著嘴顫抖著下巴,她想要移開眼睛,可那股直擊心靈的光芒讓她一動不能再動。
「不許碰她」從地上爬起來擋在她跟前的是年幼的女兒。骯髒的麻花辮凌亂纏繞,臉上甚至還殘留著泥土,女孩的眼裡露出了和她年齡不相符的兇狠。
男人先是沒有說話,而後停下腳步緩緩蹲下身與之平視,微微低垂著的眸中露出憐憫的神色「我很抱歉傷害了你們,如果你願意原諒我,我可以讓你們在更安定的國家生存下來。那裡沒有飢餓,沒有戰爭,沒有顛沛流離」
溫潤的嗓音沁人心脾,婦人想到自己的曾經,教義中的種種如走馬燈流淌進她的腦海中。
自孩童時期她就被教育忠誠。因為她是伊斯蘭教民,他們身來便是高山並非窪地,只能俯視眾生,解救世人。再苦再累沒有異議,也沒有人敢提出異議。團結一致,他們就像一股擰在一起繩子,擁有無限大的力量。
「可為什麼……」
如今,他們終於打敗了邪惡的西方的入侵政治傀儡,眼看人民的推崇的首領就要站在最高位置之時。滲入的外國勢力也被他們掃蕩乾淨,明明已經沒人能夠阻撓他們……
女人低著頭苦澀地擠出幾個字,包含著無盡不解。
按照先知所帶來的神諭,能做的都做了。剷除異己,即使對著同時人類的異族難以下手。
神為什麼要阻止他們?
「您是給穆罕默德先知作出啟示的那位天使嗎?您是來審判我的罪孽的嗎?」女人獃獃地看著雪地,頹廢的雙手放在身體兩側,劃出指尖用力得痕迹。
「天使從未降臨過這片土地,也從未帶來過神諭。可是,人類靈魂中的高尚與美德不該成為個人的工具,就如被利用善良的你一樣」
婦人眼中忽然泛起淚光,委屈湧上心頭。很奇怪,其實無所謂眼前的是否真是天上來的使者,但第一次,被規定路線的人生中出現了名為讚揚的插曲。
她想著伸出雙手或許就能觸碰那救贖般光芒,可才剛抬手,便被上了膛的槍械聲打斷了。
「我說了,不要碰她」
和剛才柔弱孩童截然相反的冷酷,女孩舉著槍械,將槍口瞄準了女人的太陽穴。
情念,燒炙著莉莉絲。
躺在被溫暖過的沙地上,伸長手臂撫摸著身上人的臉頰,耳朵,頸脖。口中的嬌喘明示著此刻的她漸入佳境,恰到好處的摩擦,少年凝望著她此刻的喘息。
一切都往男歡女愛的境地發展。
莉莉絲沒有不清醒,沒有因為低溫變得痴傻,反而特別清新,甚至過於邪惡的,腦中閃過一個不合時宜的想法。
這軀體也是被埃溫爾曾經撫摸過的吧?
這樣想著,因為太過眷戀,不知不覺,莉莉絲陷入彷彿和埃溫爾一心同體的錯覺中。她化身成埃溫爾對少年愛撫,同時,自己也是少年。
凜在身上呼吸急促,順暢地扭動身體的模樣,置換成了埃溫爾的模樣。雖然光靠觸覺就能知道這兩人天差地別,連氣味都不同。即使如此,莉莉絲還是能品嘗苛虐帶來的歡愉。
讓情敵知道無力抵抗自己的魅力,這一快感折磨讓自己一敗塗地。這意想不到的興奮感溫熱濡濕了花芯,喜悅燒昏了她的神智。
「啊……你太緊了,不要這樣子……」
混亂的深色瞳眸緊盯身下的人,不知是不是因為羞恥而顫慄,架起的雙腿如美玉,讓他擁有充分挑撥的支配權。
凜喘息著想要認輸,可之後又為了讓自己接受似的搖了搖頭。
光是淺淺地摩擦,已經快要讓她哭出來。他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他將右手駕曲成指筒然後緊緊貼著皮膚,手一路下滑,莉莉絲便扭動著身體發出呻吟。
「哈……啊……啊啊……」
張開的嘴唇,莉莉絲髮出優美的聲音。瞬間泊泊溢出兩人的粘液,讓他能夠抽插得更為順暢。指筒最終停留在腹部的下方,隱蔽的玉珠之上,從沒有人告訴他這裡是何處,也許天生便無師自通,輕輕拿捏著那裡上下活動,時而輕柔時而按壓。
隨著手指的律動,他腰部逐漸發力。從開始的輕柔性愛逐漸變得粗暴。
「嗚……嗯……」
莉莉絲就像被帶領著一般漏出少女獨有的甜膩嗓音,上半身一彈,反向弓起身體。
「哈……啊,莉莉絲……」
等待著她弓起身體緩和,呼吸順暢,凜耳語著自己的喘息,溫熱噴洒在耳廓中。
「把腰往後退,我想再觸碰你的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