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飽我(年下高H) - 92隻讓你的這根東西……肏我。

賀籽耘在笑。
雖然面上看不出來,但偷偷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是能看得出來他的笑意,和……得意。
從她跟他說愛他以後,到他們下樓兩個人一起煮晚飯,到現在吃飯中,他時不時看著她就是那副要笑但努力憋著的痴傻樣子。
夏汐有想要一拳打暈他的衝動。
“你能別笑了嗎?”
賀籽耘無辜:“我沒有笑。”
“你心裡在笑。”
“……”還不準人心裡笑了?太霸道了。不過,他真的是太高興了,太開心了,太幸福了,夏汐說她愛他,而且從很早以前就喜歡他。他真的忍不住,嘴角好像自動就往後咧——
“你有完沒完?”夏汐放下筷子。
賀籽耘端正坐好,看她嚴肅的臉,投降道:“好好,我不笑了。”
夏汐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所以,我當年出國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喜歡我了,是吧?那你藏得挺深的,我當時真以為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想到處玩男人呢。夏汐,你不會第一次見我就對我一見鍾情了吧?”
早知道他能得意成這樣,那些陳年舊事她就不說出來了。
在夏汐越來越冷的臉色里,他還在繼續揣測:“肯定是這樣,不然正常女生誰能做出偷男生肉棒用的事來?還兩次。”
夏汐捏了捏拳頭,皺眉否認:“沒有。”
嘴裡說沒有,心裡其實也不確定。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褚奶奶帶她在酒樓第一次見到那個手裡抱著籃球滿頭大汗的少年的時候就有了感覺,也許有,也許只是因為現在愛上了他,所以回想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光、看到他的第一眼,都有了濾鏡,變特別了。
基於他現在賤賤的樣子,她當然說沒有。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喜歡我。”賀籽耘刨根問底。
“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其實最開始她覺得自己喜歡羅成棋多一點,喜歡賀籽耘這件事情好像是悄無聲息發生的,直到他出國那時候她才後知後覺。他離開之後,她覺得無所適從,她很想他,但又裝作無事。
他以為她不耐煩了,訕笑了下,“算了。”有點落寞的意思。
夏汐發現,相比看他沮喪落寞,她更想看他笑,即使她覺得他笑得很傻,她想了想,道:“不是一見鍾情,是見色起意,後來你厚著臉皮跟著我去旅遊、陪我散心,我們做愛,大概是那個時候吧。”
賀籽耘嘴角的弧度擴大,賤勁兒又上來了,摸了摸自己臉,“我就說嘛,我天天頂著這樣一張臉整天在你眼前晃,你肯定不可能沒想法!要是我早點發現,我還出什麼國,我肯定想辦法整天粘著你,打死我也不走。”
說到這裡,還自己心疼起自己來,皺著眉頭訴苦道:“跟你分開那幾年,過得太苦了,拼了命地快點完成學業,學習經營管理,接手家裡的生意,昏天暗地的,就為了回來找你,最糟糕的還是,我也不確定我回來找你的結果是什麼。”
夏汐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冷靜分析道:“現在的結果才是最好的,你如果當時留下了,我們不一定能在一起。”
賀籽耘一頓。好像的確是這樣。那時他們都太年輕,他不能承事,她也是個只管享樂的主兒,就算彼此喜歡又怎麼樣,激情總會散去,隨便一點壓力就能讓他們分道揚鑣各走各的,不會長久。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會保護好她,她也差不多玩夠了,沒有意外的話他們會攜手走一輩子。
明白過來這個,他笑了,然後假裝哀怨地嘆了口氣,“人家說,玩夠了就找個老實人嫁了,我就是你那個老實人吧?”
一貫地,得了便宜賣乖。
夏汐白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反唇相譏:“是我不跟你計較,你自己玩的數量估計是我的好幾倍,我才是老實人。”
賀籽耘:“……”嘴賤的毛病要改!
——
吃完飯,賀籽耘在客廳泡了茶,喊收拾完廚房的夏汐去喝。夏汐走過去,他拍了拍身邊沙發的位置示意她過去,夏汐道:“別再問那些事了啊,信不信我真打你?”
賀籽耘帶著笑氣,“知道了,我不說了。”不會再亂說話破壞氣氛了,他還想晚上跟她滾床單,雖然剛才他們已經做過一次了,但這種事他怎麼會嫌多。
夏汐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沙發對面的牆上寬大的液晶電視開著,播放著兩人都不怎麼感興趣的電視劇,兩人就喝著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婚禮你想什麼時候辦?”
“你家裡人不是說還要跟我媽吃飯嘛,應該到時候會商量吧,我沒什麼想法。”
“你就沒有什麼想要的?中式的還是西式的,總有偏好吧?”
“都可以。”
“……”賀籽耘無語地看著她。
夏汐喝了一口茶,“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結婚,對婚禮沒什麼想法很正常吧。差不多就行了,你們滿意就行,我無所謂。”她就想到時候出個人、走個過場。
賀籽耘搖了搖頭,“好吧,到時候我看著辦。”
夏汐側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相比婚禮,我對蜜月去哪裡更感興趣。”
前一秒還在因為她對婚禮的敷衍態度嘆氣,下一秒整張臉都亮了,他攬住了她的腰,“你想去哪裡都行,一個月不夠我們就玩兩個月。”
“還沒想好,我會好好規劃一下的,做現在這個節目,還要管火鍋店,我累死了,想出去外面放鬆放鬆。”
“有一句很俗的話,但還是想跟你說——累就別管那些事了,我養你。”
夏汐一笑,把頭靠在他肩膀上,“你沒發現嗎,不管是火鍋店還是節目,都是你幫我的,我已經是靠你了,還要怎麼靠你?躺在床上讓你給我喂飯嗎?”
賀籽耘莞爾。
兩人相互靠著,誰都沒再說話,客廳里只有電視的聲音。然後夏汐突然道:“我會找他們說清楚的,謝寅誠應該好辦一點,程嘉譽我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不過我都會解決的。”
“嗯。”關於這個問題,賀籽耘不想多說什麼。
夏汐卻來了興緻,又想逗弄他,腦袋離開他的肩膀,眼裡帶著笑意看向他,“之前說不管我在外面怎麼玩,你心裡的尺度是怎麼樣的?只要我不帶回這裡就行了?那我要是天天在外面夜不歸宿呢?萬一哪天我懷了別人的孩子,你是讓我生下來,還是陪我去打胎?要是不小心被你家人看到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也會幫我圓謊?某天我要是不滿足只有他們倆,還要加點人,你也願意——”
“夏汐!!”越聽她說的這些,他臉色越難看,終於忍不住朝她吼。
她可真是個妖精,把他猜得透透的,每一句都在他不能忍耐的底線上踩踏。
他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咬牙切齒惡狠狠地道,“我現在告訴你,不準再睡任何別的男人!我要給你設宵禁,每天九點之前必須回家!你生的孩子只能是我的!從今天開始,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聽見了嗎?!”
夏汐被他吼得咯咯笑,他掐住她下巴狠狠在她嘴上啃了一口,“聽見了嗎?!”
她還是笑,笑夠了,她嘴角上揚回答他,“聽見了,從今天開始,我只有你一個男人。”雪白細嫩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親他下巴,脖子,鎖骨,一路扯開他的衣領,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衣服底下亂摸,“只親你,只抱你,只摸你,只跟你睡……”她伸手到下面隔著褲子摸他半硬的性器,“只讓你的這根東西……肏我。”
那根東西,因為她最後這兩個字完全硬成了一根熱燙的鐵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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