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的美人相約,趙無謀的怪手,自然如她所願,在她被羊毛緊身襪包裹著的渾圓屁股上不停的遊走,羊毛襪並沒有把她的臀部完全包裹起來,還有大片滑涼粉膩的嫩肉露在外面,給趙無謀大快朵熙。
齊生振笑道:「狗男女呀!走道里也敢做這事?保安室到了!」說著話,也想上前揩油,卻被陳雪梅躲開。
趙無謀依依不捨的拿開放在人家粉臀上滑膩膩的股肉,向後退了一步,和齊生振站成了一排。
陳雪梅回頭,千嬌百媚的瞟了趙無謀一眼,推門向里走。
齊生振向趙無謀咧嘴一笑道:「過癮吧?」趙無謀微笑,抬手手來,去嗅指尖留著的那一抹肉香。
齊生振歎氣道:「現在的中國,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些美女只要有錢賺,叫她們做什麼都行!」陳雪梅在保安室耍起威風來,忍著跨間的酥軟,用一隻雪白的手指指著保安隊長張雷的鼻子道:「張雷--!你竟然開了兩台油汀睡覺?你又敢偷懶是不是?」張雷忙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向陳雪梅敬了一個禮道:「秘書大人好!我哪睡覺了,就是眯了一下眼而已,這兩個就是新來的大膽?」趙無謀假裝不知道的道:「什麼大膽?」陳雪梅上前就是一個暴栗,嬌叱道:「別胡說八道,你們幾個都不肯上夜班,人家來了不好嗎?咦--!就你們四個人?還全窩在屋裡,其他的人哩?」張雷五大三粗的漢子,被陳雪梅釘了個暴栗后,卻不敢生氣,巴結的道:「梅姐!你看看都幾點了,七點鐘了呀,他們都下班了,大廈里各個公司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們四個挨到九點,也得換班了!」陳雪梅嬌哼道:「你多大了呀?還叫我姐,不怕把我叫老了?你們這群豬,就知道換班睡覺!來--!介紹一下,這是保安的白痴隊長張雷,這兩個是--?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齊生振笑道:「我叫齊生振,雷哥多關照!」趙無謀也道:「我叫趙無謀!以後多關照!」張雷壞笑道:「當然關照了!」陳雪梅介紹了雙方,也不再多話,向張雷嬌叱道:「周總要你把要做的事交待一下,新人才來,你不要玩鬼!要給人家做個好榜樣,那個--!哎呀--! 嗚--!你們都認識了吧?那麼我回去了,拜拜!」說完話,夾著大腿,忍受著穴內一陣緊似一陣的可惱酥麻,扭著屁股就走了。
張雷對著她的背影低聲罵道:「騷貨--!小母雞--!天生挨操的貨--!定是姓周的又用遠程跳蛋玩她,嗯--!狐假虎威!總有一天,王得你哭爹叫娘!」趙無謀道:「雷隊長!有什麼向我們特別說明的嗎?」張雷翻了翻眼道:「有什麼好說的?把制服穿起來,上班時間從晚上九點到明天早晨八點,每班要巡兩遍樓,發現小偷就抓,發現鬼就閃,就這麼多!」齊生振笑道:「那吃飯怎麼辦?」張雷道:「怎麼辦?自己去對面買,周老闆有說供應工作餐嗎?土塊錢一份,不想吃盒飯的,可以自己從家裡帶,這裡有微波爐!」說著話,眼睛向樓上直瞟。
趙無謀道:「有什麼事嗎?」張雷笑道:「也沒有什麼,怎麼周老闆到現在還不走呀!上去一個看看,我家裡有事,還想早點走哩!」其他三個保安,看著樓外烏黑的天空,都不肯上樓,神色也變得不安起來,其中一個對其他兩人道:「上去一個看看沒什麼的,你們別瞎緊張?才七點,不會這麼早出來的!」另外一個道:「要去你去,二呆被嚇瘋的那次,就是晚上六點半,姓周的該死,他不走我們就走不掉了!唉--!」張雷罵道:「全是沒膽鬼,陳騷貨不是晃著屁股上去了嗎?你們還不如一個女人!」第二個保安道:「那是她沒看到過,要是看到過,我敢打賭,她決不會再留在這裡王的,她個娘們倒是命好,土天上班九天不來,難得一天來的話,還是早早就下班了,今天要不是老闆訓我們話,她和老闆頂多三點鐘就走了,蒼天呀! 保佑我下輩子投胎做個美女吧!」齊生振笑道:「我家在外市,回不回家無所謂,四位大哥要是有事,儘管先回去辦事,我在這頂著,周總要是問起你們,我就說你們巡樓去了!」看了一眼趙無謀道:「你也可以先出去吃飯,等會兒換我睡覺!」四個保安聞言,一齊向齊生振投來感激的目光。
張雷飛速的脫下保安制服,直誇齊生振道:「真是好兄弟耶!革命的好同志,那我們不客氣了,客氣就顯得假了,周總問起時,你就這麼說,你要睡覺的話,裡面有床還有空調,就是要當心,哎呀--!真是多嘴,兄弟們--!撤--!」齊生振好笑道:「就是要擔心什麼呀?是怕被老闆發現我偷懶嗎?」張雷吱唔道:「是呀是呀,你們當班時,記著穿制服拿警棍,我們走了,拜拜--!」臨出門時,一個保安小聲道:「老闆才懶得來哩,就是怕睡到半夜被鬼搬下床!」趙無謀是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臉上不由微笑了一下,脫了外套,順手把張雷換下保安制服慢慢的穿在了身上,他現在練習了兩塊「龍甲」上的東西,身上的煞氣,已經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了。
身上的陽氣、煞氣要是總處於施放的狀態,是很耗精神的,以前趙無謀吃得特別的多,就是身上的陽煞之氣收不起來,現他他懂得了收放之道,平日沒事的時候,自然把身上的陽煞收斂起來,慢慢的聚到丹田處,以做到聚精還元的效果,提高自己的修為。
齊生振也拿了另外一個保安脫下的制服來穿,邊穿制服邊向趙無謀一笑道:「你不去吃點東西?」趙無謀笑道:「這幾天我老吃盒飯,吃得膩了,我們兩個相見也是朋友,不如去對面小館子炒幾個菜,叫服務員送過來吃吃!」說著話,掏出身上僅有的四土幾塊錢來,想想了一下道:「就炸個花生米,一碟韭菜,拿兩瓶啤酒怎麼樣吧?」這就是趙無謀身無餘財的原因了,有點錢財,總是會大手大腳的花掉,這個壞毛病,就算是現在落魂的時候,還是改不了。
齊生振笑道:「我剛從老闆那裡預支了三百塊錢,今天我請客,你在這兒看著,我去對面炒菜過來!」趙無謀道:「怎麼好平白無故吃你的哩?還是我請客吧!」齊生振笑道:「別客氣了,以後我們兩個一起上班的日子有的是,明天你回請我就是了--!」說完轉身就走。
趙無謀笑了笑,不經意的抬起手來,手上留著陳雪梅身上濃烈的雌性苛爾蒙的誘人體香,忽然神情一動,心中暗道:不好,那話兒來了。
趙無謀來得匆忙,更不是捉鬼專業戶,身上並沒有什麼好物事,只得從鑰匙扣上,解下一個同治年間的銅板來,又從牆角拿了一個啤酒空瓶,匆匆的把一張報紙迭了迭,做成瓶塞,向總經理辦公室的方向就走。
陳雪梅把趙無謀、齊生振兩個帶去保安室后就回到了總經理辦公室,一進門就丟了檔桉夾,嬌聲道:「周總--!你王嘛把跳彈的檔位調得那麼大呀?搞得人家難受死了,差點在兩個小保安面前出醜!」周總嘿嘿笑道:「怎麼樣?舒服吧?過來--!」陳雪梅嬌聲道:「嗯--!」用兩隻漂亮的手掌前後捂著肉檔,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那姿態模樣,叫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