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烈(SC,1V1,黑道強取) - 41、“箏箏,生個孩子給我,好嗎?”(H)

蕭烈和葉聞箏有一個星期沒離開蕭家。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從那天開始,整個房子好像人突然變少了,只有一日叄餐時他們住的地方周圍有人,其他時間幾乎聽不到除了風吹樹葉以外的聲響。
男人像是在撇開自己的身份,連陳江都極少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站在窗前,手邊的桌子很小,只夠兩個人坐。桌子上擺著冒出熱氣的香茗和牛奶,他正對著手機屏幕給她調一杯奶茶。
其實葉聞箏並不愛喝這些甜的,所以蕭烈遞過去時她動作有些抗拒。蕭烈看出她眼中的情緒,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尖。
不甜。
他說著往杯子里放了個吸管,她喝了一口,果然不甜,只有淡淡的茶葉香氣。舔了舔唇,帶走殘留的乳白漿液,這顏色讓人浮想聯翩,小巧的舌尖探出唇邊勾著男人心魂。
蕭烈目光略微失神,在舌尖跑走之前輕抬起她的下頜,低頭吻上去,把香濃全都吸進口中。
嗯,果然不甜。
葉聞箏還愣著,擋在側臉的發冷不丁被他撩起來,她剛要躲,就被他攔住,有力的手指將她帶向一邊。
你看。
湛藍的天空上飛著一隻火紅的風箏,風箏已然斷了線,隨著風的意願在空中流浪浮沉。
葉聞箏的名字里也有個箏字,一切與她有關的事蕭烈都格外上心。
聞箏,是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觸及到童年,是與最親密的人才能分享的話題。經歷一周相依無間,兩人關係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生澀,從一同吃飯都覺得彆扭到如今喝下他親手做的奶茶也不違和。
女人目送風箏遠去,聲音婉轉娓娓道來。
我爸爸,第一次見到我媽媽,是她要去比賽卻遲到了,他搭了她一程兩人就這麼認識了。那天他聽了一首我媽媽彈的曲子,所以我叫聞箏。
男人臉上的笑意凝固在這一刻。他嘴角收平,一時間眼神中的擔憂勝過了溫柔。
葉城,這個已然成為他心中死結的名字。
旁邊的女人看著窗外,目光窅然深遠,絲毫沒覺察到男人的變化,還兀自沉浸在回憶中。
不知道是誰扯斷的風箏,我爸爸也給我做過,黃色的小蜜蜂,可惜只放了一次就被我弄壞了。
男人到底是沒捨得打斷這一刻的恬靜。側過頭,任陽光將俊顏照得輪廓鮮明。濃密的眼睫眨了眨,抖落了一地的光芒碎屑
浴室里水聲淅瀝,已經一周了,這是蕭烈第一次沒有和葉聞箏共浴,而是在她進浴室后自己單獨出了門。
之前走廊的燈光幽暗,顯得過於壓抑。葉聞箏住進來之後他便讓人換成了更亮一點的,顏色也悉心調過。
頭頂的燈光一盞掠過一盞,稜角分明的五官忽明忽暗。等走出暗道時男人已經變回執掌生死的蕭家家主,窺不見一絲一毫在葉聞箏面前的溫情。
先生。
他的影子在地上投下長長一道,影子邊緣又落在角落裡的一個蒙了塵的箱子上。
出去吧。搖了搖頭,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蕭烈有他自己的堅持,別人自然不必多說。
地上的火盆是早就準備好的,他打開箱子,空氣中瞬間飄滿塵埃。
灰塵在空中飛舞,光線被它們攪得不真切,發著一層長了毛的邊兒。
箱子里是他當初從葉家拿回來的東西,他已然忘了自己當初是揣著什麼心情將這些東西帶回來,但是現在留著它們總是個麻煩。
蕭家很大,但卻藏不住他的秘密,他害怕有一天葉聞箏會知道事情的真相,會恨他,會變得和趙秋妍一樣,將利刃毫不猶豫地插進自己心口。
火光在下一秒燃起,火是最肆意的存在,它吞吃一切,如同食不飽的野獸一般。
件件物品都化為灰燼,唯獨最後一個心形的小包,他拿在手中許久,眉心抽搐,最終還是放了回去。
他捨不得。
那天小姑娘遞給他的創可貼便是從這裡面拿出來的,他怎麼能將它燒了。
回到房間時葉聞箏已經昏昏欲睡了,她是很乖的女孩,即使他寵她,也還是有著天生的好教養,從不會給他找麻煩。
他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小身子暗了眼睛,剛剛被火焰映過的眸子多少留下了熾熱的殘影。他飛快地洗了個澡,躺到她身邊將床墊壓下去一塊,她的身體便自然朝著自己過來了。
她應該是睡著了,碰到自己的那一刻滯了一下,像是在驗證什麼,確認后又抱上他的腰肢。
依賴是下意識的,安撫了男人的惶惶不安,卻喚起了其他的慾望。
腿間壯碩勃發,猶如被釋放出牢籠的野獸,他掰開她的腿,筋脈突兀的利器抵上去,一寸寸埋進她的身體。
“嗯”
葉聞箏在夢中嚇了一跳,一股無法抗拒的兇猛力量闖入她,她下意識將腿分得更開,接受包容他的全部。
素了一周之久,尖端和宮口貼合的一瞬蕭烈閉上了眼睛。享受她的包裹是他最安心的時候,他只想永遠這麼留在她身上,與她合二為一再也不分開。
“胳膊,有,有傷”
她側著頭看著他的手臂,突然開始的抽拔攪亂她的話。
一滴水落在她胸口,反射夜光閃閃發亮。葉聞箏身子僵了一下,伸手去給他擦汗,卻被他一把抓住。
“寶寶,別動,讓我要你。”
聲音干啞,讓她驀地想起他在火場中抱自己出來時的安慰。然後緊縮著的身體便放開,向他敞開少女的私密,將自己整個奉獻給他。
男人大喜過望,隨著端起她兩條腿貼在胸前。看了一眼被撐到薄透的穴口,抽動腰身將自己一次次送向她。
肉莖滾燙,盤踞著的青色血管興奮暴起,每一條輪廓都在她體內鐫刻。
“蕭烈,慢一點”
他頓住,聲線驀地壓低。
“再叫一次。”向前一頂,她嬌嚀一聲,“再叫我的名字。”
“啊蕭烈,蕭烈”
不知道這個名字點燃了男人的哪條神經。他突然發起狂來,本來還算是溫和的動作急遽加速。
肉體拍擊連綿不絕,女人雪白皮肉被撞得嫣紅。胸口的紅玉珠被他頷首含住一顆,像小孩吃奶一樣吮吸。另一團白棉被他抓在手裡,乳肉柔軟的彷彿液體,快要流出骨骼硬朗的指縫。
黏膩芬芳的春水被大物帶到體外,順著會陰滴到床上。空氣中清香里攙入一絲淫糜,他故意將淫水攪動出聲音給她聽,欣賞她躲閃的臉蛋和驚慌失措的眼神。
溫水澆到前端,有些還滲入了鈴口。那塊被戳得軟綿綿的肉不停吸著他的龍首。精意甚濃,索性也不再忍耐。
“別,別在裡面”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腰腹只有重迭的影子。
“箏箏,生個孩子給我,好嗎?”
他在暗室里燒那些東西的時候不安到極點,沒有一個與她有關的籌碼總覺得不放心。
身下的女人目光已然失神,口中的呻吟彷彿只是本能。他看著她嫣紅成傍晚雲霞的嬌顏,忍不住俯下身去吻她。
唇齒交纏,兩人的性器相連,帶出被研磨得猩紅的嫩肉。
女人被吻到快要窒息。他身體的溫度滾燙,讓她有種墜入幻境的虛迷,最終呼吸急促地點了點頭。
男人扯開嘴角,放開她被揉抓得儘是指印的胸乳,托住腰身衝刺數下。
頭髮被猛烈襲擊散了滿床,一股炎熱衝進她的身體,在小腹里蔓延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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