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義仙尊講經並不是在仙界的北辰宮正殿里,而是隨便找了個小山坡,搭了座高台,便開始了。
如此親民的講經方式自然來了不少散修,他們飛升各有各的機緣,在各界時都沒有固定學習過,到了仙界之後也沒能拜入正規的仙宮修習,所以大多修為不高,既不修邊幅,也不講什麼禮貌,弄得整個場上鬧哄哄的,放眼望去,男女老幼什麼奇形怪狀的人都有,有站著的,有坐著的,有乾脆上樹的,簡直沒個地方下腳。
夜歡和君慕北提前到了,找了個靠前又不起眼的小角落,並肩坐下來。
夜歡扯了扯君慕北的袖子,笑著打趣道:“你堂堂北辰宮弟子居然跑來跟散修為伍,就不怕你師父生氣?”
“若是從前自然不會,”君慕北目視前方平靜無比,私下卻用袖子掩著,牽著夜歡的手,說道:“不過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裡,我也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眾生平等。無論他們是用什麼路子飛升上來的,都是天意。”
夜歡偷偷抿嘴笑著,反手和君慕北十指相扣。
這時只聽有人噓了一聲,隨後鬧哄哄的山坡忽然安靜了下來,只見妙義仙尊一席樸素的白衣,笑盈盈的從遠處走來。
他沒有踏雲,也沒有御劍,只是像一個毫無修為的凡人一般,一步一步走的十分踏實。
一路上大家紛紛讓出道路,妙義仙尊頻頻點頭致謝,最後他在台上坐好,撫著鬍鬚說道:“不好意思,讓諸位久等了。”
說完,他眼神向台下一一掃過,在看到兩人時,笑意更深,還微微的頷首示意。
隨後他就開始不急不緩的講了起來。
妙義仙尊講的很多都是仙界入門的知識,這也是為什麼只有散修來的原因,君慕北早就學過,夜歡根本不想學,於是兩人聽了一會兒便悄悄離開了。
君慕北挑了些人少的路線帶著夜歡逛仙界,兩人比肩而行,走得離講經的地方越來越遠了,一路上指這指那給夜歡看。
夜歡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仙界,卻是第一次有人和自己分享經歷,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兩人一路到了君慕北的住處,夜歡好奇的探頭進了小院,問道:“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嗎?之前我都沒來過,接了你就走了。”
那是個很乾凈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株玉蘭花,開著潔白的花。
君慕北走上前從背後將夜歡圈在自己的懷裡,道:“我一直覺得此生無甚可訴,可現在我卻迫不及待想將自己從出生到修鍊飛升,一直到在仙界的這些日子,一天一天的講給你聽,帶你去看我曾經呆過的地方,和你分享曾經的我。”
夜歡心頭一暖,扭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道:“我發覺啊,你現在的嘴是越來越甜了。”
“我說的是事實,”君慕北道:“我想把從前的我,現在的我和未來的我,統統交給你。”
夜歡嘟嘴,道:“怎麼辦?慕北,還不到晚上呢,我就已經害怕和你分開了。”
大概顧忌到兩人終究不是仙侶,所以在安排房間的時候還是將她們分開了,君慕北依舊住自己的之前的小院,而夜歡則住在客房。
“傻樣!”君慕北說什麼,只聽一個嬌媚的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兩人齊齊回頭,只見她們身後站著一名身姿婀娜的明艷少女,她長得十分漂亮,柳眉大眼,玉腮櫻唇,再看到兩人抱著的一瞬間,目光中閃過一絲狠戾,卻馬上消失,柔聲道:“二師兄,他們都說你回來了,嬈兒便急忙趕來了。”
“恩,回來看看。”君慕北禮貌的笑著,隨後他轉向夜歡道:“這是我師妹丹彤子羋嬈。”
然後他又看向羋嬈道:“這是夜歡。”
羋嬈柔柔一福,道:“聖女安康!”
夜歡點了下頭,算是應了。
隨後就聽羋嬈道:“二師兄既然回來了,我便帶你去拜見師父吧!”
君慕北也正想去見紫陽真人,於是兩人現將夜歡送到了客房休息,便一前一後去見紫陽真人了。
沒過多久君慕北便沉著臉回來了,夜歡急忙上前問道:“怎麼了?你師父還是不肯見我嗎?”
“不是,”君慕北擔心夜歡多想,急忙道:“師父他身體不適,我也沒有見到他。”
見夜歡皺眉,他又急忙補充道:“對了,大師兄還讓我感謝你呢!說這金蓮可幫了師父的大忙了。”
“能幫上忙就好,”夜歡心寬的道:“哎,對了,你不是說你剛到仙界來的時候很喜歡去一個湖邊玩嗎?那我們就去泛舟,好不好好啊?”
正好君慕北想帶夜歡去散心,於是二話不說,牽著夜歡一路到了那無名湖邊。
平潭湖水靜謐如初,碧空沉寂,疏雲淡霧,雲朵像落在湖心,卻只望得見大片大片沁人心脾的碧綠。
君慕北興緻頗高,隨手化出一艘扁舟,牽著夜歡上舟,道:“帶你去游湖采荷。”
夜歡驚喜的問道:“這裡居然有荷花嗎?”
君慕北注視著她,眼裡滿含著笑意,道:“娘子想看,它自然會開。”
湖面上空曠的只有一葉小小的扁舟,載著兩人,往藕花深處去。
果然行駛了一陣小船駛入蓮塘深處,便看到一片片碧綠的蓮葉出現在眼前,粉紅色的花苞早早地探出水面,在風中徐徐搖曳,露水在荷葉上打轉兒,靈動非常。
夜歡第一次見到真正意義上的荷花,興奮異常,一會兒摸摸花苞,一會兒按按蓮葉,君慕北看著女孩天真的笑臉,心中溢滿異常溫柔的情緒,恨不得把六界里所有的珍寶都捧到她面前,只為換她嫣然一笑,恨不得要嬌寵她,嬌寵到被自己寵壞才好。
想到這,他將手伸進湖水中,仙氣運轉,隨後以他們這裡為中心,蓮花開始競相盛開,一時間朵朵粉白的蓮花猶如一張張嬌羞的少女笑顏在他們面前展開。
君慕北隨後一下子環住了嬌小的夜歡,伸出手反覆摩挲著她光滑的臉龐,順著滑倒到了嬌嫩唇瓣邊。
夜歡毫不避諱的張開濕軟的小口,把男人粗糙的指頭含住,伸長了小舌沿著肌膚的紋理,從上往下,由淺到深地含緊了男人的手指,一吮一吸,輕輕放開后又再次含住,並含得深了些,細細舔舐著男人乾淨的指節。
舌尖纏繞上的那一刻,君慕北身軀驟然緊繃,呼吸濃重,他啞著嗓子咬牙切齒又無限寵愛的輕聲道:“你簡直是要了我的命——”
夜歡含糊地應了一聲,慢慢地吐出男人的指節,一根淫靡的銀絲還在少女的口中和指尖相連。
君慕北湊得近,越湊越近,還沒等夜歡來得及反應,她發軟的身體已被輕輕地放平,躺在無邊的蓮葉之間。
君慕北俯下身,在狹小的竹舟里壓住了少女的身軀,緊緊地貼著彼此的身體,他看著葉歡的眼,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下的人在微微的顫抖,高聳的胸乳和自己的胸口摩擦,薄薄的布料擋不住那嬌嫩的乳尖的硬挺。
夜歡感覺男人那物硬梆梆的隔著布料抵在自己私處,而那裡像是渴求著什幺似的,早在自己舔吸男人指節的時候,就已經涓涓地流出羞恥的蜜水,一開始只是浸潤了底褲,現在竟有蔓延之勢。
君慕北低頭含住夜歡的唇瓣,先是細細描繪著少女的唇線,勾得她忍不住要換氣時,瞅准空檔,舌頭長驅直入,勾住柔滑的小舌,往外拉扯吸吮,竟扯回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嘗。還放肆地用牙齒輕輕地磨著她的舌頭,帶來又癢又微微刺痛的刺激感覺。
夜歡喘著氣,伸手輕推著他道:“你不是說在仙界不能這樣嗎?”
君慕北眼裡漆黑,手下動作不停,出爾反爾道:“我反悔了。”
男人說著,手已經肆無忌憚地探入了少女的裙擺里,沿著光滑的腿撫摸上去,毫不猶豫地覆到了花穴上,感覺到掌下的肉體在不安分地扭動試圖逃走,男人懲罰般地伸出食指,隔著布料,微微使勁兒,找准少女陰蒂的位置,重重地按了下去。
“呀——!”就這一下,夜歡就像離了水的魚,胸口激烈起伏,雙腿忍不住緊緊夾住了男人手臂,想讓他不要再動了。
男人卻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微笑這道:“好娘子,我慢慢來,別急。”
夜歡紅著臉沒力氣反駁,身軟腿顫,男人的手還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君慕北湊得近,含住夜歡滴血般鮮紅的耳垂,帶著氣音喘息道:“葉歡,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