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夜摸進書房,尚未及翻閱案卷,便聽得一陣腳步聲向此行來,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鑽入書桌之下。
這書桌六尺長,四尺寬,高叄尺半,四周絨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寬敞又隱密,賈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罷的黃蓉、郭芙,僅著寬鬆睡袍,一坐下便將繡花拖鞋晾在一邊,赤足搭在桌下的橫槓上;母女二人面對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來。
賈英只覺桌下伸進兩雙玉足,發出陣陣醉人的女子體香;他不禁生出濃濃慾念,想看清兩雙玉足的模樣。
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燈,桌下立即閃起淡淡的螢光。
兩人足部肌膚,均白裡透紅粉粉嫩嫩,纖細光滑的腳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閉合攏。
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瑩剔透;整個腳掌顯得無比的棉軟細柔。
賈英看得如痴如醉,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優劣高下;但再細看一會,發覺還是黃蓉的腳型較美,腳掌也較為豐腴,顯然略勝一籌。
但整體而言,兩人都擁有難得一見的美足,較諸一般女子實不可同日而語。
兩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雙腿也開開合合;睡袍掀動下,那兩雙雪白滑潤的玉腿也時現時隱。
賈英只覺香風陣陣,美景如畫,胯下的巨棒已是劍拔弩張,蓄勢待發了。
黃蓉邊聊邊辦公文,竟是毫無差池;她將最後一件公事書就完,不禁仰身一靠,伸了個懶腰。
桌下的賈英,只見她豐盈白嫩的兩腿,左右叉開挺直一伸,袍下風光盡皆顯現;雖僅短暫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賈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計。
他雙手一伸,同時在兩人大腿內側輕觸了一下,兩人雙腿一縮,均以為是對方碰觸。
郭芙心想:“娘怎地仍童心未泯?” 黃蓉則想:“女兒真是調皮搗蛋。
” 忽地郭芙腿上又給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腳一伸便攻向黃蓉腿襠。
黃蓉一癢,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兩人你來我往,不禁玩得不亦樂乎。
初時二人只純屬嬉鬧,但賈英混水摸魚,不時偷襲二人敏感部位。
他手法巧妙,一觸即退,兩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趨激烈。
雙方腳尖不時碰觸對方私處,使得單純的嬉戲,有了些淫樂的味道。
兩人在動作中,都逐漸產生異樣的快感,在有意無意間,也形成一種變相的愛撫。
母女倆面色通紅,目光互不接觸,但腳尖卻都抵在對方私處,緩緩的在那磨蹭。
賈英見機不可失,便專對郭芙下起手來。
為何不挑黃蓉呢?這賈英思慮周密,分析嚴謹。
黃蓉精明幹練,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葉,較無警覺。
此時郭芙的下體已然濕潤,小衣緊貼陰戶,露出誘人的肉縫,黃蓉纖美的腳趾,正抵著肉縫的下緣,輕輕的揉搓。
賈英的手指,則按著肉縫的頂端,輕搔著那敏感的陰核。
郭芙只覺快感一陣強過一陣,不禁心想:“娘的腳還真會揉呢!簡直舒服的讓人受不了!” 兩人面對面的暗暗銷魂,一會,黃蓉終覺有些不妥,便一縮腿道:“芙兒!咱們回房去吧!” 郭芙此時正在興頭上,頗有欲罷不能的味道。
她“嗯”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正待起身,忽地雙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
她“啊!”的一聲驚呼,叫道:“娘!桌下有人!” 黃蓉大吃一驚,尚未及反應,腿上七處要穴,也在瞬間被人制住。
賈英在兩人腿戲時,雖僅蜻蜓點水的輕觸二人,但那溫暖棉軟的觸感,滑膩溜手的快意,卻激起他勃發的情慾。
他暗想:如伺機出手偷襲,極有可能制服二人。
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開攻擊,果然一擊得手。
要知賈英乃武學奇才,天殘門又最擅匿蹤隱跡,因此以黃蓉如此高手,也無法發覺他潛伏桌下。
變生肘腋,黃蓉母女盡皆心驚;但隨之而來的遭遇,卻更教二人羞愧難當。
桌下之人竟掀起倆人睡袍,大肆猥褻了起來。
母女二人對坐相望,一會黃蓉面現尷尬,皺眉張嘴;一會郭芙唉啊輕呼,面紅耳赤。
兩人均知對方遭人輕薄,但究竟如何輕薄,卻又不得而知。
黃蓉本以為腿上穴道被點,上半身尚可活動,但試一運\氣,卻發現上半身雖能活動,但氣血運\行極不順暢,若要動手,必輸無疑。
黃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說了,她全身都無法動彈,就像是木頭人一般。
桌下的賈英可樂翻了,他一會摸摸黃蓉,一會又舔舔郭芙,在兩人腿襠間肆虐,矮小的身材,倒顯得方便無比。
他東摸西摳,左舔右唆,搞得黃蓉母女,面紅心跳,呼呼急喘。
黃蓉暗中運\功衝穴,腿上穴道雖未能衝開,但上半身卻逐漸氣血暢旺,恢復過來。
此時,她忽地全身一震,險些由椅上摔下地來。
原來賈英猥褻多時,慾火熾烈,便掏出陽具,準備姦淫。
他經過方才比較,認為黃蓉年紀雖大,但肌膚柔滑,韌性頗佳,尤其是穴兒緊縮,吸吮力強,最適合他驢樣的行貨。
因此他一拉黃蓉雙腿,一式直搗黃龍,便將翹的半天高的肉棒對著黃蓉已濕的陰戶戳了過去。
但黃蓉的龍珠春水穴,陰門狹小,而他那棒槌頭又特大,因此雖兩下對撞,但卻未能陰陽交泰。
黃蓉被他一戳,只感下體疼痛,心頭大震;當下拔下髮釵,一抖手,便勁射而出。
髮釵穿透絨布,只聽一聲悶哼,一個皮球般的東西,飛快的由桌下滾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
黃蓉急切之下,竟沒看清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黃蓉母女險遭玷污,兩人回至卧房,猶自驚懼不已。
黃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過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點穴手法特異,渾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來路。
郭芙則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會像球一樣的滾?何況它還舔人家……那兒……要是人……那會不嫌臟?” 黃蓉見嬌生慣養的女兒,雖已結婚生子,但仍如此單純,不禁在心中嘆了口氣。
她摟著郭芙,愛憐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別亂說了,免得齊兒擔心!知道嗎?” 郭芙聞言,仍兀自傻乎乎的問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訴齊哥?為什麼呢?” 黃蓉見女兒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釋,總算讓郭芙瞭解其中利害關鍵。
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話,過了一會竟又問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兒嗎?” 賈英回到居處,不禁暗暗驚心。
那髮釵深入左胸,稍低數寸便達心臟;若非他及時挪動閃避,後果實不堪設想。
他一面取出髮釵敷藥療傷,一面也在心中納悶:“自己獨創的點穴手法,怎麼碰到黃蓉就不靈了?” 原來這賈英武學天份極高,他不但觸類旁通,舉一反叄,還能突破創新,另闢天地。
他將傳統的穴道分門別類,創出一套獨特的經外奇穴制約法。
此種手法可產生複式牽制,譬如說點腿部的穴道,也同時可牽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穴道運\行。
此種手法百試不爽,唯有這次碰上黃蓉,才出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