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齊生振、陸景松一齊點頭。
\「到底是誰的陵,有多少東西?\」卓鳳黛追問。
陸景松嘆氣:\「是晉哀帝的皇陵,陪葬的東西價值連城,數量也多,我們兩個悄悄的一人拿了一件,其它的全被混混拿走了!\」卓鳳黛咯咯笑了起來:\「這事我會查!若說混混,哼--!告訴我是哪撥混混,要是撒慌,可別怪姑奶奶不饒你們!\」她和省級大梟柴關兵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南京正是柴關兵的勢力中心地帶,要想查個混混還不是易如反掌?陸景松立馬招供:\「你不是叫小棉花跟著丁棍嗎?還有一個就是江寧鐵心橋的混混孟鐵板一伙人!\」卓鳳黛立即拿手機打了起來。
正在杭州的柴關兵又驚又喜,丁棍一伙人發瘋后咯屁他是知道的,孟鐵板勢力太小,一伙人失蹤他還真不知道,本來上面有別派的人找他調查丁棍、追查失金,他就是抱著看笑話的態度應付了事,這回聽到竟然起出了東晉的皇陵,立即重視起來,收了線之後,發動南京所有黑白道人手,務必要找到那批財富。
三人本來是一人一個小包間的,這下合在一起,邊聊邊等,卓鳳黛不時的盤問晉陵里的細節,陸景松、齊生振自己沒得到東西,也不想便宜別人,一力的攛掇卓鳳黛,希望她鬧出事來。
兩個小時后終於拍到最後三件晉陵里的東西了,司儀大喊:\「晉代瓷祖趙慨的玉蘿春壺,這是中國歷史傳說中的東西,昌南青白瓷比宋早上了幾百年,唐代是沒有瓷器的,唐三彩只是陶器,自東晉到唐出現了一個文明的斷代·······!\」王靜兩條大腿已經酸麻,恨不得掙開鼻鏈而去,這兩個小時里,果然有幾個男人熬不住她的騷美,上來摸了她的身體,反正站著也是無聊,摸就隨便人家摸,被人摸時還有事打發時間呢!要是有男人或者女人不顧羞恥的當眾操她就更妙了。
想想回家時父母兄弟,嫌她給錢少時的嘴臉,王靜不由心灰意冷,要知道她在國外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呀?那件趙無謀八千塊錢買給霍飛燕的玉蘿春壺開始出價了。
司儀高聲道:\「起拍價五百萬,各位老總請出價!\」\「八百萬!\」小太子丁統軍一抬手。
\「九百萬!\」八太子周信義抬手,他身邊坐著霍飛燕,只是她和以前不同了,濃裝艷抹,一個陽綠的翡翠吊墜,夾在深深的乳溝里,她是奉命來觀察拍賣情況的。
\「我出一千萬!都別和我搶好吧?\」一個老不死的伸出手來。
丁統軍一瞟,低聲道:\「倒霉!這老傢伙怎麼親自來了?\」周信義苦笑:\「陳老來了,你還敢叫價?\」姓陳的老不死一開口,四周都不吱聲了,雖然柳德恆、錢定源等人都想開口,但看到角落裡的王瘦的老頭,都不吱聲了。
霍飛燕暗暗咬牙:老不死的,到底是哪家的,本來姑姑還說至少能拍到一千八萬呢!真是老而不死謂之賊!周信義看向霍飛燕,一隻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無意識的撫摸遊走,低聲道:\「不會是你家東西吧?南北朝似乎和東晉相去不遠?\」霍飛燕心裡想:周扒皮!要是姑姑說是我家的,被你看上就會白白的拿走,怎麼可能按市場價給我們?面上卻笑靨如花:\「周總!怎麼會是我家的東西呢?我和姑姑的人都是您的,隨您日來隨您打,我家要是有這種頂級的好東西,姑姑怎麼敢不孝敬您?\」\「這倒也是!\」周信義淫淫的一笑,手從她雪白的大腿向上,探進她皮質小短裙里掏挖,忽然兩指一用力,把那片滑膩的阻唇捏在指間,用力的捏弄。
\「嗯--!嗯--!\」霍飛燕不敢躲讓,咬唇苦忍,一雙秋水已是淚光漣漣,她下面穿著一條開檔的羊毛打底褲,和周信義在一起時,是不準穿內褲的,一年四季的都得把B敞著,任他作賤。
\「一千萬一次,一千萬兩次······!\」\「一千兩百萬!\」一個生硬的老外聲音響起,裘仁義微笑,這個老鬼他是認識的,就是中國一名開國時的將軍罷了,中國人怕他,美國人認識他個老吊。
\「你--!\」陳老鬼氣結,轉而叫道:\「怎麼有外國人來呢?這是我們中國的東西!\」\「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拍賣場里價格說話,中國的東西多呢!你都能扒得回來?我出一千五百萬!\」一個妖脆的女聲響起,卻是一個日本絕色美女,日本人也不怕這個老不死,當然也不會給他面子。
\「兩千萬--!\」裘仁義微笑:\「熊田曜子!別以為我不認識你,就算是你們的會長來了,也要給我一點面子,要知道我是代表誰來的?\」中國人不出價正好,便宜了他們外國人。
熊田曜子不說話了,拿手機開始打電話,接通后連說幾個\「嗨--!\」\「兩千萬第一次,兩千萬第二次,兩千萬第三次--!成交--!\」司儀興奮的叫,終於出現高潮了,兩千萬人民幣的價格,可以說是很上檔次的拍品了。
陳老鬼氣得直抖,早知道叫他幾個兒子多貪污點錢了,他以為以他的老臉人人得給面子,千料萬料,沒料到老外也來了。
一等洋人二等官,就算他家勢力再大,美國人、日本人也惹不起。
不見中國被別國欺負時,外交部發言人只會驢似的叫喚,不管大國小國,強國弱國,中國政府拿人家一點辦法也沒有。
熊田曜子向裘仁義一鞠躬:\「裘先生!下面兩件拍品請您讓一件!\」裘仁義也笑,拿手機打電話,不一會兒用英語道:\「黃庭經讓給你,明著告訴你,俱我們專家研究過,這是王羲之年輕時的作品,雖是名人作品但研究價值不高!\」\「那就多謝裘先生了!\」熊田曜子鞠躬。
\「倒數第二件拍品,東晉王羲之的黃庭經,起拍價五百萬,大家請出價! \」司儀高叫。
\「一千萬!\」熊田曜子道。
\「一千五百萬!\」柳德恆發話了。
\「兩千萬!\」熊田曜子道。
\「兩千五百····!噢--!不--!兩千六百萬!\」柳德恆喊,在南京,二和五合在一起,就是罵人的話。
\「三千萬!\」熊田曜子臉色不好看了。
\「三千五百萬!\」柳德恆喊,旁邊的柳媚煙一捅她老子:\「老爸你不是燒著了吧?三千五百萬就買一張擦屁股紙?\」柳德恆不說話,他的心裡想的是幫日本人把價格抬到五千萬,就算日本人惹不起,也不能叫日本人輕易得手。
熊田曜子忽然就不說話了,向柳德恆一豎中指,絕美的臉龐配合著下賤的表情,更顯淫蕩。
一個台灣人在柳德恆後面笑:\「柳老闆!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競價的,是日本老牌黑幫黑龍會的侍劍御姬熊田曜子,你有禍事了,回家買棺材吧?\」\「冷宏海!\」柳德恆氣得大罵:\「你知道不早說?\」\「南京市中心的地皮都被你找政府的人弄走了,這些年你鈔票賺得用不了,你有錢你花就是了,只怕是雞飛蛋打,嘿嘿!我是故意不說怎麼樣?\」冷宏海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