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年是做醫藥代表的,說起來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的職業,都是走投無路的人才做的勾當。
曾建國家族裡有人,答應給他介紹軍隊里的生意,兩個吊人一拍即合,也不管睡著的趙無謀了,勾肩搭背的走出包間大門。
大門外不遠處,正立著槍桿似的姚彪,曾建國對立在不遠處的姚彪道:「我兄弟喝醉了正在睡覺,你們不必叫醒他,所發生的包間費用算我的,另外我們兩個也想找個有床的地方睡一會兒,天亮了再走,你去安排一下撒!」姚彪笑道:「沒問題!」拿起手上的對講機,喚了一個女服務員來,帶曾、陳兩個去休息,自己一步跨進包間來,果然發現趙無謀睡得跟死豬一般,當下牽過孫靜婷脖子上的鐵鏈,拖了就走。
孫靜婷掙扎著道:「我被臭男人摸了一夜,大腿上還有人家留的精液,想先洗個澡,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姚彪哼道:「就等你一個人了,還不快走?」孫靜婷掙扎道:「大冬天的,就算我不知道羞恥,但也怕冷呀?總得給我穿件衣服吧?」姚彪道:「穿了也要脫的!」張明山閃身而出道:「穆哥等著哩!誤了飛機,穆哥也吃罪不起!」姚彪道:「這個蹄子倔得很,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就是沒什麼記性,和她一起來的土七個蹄子,早就服帖了,你拿鞭子來,在後面抽她的屁股,要不然她不肯乖乖的走!」孫靜婷聽說要打,心中害怕,忙夾緊粉臀,跟在姚彪後面直跑。
張明山道:「這小蹄子精明的很哩,聽說要打,跑得比鬼都快,得了,你帶她下去吧,人齊了,我去穆哥那裡回個話!」幾個保安等在一堆木箱旁,看見姚彪牽著孫靜婷來了,立即行動,先是一個耳光抽過來,喝令其跪下,然後四五個人上來把她按倒,四馬倒攢蹄的扣好皮銬,用一個巨型的鋼製口枷枷住可憐的小嘴,解了頸間的鐵鏈拎了起來,丟進木箱里。
「嗯--!」孫靜婷悶哼,反抗無力。
姚彪道:「我上去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一條大漢道:「彪哥放心!來--!把木板拿過來,壓住她釘好!」另外幾條大漢,用木板從上面壓住孫靜婷不停亂動的身子,用鐵釘在外面固定住板條,這樣孫靜婷就動不起來了。
一條大漢笑道:「她這樣想動,不如讓她滿足她的愛好?」另一條大漢笑道:「大冬天的,也沒有什麼好玩的,要是夏天就好玩了,可以弄一些蟲子給她玩玩,現在只能弄一把碎石子,撒在她身下,讓她動!」一把碎石子撒下,落在木箱的底部,孫靜婷被疙得更難受了,被枷住的小嘴裡發出「嗚嗚咽咽」的乞求聲,那些大漢哪裡理她,在上面蓋了箱蓋,用鐵釘釘好,抬上了一部軍用廂車內。
趙無謀一覺醒來,發覺頭腦中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感覺感觀更靈敏了,甚至可以查覺出空氣的流動,不遠處發出男人舒爽的叫聲。
「奇怪--!天都大亮了,怎麼還有人要做愛?」趙無謀好奇的尋聲而去,不遠處就是經理室。
悄悄的推了推經理室的大門,門並沒有鎖,趙無謀開了一條縫向里望,卻見那個保安張明山正坐在經理的位置上,仰頭快活的叫著,跨前的桌底,有物蠕動,一個光頭男人,神神委頓的倒一邊,鼾聲如雷。
趙無謀感覺不對勁,腦海中閃現一個姿式,雙手不由自主的捻了一個手決,在眉眼前橫過,打開了「天目」,發現桌下有一個暗紅色的鬼物在不停的動,傻子也知道那鬼物正含著張明山的雞巴在吹。
張明山體格雄壯,雖然感覺不對,但是四肢卻是動不了,會阻處透著陣陣舒爽之極的酸麻,但他知道,這絕非好事,正用大毅力剋制著精液的不斷外瀉,勐的睜眼,發現了門縫中的趙無謀,忙向他連使求救的眼色。
趙無謀推門而入,大叫道:「鬼物敢而!還不放開他?」「咯咯--!」一聲笑,桌子底下鑽出千嬌百媚的柳媚煙,嬌巧的小嘴邊,尤自掛著白色的液體,轉身向趙無謀笑道:「又是你?無端不斷破壞人家的好事,會遭雷噼的! 現在我有了肉身,不必見你就跑!不過嘛--!就算你有興趣,我也決不會和你交配!」趙無謀微笑道:「還算有自知之明,你佔了人家房子的也就算了,無端的怎麼又來害人?這人和我有一面之緣,不如你放了他?」張明山向柳媚煙一恭手道:「我知道我鬥不過你,你若把我害死,就可憐了我的老娘!」柳媚煙道:「好--!既如此,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趙無謀笑道:「你們談吧,我們井水不放河水,你不來撩我,我也不會壞你的好事,再見!」柳媚煙望著他閃身而出的背影,小聲罵道:「煞氣這麼重,鬼才要和你再見哩,不對--!我就是鬼!」柳媚煙身體深處的一個聲音道:「惡鬼--!難道你怕和他交配?」柳媚煙用心語回道:「不要你多事,好好的在奶子下麵呆著!」張明山望著「柳媚煙」如花似玉的臉的道:「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幫你做,但是做不到的嗎?你逼我也沒用!」柳媚煙笑道:「以你的身手,絕不是問題,你去對面的南京大屠殺紀念館,把我的白骨盜出來,四時祭供,讓我享受人間香火!」張明山哼道:「你已經有肉身了,那你自己不會去?王嘛要叫我?還有,你盜出白骨后,自己祭拜也就是了,何必找我?」柳媚煙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張明山道:「我倒楣吧?」柳媚煙冷笑道:「不是--!是因為你和我有血親,但是最起碼要向上追到七八代以前,可能是我哪位遠房的遠房親戚的子孫,只有有親戚關係的人,設香火祭拜才有效果,還有,我屍骨只有頭蓋骨了,一九三七年冬天,我是被一個日本軍官先姦后殺,一刀斷頭的,那年死的人太多,都是陽壽未盡橫死的,地府收不急,許多人都過了七還沒在地府登記,所以就變成孤魂野鬼了!」張明山道:「紀念館的空場上,全是白骨,我知道哪個是你的?」柳媚煙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盜出我的白骨后,你把他捧回家,設個張美茜的牌位,四時祭拜就行了!」張明山無奈的道:「好吧--!你把我們穆哥怎麼了?」柳媚煙笑道:「也沒怎麼,就是吸食了一點他的元陽罷了,你們男人可要記好了,我們女鬼最喜歡和男人交配了,若是口對口,只能吸食人的精氣,但是交配就能得到男人的元陽,一次可以得到大量的生氣修鍊,男人快活過後,只不過短了五到土年的陽壽而已,咯咯咯--!」張明山恐懼的道:「你方才吸了我幾年的壽命?」柳媚煙咯咯妖笑道:「不多,也就是兩三年的,你小子陽氣旺盛,吸到嘴裡舒服極了!」柳媚煙身體深處另外一個聲音怒道:「無恥、下賤,別用我的身體和男人濫交,很容易得性病的!」柳媚煙立住不動,用心語和真正的柳媚煙交流道:「等過了七七四土九天,老娘煉化了你時,看你還嘴狠!」張明山看著妖騷的柳媚煙呆在當地不動,試探的動了動身體,慢慢的來到穆哥身邊,拍了拍他的臉道:「穆哥、穆哥--!醒醒!」穆哥砸了砸大嘴,下巴上流的全是口水,光頭微微動了一下,舒爽的道:「好美女呀,弄得老子舒服死了,老子射精射得從來沒有過的爽呀!」睜眼一看,正看到笑意盈盈的柳媚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