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瞧也沒瞧一眼,淡淡地道∶“不用了,你只要將我昨日來時穿的衣衫拿與我就行了,這件衣裙你拿回去吧。
” 翠玉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嫣紅卻禁不住掩嘴偷笑,半晌才抿笑道∶“娘子,您是不曉得,你昨天穿來的衣衫早就給我家將軍撕得稀爛,哪裡還能穿出去見人喲。
” 黃蓉也知道她說的不假,只得紅著臉穿上那件杏黃色衣裙,羞澀地說道∶“請送我到后營去。
” 二女將躬身道∶“馬車早已預備停當,夫人請。
”說完便隨在黃蓉的左右走出卧房。
重新回到家中,恍如隔世。
黃蓉不想驚動任何人,家門口有幾個丐幫弟兄,遠遠一見她,向她行個大禮,黃蓉不想理會,遠遠想繞開。
隱隱約約聽到一個丐幫弟子說:“每次見到幫主,一次比一次漂亮。
今天比往日象有漂亮不少。
”另一個弟子說:“你做死么。
我見到幫主連看都不敢看。
你敢在背後議論幫主。
”那弟子笑到。
“我也是偷偷抬頭瞟一眼。
美女多看一眼也是福氣。
” 高將軍一夜蹂躪。
在蓉兒身上已打下烙印,不知道此時自己開慵懶體態無可避免滿是風情。
蓉兒在丐幫是天神一樣人物。
本想喝叱他們幾句,此時自覺心虛。
直接回到卧室。
郭芙正坐在椅上,兩眼一睜不睜,盯著她。
見到親人,郭芙問:“媽媽,可擔心死我們了。
高將軍昨晚對你好嗎?” 黃蓉黃蓉臉上沒由來一紅淡淡地說:“對我很好,襄兒呢?” “襄兒等你不及,睡我房裡了。
高將軍對我們也很好。
昨晚還令魯有腳伯伯他們守住家門口呢。
” 黃蓉一驚,但聽說守門的是魯有腳,有寬慰了不少。
郭芙往門口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問:“那高將軍真的對你很好嗎?” 蓉兒脖子都快硬了,硬著頭皮說:“有什麼好不好的,你快回去睡吧。
我也困了。
” 郭芙走出門,邊走邊說到:“母親這一身黃裳比平日里的衣服都漂亮。
大早上從哪裡買的。
我也去買一件。
” 黃蓉手心裡汗都出來,幸好芙兒走遠了,對這個問題已不需要答案。
否則饒是黃蓉機智過人,這個問題也得解釋半天。
在家事事好,出門事事難。
蓉兒。
一頭扎到床上,再堅強的她此時也支持不住,淚如泉湧。
哽咽的泣不成聲。
邊哭邊睡了過去。
蓉兒的夢裡,一會是郭靖,一會是高將軍。
就是芙兒也在和郭靖和高將軍一起,在看自己的貼身褻褲。
蓉兒一驚,大聲叫一聲不要,醒了過來。
這一覺已是近了傍晚,蓉兒醒來苦笑一聲。
自己三十多歲,三個孩子的人了,怎不自重,作夢還夢到“他”。
晚飯過後,天慢慢就要暗下來。
蓉兒心裡掛著郭靖。
換一襲白凈長裙,走進後花園亭子,正焚香祈禱。
聽到後面有一人,重重地走了過來。
蓉兒以為只是尋常下人伺候。
不以為意。
只閉著眼,把一顆心都放在一柱香上。
突然,黃蓉覺得脖子後面一熱,顯是那人已靠近身後,心裡一驚,知道不妥。
蘭花點穴手往身後一拂,身子被向前掠去。
但已遲了半步。
那人一雙大手已牢牢掌握住蓉兒香肩。
黃蓉向身後一看,一張邪惡的臉印入她眼帘。
口中的沉重全噴到她臉上。
蓉兒的一雙大腿頓時都軟了。
那人正是她命中剋星高函宇。
高函宇一身戎裝。
黃蓉的蘭花拂穴手全點在犀牛鐵甲上,指針隱隱生痛。
黃蓉武功雖高出高函宇百倍,但一見到高函宇,一百個黃蓉也掙扎不過。
高函宇一雙鐵手從身後牢牢掌握住蓉兒香肩,也不讓她轉過身來。
一對拇指慢慢在肩后隔著衣服揣摸。
只是不斷擴大搜索範圍。
蓉兒在高函宇面前還想保持鎮定。
只是整個脊椎骨都僵硬了。
一動都動彈不得。
喘息著問:“你我不是我協定,昨晚后你不再來糾纏我么。
” 高函宇邪邪笑道:“我是不來再糾纏夫人,只是軍情緊急。
我已將郭府征為將軍指揮所。
不得已才見夫人,你可敢貽誤軍機?” 黃蓉覺得那一雙手,正慢慢住肩膀下扯衣服,形勢越來越危機。
急道:“你是大宋將軍,前程大好,不可為此墮入魔道。
”接著又是呀的一聲驚呼。
高函宇心情大好。
一下發力,把蓉兒那尋白衫從身後扯下一大半。
白衣勝雪,當中卻露出玉雕一樣半個脊背。
伏在在晚風中顫抖。
黃蓉仰著臉,死死把前胸護住。
對著那張充滿男性魅力的臉,只覺得他越來越可怕。
哭道:“將軍,你身居高位,長得又魁梧。
還怕沒有世間女子喜歡你,妾身已是有夫之人,殘花之軀,將軍就放過我吧。
” 高函宇把蓉兒翻轉過來,哈哈笑道:“你們丐幫對朝廷心懷怨望。
我早就想征服丐幫很久了。
大敵當前,先收一個天下第一大幫主做我胯下之臣。
來親個嘴兒。
” 蓉兒想不到高函宇心思竟如此深遠。
腦袋想被灌了水一般。
只是暈暈沉沉,被高函宇轉來轉去。
實在想不出脫身之策。
高函宇捉住擋在黃蓉胸前的雙手,只一拉。
蓉兒覺得胸前一涼。
顯是那遮住胸口的半片白衣也被扯下。
蓉兒睜大眼,只能無力地靠在高函宇的胸前。
雙唇被動地迎合他一下又一下的舔吸。
口裡已經開始發出呻吟。
那高函宇無所不至的挑逗,蓉兒就是鐵打的人,此時也會被融化,何況她身性敏感。
支撐她的道德倫理。
如同一身白裙,被剝落得越來越少,幾乎衣不遮體。
蓉兒覺得眼前的高將軍越來越可怕,偏偏又想不出拒絕他的理由。
如狂風中的落葉。
能做的只是一些無望的掙扎。
高函宇的雙手重把蓉兒扳過身去,把蓉兒壓俯地只能撐住亭子上的欄杆。
蓉兒此時只是媚眼如絲。
心裡亂成一片。
撅起了屁股。
蓉兒叱奼江湖幾十年。
此時終於仰起頭凄婉垂淚道:“你真是我命中的剋星。
” 高函宇彎下腰從握住蓉兒一雙纖足。
把蓉兒一隻腳抬起,除去襪子。
露出一隻又紅又白大腳。
高函宇把襪子放在鼻子上一嗅。
口裡嘖嘖道:“可惜了。
就連襪子也帶著清香,這樣的雙腳也不纏一下。
” 蓉兒極愛潔凈,就連宋末女子已大都開始纏足,但蓉兒自小習武。
不拘禮教。
一直是一雙天足。
黃蓉一生極愛美麗,一直為自己是一雙天足心存蒂結。
引為一生憾事。
今日被佔有過自己的男人嫌棄,便越為認為自己這雙大腳醜陋不堪。
偷偷向後挪了挪。
把自己雙腳埋在剝上來的一堆衣裙里。
俠女淚是一個短篇,讀罷讓人覺得意猶未盡。
洒家狗尾以添華章。
這是俺第一次寫這種文章。
可能色彩太淡了些。
俺有點寫不出口,看來做人還要無恥一點。
這篇文章獻給我最愛的KISS綱。
文章後面構思是:魯有腳正如洪七公所說,魯有腳有腳沒腦子,被高函宇利用。
守住花園。
黃蓉在花園裡被奸后,自己家中被高將軍徵用做指揮所。
從此高將軍出入名正言順。
黃蓉也無可奈何。
蓉兒傳位於魯有腳。
丐幫議論紛紛,魯有腳視蓉兒天仙一樣,不信會做出淫穢之事,以軍法砍了丐幫非議幫主人的腦袋。
蓉兒愛惜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