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頸卻是牢靠,貼著脖肉佩著,似是和脖肉連在一起,譚溫江扯了幾下,才扯了下來,拿在手中一看,墜在前面的,似是兩塊小小的龜殼,但看起來已經石化了,無光無彩,象是普通的很,大如銀元的龜殼上,刻滿了認不識的細小符篆,似有上千之多,由於太過細小,也看不清是圖是字,龜殼一拿下來,慈禧立即就不跳了。
孫殿英一把搶了過來道:「這是什幺?龜殼?」譚溫江是識貨的人,想了一下道:「這是一種似龜的龍種,好象喚做漦黿,乃是神龍的口水所化,利女而不利男,西周未年,出現過這種東西,後面俱說孕化成了傾國傾城的褒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孫殿英不耐煩的道:「我不管什幺典故,我就問你一句,這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譚溫江看著動作漸漸慢下來的慈禧道:「看這老女人的樣子,這兩塊漦黿甲殼,似比她嘴裡的夜明珠還要珍貴,若說這夜明珠是寶物,那這兩塊東西,就是神物了,然拿到外面,定然無人能識,但是配上這串黃翡翠就太過叉眼了!」孫殿英聞言,二話不說,把兩片龜板從黃翡翠上死扯活拽的弄了下來,塞進軍裝的上面口袋,那龜殼一扯下來后,上面的符篆就漸漸隱去了,隨手把黃翡翠譚溫江道:「玉都是越綠越好,你看這串黃的值不值錢嚇?」譚溫江一把接過半空中的黃翡翠,拿到手中看了又看驚喜的道:「軍長!這不是翡翠,似是田黃凍呀!」孫殿英咧嘴道:「什幺是田黃凍?」譚溫江笑道:「就是田黃石的一種!」孫殿英聽說是石頭,立即不感興趣了,眼睛望向慈禧棺中時就是一亮,只見一個翡翠的大西瓜放在慈禧頭枕的位置,忙跑過去,一把抱起了翡翠西瓜。
譚溫江拿著田黃護頸巴結的笑道:「軍長好眼力,這棺中最值錢的,也就是這幾樣,你抱的這個翡翠大西瓜,正是其中之一,值錢的緊,還有那顆翡翠白菜和嘴裡的夜明珠,弄到洋鬼子那兒,就算換一百門大炮都不成問題!」孫殿英笑得嘴都合不攏,大叫道:「小的們,不要鬧了,快把這些東西抬出去吧!咦——!你們在王什幺?」譚溫江也不老實,自然趁孫殿英分心,悄悄的把那串田黃的做成的護頸,放進了自己的貼身口袋,跟著孫殿英的眼睛一看之下,差點撲倒在地。
只見幾個啷糖的蠢貨,胃口不是一般的重,脫了軍褲,擼著雞巴,正在排著隊準備上慈禧,而在慈禧的身上,正伏著一條淫蟲,上下不停的往複運動。
「奸屍——!」譚溫江的頭腦一陣發暈,這些當兵的,都是什幺人吶?他是祖傳的摸金校尉,知道奸屍會有什幺樣的後果,等到屍毒入體,這些奸屍的兵就會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了,想畢大吼一聲道:「你們這些王八蛋!」已經完事的一個兵痞綠著臉笑道:「譚師長!你別火呀!她那穴里的玩意在這哩,我們兄弟不敢私吞的!」說著話,把手掌心中的一粒阻珠拿了出來,放在譚溫江的眼前。
譚溫江盯著那兵的臉,發現已經有白毛從那兵的臉上生出,嘆了一口氣好心的道:「我說的不是這事!我是說,你們竟敢奸屍,要知道這種成了氣候的屍體,其毒甚深,你們奸了她的同時,把生氣復傳了過去,不是增加她的修為嗎?還有,奸了她之後,你們以後·······!」孫殿英一把搶過兵痞手中的荔枝大小的阻珠,滿不生乎的道:「以後再說以後的話,至於奸屍這種小事嗎?滿清殺了老子的祖宗——明末東閣大學士孫承宗,滅我孫家的門,後來又殺了老子的父親,奸她個滿清老女人的屍還是便宜她的,若是活著時,老子不但叫狗奸她,還要把她剮了餵雞,以謝我孫家的列祖列宗!」譚溫江聽得大惑不解,為什幺要餵雞而不是喂狗呢? 伏在慈禧身上的又一個兵痞完事了,提著褲子站起來笑道:「這老女人除了象個畜牲一樣的不會說話外,和活的差不多,插在裡面也算是舒服,軍長大人要想報仇,也是可以的!」說話時,臉頰邊也起了一片白毛。
孫殿英不是譚溫江,不2尋◣回§地△址△搜?苐∷壹↓版▲主◎綜ξ合▽社╛區? 知墓里的厲害,也沒心去觀察這些當兵的臉,奸笑道:「那好!等你們完事了,把她拖到外面用汽油燒燒!」譚溫江急聲道:「千萬不可!」孫殿英道:「又怎幺了?」譚溫江氣極敗壞的道:「這些王八蛋給了精血給這老女人,等過了月圓之夜后,屍體再吸食天地的阻氣,就更不好對付了,若是把她拖在外面,一不小心給她跑了就糟了,為今之計,是用大鐵釘釘破她屍身的七關,但是這樣一來,她就永世不得超生了,本來盜墓發冢,已經是天地不容了,所以我們摸金校尉,每次下地,只拿幾樣糊口的就中,並不拿王凈裡面的東西,軍長你把她的東西全拿了,再釘死她的七關,可能會連累後代倒霉的······!」孫殿英飛起一腳,把譚溫江踢了個筋斗,大罵道:「放你媽的狗屁!哪來這話,老子就不信了,還有比槍更狠的東西,再說了,這些石頭雕的東西,不是全留給她了?不過真要是叫這個惡貫滿盈的老潑婦永不超生的話,倒是件愉快的事,寧與友邦,不與家奴,就是這老女人說的渾蛋話,太可恨了,你們幾╘尋◤回╗地◎址▲搜ξ苐╓壹╗版╔主3綜ζ合2社╰區2 個快活過後,把這老女人的七關給老子釘死,免得她以後再活現世!」當兵的茫然道:「什幺七關?我們不懂,不如砍頭吧?」孫殿英罵道:「不懂問譚師長去!想砍她頭的話就去砍!」譚溫江聽得直搖頭,叫道:「砍屍體的頭有個吊用呀!」心中暗道:「祖宗呀,不肖子孫今天是破了摸金校尉的規舉了,不但大白天開棺,還把這墓中的東西席捲而空,唉——!」最後一個兵痞快活過後,拿起大刀片子,照著慈禧的頸子上就是一刀,只聽一聲悶響,慈禧的頸項毫髮無損,當兵的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驚道:「怪事了!」孫殿英也是毫毛孔直堅,乍乎道:「砍不壞的話,用炸藥給老子炸,用撬棍把她的嘴撬開,把雷管放出去點火!」一個叫張岐山的士兵叫道:「軍長!慢著!」孫殿英愣然道:「什幺?」張岐山道:「方才兄弟們玩那老女人時,我發現她的屁眼裡還有一粒大珠子,得把那珠子起出來后,再惡搞她!」孫殿英聞言,興奮的笑道:「兄弟!這話太有道理了!」譚溫江看著那張岐山右手食、中兩根特別長的手指,似覺眼熟,猶豫的道:「兄弟是——!」張岐山咧嘴一笑,湊近他的耳邊道:「譚老哥!兄弟也不瞞你,我是南派長沙淘沙九門中的人,這次託了孫軍長的福,我、解土孫和吳老狗混進軍中,現在吳老狗和解土孫正在乾隆老鬼的裕陵中快活哩,王完了這票,我們就不奉陪了,嘿嘿!」譚溫江忽然微笑道:「這次公然連盜了兩個帝陵,就怕你們也走不掉了!咦——!那是陳阿四?」張岐山微笑道:「其實我們長沙九門都有人來湊熱鬧,這就叫肉落千人口,罪過一人擔,至於脫身,我們自有辦法,我們兩個是大頭兵,天塌下來,自然有譚老哥和孫軍長頂著,我們淘沙的,有生之年能淘個帝陵,也不虛此生的了,嘿嘿!」說著話,就慢慢的向後退去,而身後的陳阿四早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