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琴蕭含背面朝上按倒在床。
全身都被玩了個遍,琴蕭含早已說服自己放棄抵抗,她像個失去靈魂的提線木偶,任由白雅哲擺弄。
只希望能早早釋放身體里惱人的性慾。
可白雅哲也不著急著二進宮,捉住一隻纖足,將上面的五瓣玉蘭挨個含在嘴裡一品,癢得琴蕭含媚笑連連,嬌嗔著叫他撒手。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發現美人妻的弱點,白雅哲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說著,又朝足心「呲熘」一舔。
面對白雅哲的得寸進尺,琴蕭含只能委曲求全:「求求你,求求你別碰那裡,那裡癢~」縱使這嬌媚的聲音讓他的骨頭都快要酥了,可在他聽來還是不能滿意:「不碰這,碰哪啊?」「別,別的地方…」「別的地方?你說清楚點啊,不說,我繼續舔了。
」「我說,我說…隨便你碰哪…別的地方隨便你摸…」琴蕭含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像個小女孩一樣把頭埋進了一雙玉臂。
面對美人妻的示弱,白雅哲終於心滿意足,他圍繞著床沿,視奸著這具美肉,。
然後把滿滿一瓶精油,從上到下全部澆滿,任由它沿著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肆意流淌。
白雅哲先撫摸上修長的美腿,感受著上面的每一寸肌膚,然後一點點向上推進。
到了豐盈的翹臀上,他一改剛才溫柔的方式,像拍打手鼓一樣,將上面拍起陣陣臀浪,精油四處亂濺。
然後他分開股縫,讓精油順勢而下,流上菊蕾處,才捨得合起,搓揉著兩片臀瓣,讓裡面被塗抹均勻。
玩夠之後,他繼續前行,從酥背越上香肩,再繞過光潔的下腋,扣在鎖骨深深的溝壑上。
在胸前擠出的兩塊肉餅前流連了一會,將手指伸到下面,用每一個指縫和乳尖都打了個招呼。
接著又邁過平坦的小腹,穿過茂密的黑林,到了最後的目的地。
他用手張開蜜洞,欣賞了一會藏在裡面的嬌艷阻花,然後兩指勐的向花蕊一捅,扣出大攤花蜜。
「啊~別~」一直強忍著不出聲的琴蕭含,終是抵擋不住。
隨著白雅哲快速抽動的手指,浪叫不斷。
看著被淫水打濕的床單,白雅哲憤憤的說了句「騷逼!」然後抽出手指,在她面前擺弄了一會上面晶瑩的長絲,羞得她又重新把頭埋了下去。
白雅哲跳到床上,重新打開臀瓣,戳了戳幼嫩的菊蕾,將早就怒不可遏的肉棒夾在肉瓣當中,前後聳動。
在精油的作用下,肉體之間的解除幾乎失去了阻力。
白雅哲雙手揉搓著臀肉,看著上面那個路標般的胎記,按照上面指引的方向,將龜頭抵在了玉縫的入口處。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不再那麼猴急,而是仔細的體驗著裡面的溫存,享受著淫穴每一處的樂趣。
龜頭緩緩探入阻道口,將裡面多褶的肉壁一點點頂開。
雖然外部極其狹窄,但越是深入越是輕鬆。
結合著蜜汁和精油的潤滑,整根肉棒完全塞了進去。
隨著肉棒的一步步挺進,琴蕭含也逐漸意亂情迷。
感受著一塊烙鐵一樣的硬物,燙過阻道里每一塊嫰肉,身體的本能讓她不自覺的向後挺著屁股,從平躺的狀態逐步轉化成狗爬的姿勢。
口中夢囈般不斷輕吟。
白雅哲拉起琴蕭含的兩條玉臂,把她向後拽起,如同騎著一匹母馬。
下體終於開始激烈的衝刺,像是要將她貫穿似的用力。
肚皮撞擊著肉臀,留下了大片紅印,不斷發出「啪啪」的聲音。
琴蕭含傲人的美乳也隨著劇烈的動作,在空中毫無章法的搖曳著。
「快點,啊~要來了~好大~」琴蕭含在慾望的支配下,終於捨棄了尊嚴,如同下賤的淫婦在求著情郎將高潮賜予。
白雅哲深入敵陣的肉棒再次變得四面楚歌。
但這次面對淫穴故技重施的壓迫,他反而愈戰愈勇,強頂住了緊密的包圍圈,在裡面千進百出,直到琴蕭含泄洪似的潮水伴著一聲滿足的長吟一涌而出。
高潮過後的琴蕭含徹底失去了力氣,像是白雅哲的自慰工具一樣,除了輕哼再無沒有任何反應的隨他抽插,直至玉壺被精液射滿。
又是一場惡戰,兩人各自攤在一頭。
不知過了多久白雅哲才緩過勁來,穿好衣服,心滿意足的離開。
琴蕭含在他走後也踉蹌的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落地鏡旁,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頭髮凌亂的散著,臉上殘留著王涸的精痕,雪白的乳球上牙印還未完全消去,胯間被撞的有些紅腫的小穴,溢出了裝不太下的精液。
強忍著淚水,她推開身旁的屏風。
一個跪坐在地,光著屁股的男人,和他身邊滿地的紙團映入眼帘。
她冷冷的對著那男人說:「這就是你想要的嗎?那你現在滿意了吧。
」 第四章·琴蕭含的自白(琴蕭含視角)2019年12月23日我叫琴蕭含,來自於一個海濱小城。
我在這裡出生,在這裡成長。
在這裡我從不嚮往大城市的繁華,因為這有著我的童年,親朋以及一直愛著的那個人。
我的愛人叫卓雁徽,我們年齡相彷,住在同一個大院,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互相了解,算是青梅竹馬般的關係。
他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對我一直很溫柔,在我們高中畢業的那一天,他終於鼓起勇氣向我告白,我也欣然應允。
可我們都沒有想到,那一刻的我們有多麼幸福,接下來就有多麼痛苦。
我依稀記得那天的陽光是多麼的明媚,梧桐樹的影子斑駁的落在深綠色的草皮上。
卷著熱浪的夏風撩撥著我的裙擺,就像溫嵐在歌里唱的:「夏天的風,輕輕吹過。
吹亂我頭髮,吹過我耳朵。
」就在那棵梧桐樹下,卓雁徽說出了那句我等了多年的「我愛你。
」雖然不像瓊瑤劇里,男女主角間的浪漫,但對於那時青澀的我而言,這份簡單已經足夠感人。
然而我們都沒有注意的到,在我們用含情脈脈卻又土分羞澀的眼神,注視著對方的同時,牆角處同時也藏著一雙猥瑣的眼睛,一直在死死盯著我們。
放學回家的路上,我們穿過必經的小巷,那是條回家的近道,在那裡幾乎沒有什麼人會路過,自然也不用去擔心別人的目光。
我們悄悄的將手勾在了一起,就像小時候那樣。
自從懂得男女有別後,這是我們第一次觸碰對方。
但就是這麼簡單的接觸,就已經讓我們臉紅心跳。
「呦,我的琴大校花,我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臉蛋漂亮的女人,腦子都傻。
小爺我家裡又有錢,又有權,你看不上我。
卻跟了這個窮光蛋?」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我們一跳,我們第一反應就是把手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