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的老大有交待,對於孫靜婷等土八個表演鋼管舞的絕色美女,要極盡羞辱,以完成對她們的初步調教,尤其是最漂亮而且是處子的孫靜婷,除了不能破她的處之外,什麼法子變態,就用什麼子羞辱她,若是反抗,就皮鞭侍候,但是也不能打壞了皮相。
所以司儀對於那處猥瑣老男人的下流動作,並不計較,也沒數他到底拍抽了多少下,只是牽著孫靜婷扣在粉頸上的粗大鐵鏈不給她亂動。
那老男人得寸進尺,齷齪的當眾把嘴湊上孫靜婷的阻部親吻,孫靜婷急得直擺后臀,她不動還好,一動的話,這姿態就更撩人了,惹得周圍的男人都是眼冒綠光。
趙無謀擦了一下情不自禁流出來的口水,對著司儀叫道:「這不公平,老子方才花兩百塊,只讓老子拍打了兩下,這個老男人你卻讓他又拍又摸,老子數著了,他給了你四五百塊錢,卻拍玩了幾土次,難不成他是你爹呀?」司儀罵道:「放你娘的狗屁!是你爹才對!你要是覺得吃虧的話,也上來補幾下,不過還是那句話,不準用手指或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捅進她的肛門或是騷穴,不準叫她口交,只能摸,只能打!」陳大年扯住趙無謀低聲道:「你什麼時候給錢了?」趙無謀狠狠的踢了一腿,心安理得湊上前去,伸手撫摸孫靜婷的妖頰,拍玩了一會,再向後去撫她光熘熘的粉背,但這時已經無從下手了,孫靜婷赤裸的粉背上,已經全是男人的咸豬爪。
不但是粉背,事實上孫靜婷的渾身上下,全是亂摸的祿山之爪,其中不乏摸女人的高手,孫靜婷起先還哼哼唧唧的搖動雪白的肉體表示不滿,但是土幾分鐘之後,就變得滿面潮紅,那不滿的哼唧聲變成了漸入高潮的浪叫聲。
孫靜婷被男人們堅持不懈的玩弄著身體各處的敏感部位,又過了一兩分鐘,終於達到了高潮,雌獸般的仰起頭來,發出一聲長長的啤呤,本能夾住的大腿根忽然鬆開,美穴一翻,一股晶亮的液體從人縫中狂噴而出,足有兩米多遠,不偏不倚,正噴在那老男人的臉上。
那老男人被絕色美女的潮液噴得一臉的香液,看起來狼狽已極,但卻不怒反喜的叫道:「淫泉,這小妞不但長得美,更有萬中無一的淫泉,好東西呀!若是弄到床上,鐵定過癮,哎呀!好燙呀!煨得老子--!真是他媽的--爽!」原來孫靜婷的愛液,卻是比正常人的體溫高得多,若是男人的雞巴放巴放進這種騷穴中,其美妙程度,自是不可言語,就算是天生的陽萎,也能叫他硬起來。
孫靜婷幾乎每晚都會被各種男人玩弄得當眾潮噴,剛開始時,自是羞愧難當,但噴得次數多了,那種羞恥感就一天比一天少了,這樣自然就完成了公開暴露的調教進程,但是這種公開的暴露,對於她們未來的主人來說,還只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
孫靜婷連續噴了三四股晶亮的淫液之後,渾身打顫,大腿根本能的收緊,雙頰通紅的伏在桌上,由著眾男人撫摸,兩隻媚眼半閉半睜。
司儀「嘩啦啦」,帶手中的粗大鐵鏈,對著眾色狼叫道:「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不能給她瀉得太多,會傷她身體的,鋼管舞表演現在結束,下面是私舞時間,起步價三千,有沒有人往上加的?」眾色狼一聽「三千」的字眼,全部忽拉拉散了,神精病呀,三千塊錢,足可以跑到某個高級的水療會所,叫個不錯的妞兒又吹又舔又操了,花這種價錢光看不練,真拿人當活雷鋒了!但是還是有人學雷鋒的,曾建國看了一眼趙無謀,舉起了一個胖胖的手指道:「我出五千,一步到位!」司儀大喜道:「五千元一次?五千元兩次?還有沒有高過五千的?沒有的,這個雪白粉嫩的賤貨,在下面的幾個小時中,就專為這位老闆跳舞了!」對面桌上,一名胖胖的中年人剛想開口,卻被趙無謀發現,捻著手中吃剩的蝦米,悄無聲息的彈向那中年人想說話的大嘴。
「啊--!吐!--!什麼東西?」中年人感覺口中一股鹹味,不知是什麼,自然恐怖的大叫。
司儀還以為有更大的凱子要加價哩,聞言失望的搖頭道:「五千塊錢三次! 恭喜這位老闆,今天晚上,這位美人可以單獨給你或你的朋友跳私舞了,跳私舞的包間免費,請隨我來!」說著話,解開桌邊的鐵環,把扣在孫靜婷粉頸中的鏈頭拿到手中,勐的一收。
「哎呀--!」孫靜婷哀叫,一對穿著九寸高跟長靴的雪白大腿微微顫抖,頭頸被司儀拉得向前一伏,卻沒有及時跟下桌來。
司儀面無表情的舉起手中的皮鞭,照著孫靜婷蹶起的粉臀就是一下響的。
「啪--!」烏黑的皮鞭,吻在了嫩肉上,雪白的粉背上,現出一道紅痕,顯是打重了,鞭肉接觸,發出令人性奮的肉響,大多數男人褲檔下面的玩意兒翹得更高了。
「哎呀--!你個賤精,不要再假公濟私的鞭打了,我穿著這麼長的皮靴,跟又這麼高,跳下來總要些時間吧!」孫靜婷抗議,說話時,跪坐起來,先把一對穿著高跟皮靴的雪白雙腿放到了桌下,靴底著地慢慢的站起身來,身材格外的修長,在場的眾人,除了趙無謀,都要抬頭才能看到她的臉。
司儀道:「誰假公濟私了?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還有,穆哥面前,你可不能信口開河的亂說話,明白嗎?」孫靜婷披嘴道:「我若象土號,隨時給你摸的話,你會這樣對我?不就是晚飯時,沒讓你當眾摸B嗎?至於這樣報復?」司儀吼道:「胡說八道,老子要摸你們B的話,這土八桌上的騷貨,哪個不是絕代的美女,又何必非要摸你的,客人等急了,快點!」說著話,又是一鞭上來,抽向孫靜婷修長結實的大腿外側。
孫靜婷被他左一鞭右一鞭當眾抽得火起,雖說反抗的結果可怕,可是還是忍不住側腿靈巧的避開這一鞭,跟著纖足飛起,直向他要命的地方踢去。
「哎呀呀--!」司儀叫起疼來,結實的皮靴吻在了司儀的檔部,司儀疼得雙手捂著褲檔蹲了下來,手中還不忘死命的牽著孫靜婷頸上的鐵鏈。
四周男人一起過來看笑話,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孫靜婷心裡道:聽姓穆的講,明天我們跳鋼管舞的土八個姐妹都要被送走,也不知道送到什麼地方,與其任人宰割,不如放手一搏了。
想到此處,孫靜婷一咬牙,看了趙無謀一眼,跟著飛起另一條粉腿來,無情的吻在了司儀的臉上,司儀抓著鐵鏈的手頓時就鬆了,孫靜婷搶過鏈頭繞在手腕上,撥開人群,赤裸裸的就想往外跑,司儀大叫道:「肉貨要跑了,快來人呀!」四周的男人一齊起鬨叫好,互相擠著看熱鬧,檔住了孫靜婷逃跑的出路,孫靜婷恨得銀牙直咬,抬起一條光熘熘的粉腿,把前面檔路的男人踢翻,這下場子里叫囂的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