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車,車身在不停地小幅度晃動著,隱隱還能聽到曖昧色情的男女喘息聲。
車內,夏汐被羅成棋拉高一條腿抗在他肩上,粗長的肉棒子瘋狂地在她腿心進出,車內封閉狹窄的空間,彼此的呼吸心跳喘息呻吟,還有肉體相撞時的啪啪聲無比清晰,刺激得身體的情慾越發高漲。
“嗯啊……”夏汐浪叫著,她抓住羅成棋的胳膊,無意識地用力抓撓,“又要到了,好酸啊……裡面好酸……”
“你裡面在夾我,好爽!”
交合之處,淋漓的淫水早就打濕了下面的座椅墊,他每捅一下,碩大的龜頭刮著肉壁帶出新的汁液,除了往下流淌,還會在他下一次撞擊的時候飛濺出去灑在座椅四周。
同一個姿勢做久了如果不換,容易射,這也是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不太讓人滿意的地方,想換個體位都不太容易,忍不住,索性他就沒有再忍,抓住夏汐的纖腰,狠命地抵著她肏了數十下,低吼著跟她一起到了高潮。
兩人身上都像是淋了水一樣,濕透了,夏汐像一條剛上岸的魚,張著嘴大口地喘息著,羅成棋的頭抵在她脖頸處,也是喘息如牛。
好爽。
羅成棋體貼地沒有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他利用膝蓋和頭顱著力支撐自己,歇了一會兒之後他稍稍起身,幫她把散亂的頭髮撥順。並不算亮的車廂,夏汐卻能清晰地看到他眼裡的溫柔繾綣。
她原本冷硬的心,好像也多跳動了那麼一下。“好悶。”她轉過頭不看他,抱怨了一句。ρo①8️⃣Kaй.Coм()
車廂因為兩人的激烈活動,的確悶熱。
羅成棋起身回到了他的座位,抽紙巾把安全套取下來系了個結,暫時放到腳墊上,又轉身過來幫夏汐調高座椅,拉好她的衣服,“穿好衣服,我開車門透下氣。”
夏汐坐起來整理自己。
——
賀耔耘上午睡了個懶覺,醒來隨便找了點吃的填了肚子,就去了籃球場,打了一下午球,晚飯呂明旭請他去吃了頓大餐,吃完兩人又去網吧廝殺了小半個晚上,十點鐘兩人才各自騎著單車回家,騎行過一個破舊的巷子,呂明旭眼尖,借著月光看到裡面停著一輛明顯在晃動的白色汽車,“嚯!好傢夥,車震現場!”
賀耔耘都騎過去了,又退回來,也看到了巷子里那輛車,盯著那車晃動的幅度,痞笑道:“還挺會找地方,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不容易有人來。”
“走吧。”腳勾起腳踏,賀耔耘要走,呂明旭卻來了興緻,“哎,等等看嘛,看能持續多久,再等等說不定能看到人,到底是啥人在這裡偷情?”他心裡認定大晚上不回家在這裡車震的肯定是出軌的姦夫淫婦。
賀耔耘叫不走他,索性也跟著他在巷子口等著,反正回去也沒事,還老是想夏汐,想得他煩透了。他單腳著地支撐著單車,雙臂抱胸,取笑沒有任何性經驗的處男呂明旭,“好好好,你看,多學著點,以後跟你媳婦也來這裡搞。”
呂明旭轉過頭來白了他一眼,又轉回頭去盯著那輛車,嘴裡碎碎念道:“我未來老婆肯定是個嬌羞的天使,肯定連車震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賀耔耘:“那你娶的肯定是個傻子。”
“……”
他倆沒等多久,那車子的晃動就停了下來。
呂明旭小聲“嘖”了一聲,“原來是個早泄男。”賀耔耘替他的智商擔憂,“人家不會在我們停下來之前就搞了很久了嗎?行了行了,能走了吧?”
賀耔耘要走。
“哎哎,快看,人出來了!哎,卧槽——”呂明旭用手揉了揉自己眼睛,又看了一眼那邊從副駕下來的人,他扯住賀耔耘的衣服,“這不是你那個家教老師嘛!卧槽!”
賀耔耘回過頭去,果然看到的就是夏汐,她穿著他熟悉的一件碎花連衣裙,頭髮有些凌亂,衣服倒還是整齊的,顯然下車之前整理過了。
呂明旭拉著他往邊上躲了躲,畢竟是熟人被發現了尷尬。
操!賀耔耘心裡罵道。為什麼他每次都能碰到夏汐跟謝寅誠的性愛現場?他狗屎運是不是太好了?他又探頭去看——等等,那男的——
他看到一個男的從另一邊的車門走下來,但那個人不是謝寅誠,是另外一個男人。
他:??!
——
又被腦子裡的胡思亂想折磨了一晚上,賀耔耘真想掰開自己腦袋把跟夏汐有關的一切都給扒拉出來,丟到太平洋去。
所以當夏汐周日按時來給他講課的時候,夏汐問他吃早餐了沒有,他沒回答她,直接問她:“你是跟謝寅誠分手了,還是你綠了他?”
夏汐皺眉:“你——”
賀耔耘把自己跟朋友昨晚看到她跟男人車震的事跟她說了,然後眼睛盯著她,問:“夏汐,你是個玩咖?”
夏汐沒想到昨晚的事居然會被賀耔耘碰見,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賀耔耘見她不說話,他的臉黑了幾分。“我跟謝寅誠分手了。”或者“我是背著他找了別人。”是兩個挺簡單的回答,她回答他並沒有任何壓力,但她沒有這麼說。
他便明白,答案是最後這一個。
他猜測了一整晚的事是事實,夏汐真的只是看上去很乖,她在找不同的男人。
她不是給謝寅誠戴綠帽子,她跟謝寅誠根本不是男女朋友!
難怪她很少在他面前提起他,他也從來沒看到夏汐露出像別的戀愛中的女孩那種嬌羞甜蜜的表情,他們不是戀愛關係,而是炮友關係!
夏汐拉開餐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我是怎樣的人,應該不影響給你講課吧?”
賀耔耘活了十七歲,心裡的情緒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複雜過,他覺得自己現在像是一顆被吹得巨大的氣球,被人徒然放手,氣球在空中不受控制地亂竄,氣不知往哪個方向出。
他以為她正經跟謝寅誠談著戀愛呢,她卻在亂搞。
她一直是這樣嗎?所以上次他喝醉酒後讓她給他口交,她並不避諱地給他擼了管?
所以,這些天以來,他腦子壞了似地喜歡她,還為了她不約任何女生,還想著去破壞她跟謝寅誠的關係,到頭來她居然是個到處招惹男人的浪女?!
他氣得不知道該怎麼生氣了,就是那種,明知道她沒有錯是自己單方面的誤會了,但是還是好恨好氣,有種莫名的錯付了的心痛和憤怒。
他覺得他快爆炸了,“既然這樣的話,上次我讓你跟我做愛,你還裝什麼?為什麼騙我你跟謝寅誠是男女朋友?昂?!”
最後那個字,他是紅著眼吼出來的。
夏汐用“關你什麼事”的冷漠眼神看著他,“我對所有人都是這麼說的,你覺得你跟我的關係我有必要單獨拎出一份來跟你講,我其實是跟人約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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