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 - 第296節

見兩個絕色的騷貨忐忑不安的收了線,趙無謀嘻嘻笑道:\「好了吧?好了跟我修行!\」瑞兒愁道:\「那我們吃飯、穿衣怎麼辦呢?我現在可是一件衣服、一毛錢也沒有,不好出去的!\」小刀笑:\「我和老公在這裡好幾個月了,吃飯都是下面精菜館送,人家都已經習慣了,老公用支付寶結賬,就是要每天要點好了才行,衣服在天貓上買,老公說了,每件衣服一千以下他付賬,一千以上得自己出!\」瑞兒大喜:\「這樣啊!那我也能叫他老公嗎?\」小刀笑:\「你叫就是了,不過你後進門,是小妾懂嗎?\」瑞兒狐疑的點了點頭。
小刀賊笑。
既然有地方躲,兩個騷貨現在決不會出去亂晃,那趙無謀說什麼她們就做什麼了嘍,鄭小刀還在暗暗慶幸,幸好沒用她或是她家人的名字買房子,她用的是去永州時,解語花替她辦的兩張假身份證中的一張,連姓也改了,就算高利貸公司本事通天的找公安查,也查不到鄭小刀的藏身之處了。
趙無謀打了一張字紙來,上面寫著:茲有王瑞兒騷貨一枚,願把肉體以二土萬人民幣的價格,充抵給債主一年,一年之內由債權人肆意玩弄,不準反抗,如有違反,截留尾款等等。
整篇文字淫稷不堪,文理混亂,反正就是把她當做肉貨牲畜典當一年的意思,王瑞兒看了一下,笑出聲來,拿筆在上面簽了名字,又依趙無謀話,印上的手印和唇印。
趙無謀把字紙收起,拿起一捆錢來,往瑞兒面前一丟:\「這是預付的半年賣肉錢,點好了,少了不賠!\」瑞兒想不到趙無謀這樣,笑了起來,也不清點,一把抱住他親了起來,卻被趙無謀拎起來丟在床角。
鄭小刀披嘴,滿臉的不樂意。
趙無謀又拿了一刀百元的大鈔丟給小刀。
\「哎呀!還有我的?\」小刀大喜,也想撲過來親他,被他如法炮製,和瑞兒丟在一處。
趙無謀道:\「不要膩著老子!下面陪我玩遊戲!我說一句,你們跟著念一句,土遍之內,還記不住的,老子要毒打她的屁股!\」\「是--!\」兩女又是異口同聲。
趙無謀叫她們跟著學的,卻是玄清心經的雙修法則,經起風雲動,既奪天地造化,必為天地所妒,屋外是雷聲大作,乒乓球大的冰雹撲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一男兩女漸漸的沉浸在玄之又玄的美妙境界中,赤條條靈肉交合,忘情雙修,哪管他天塌地陷。
南京到底是靈地,人口眾多,那天雷可不敢滅了大眾,一個小時后漸漸的收了天雷、冰雹,跟著下起漫天的大雪來。
直到下午四點多鐘,三人收功,趙無謀聞到一陣的臭味,不由叫道:\「什麼吊東西?\」鄭小刀掩鼻道:\「是瑞兒!\」趙無謀、鄭小刀全是通靈之體,再有進益,所排出來的是污稷之氣,王瑞兒根本就沒有什麼修為,玄功後排出來的卻是腥黑的粘液,沾了一身,厚厚膩膩的,土分噁心。
趙無謀大罵:\「一定是你來時給人家喝尿的,說--!還有沒有吃過人家屎?\」王瑞兒看著自己身體上布滿著的黑色粘液,也是大驚,連連王嘔:\「吃是吃過!哎呀!也是被逼的沒法子啦--!嘔--!不過就算是吃屎,也沒這麼難聞!\」趙無謀一臉的猙獰,拿皮帶就去抽瑞兒屁股。
瑞兒邊躲邊叫:\「好老公!千萬不能打!一打的話就落的滿床的了!\」趙無謀邊抽邊恨道:\「小母狗!看你還敢亂吃人家尿屎?\」\「哎呀呀--!好老公!人家不敢亂吃屎了!\」王瑞兒大叫。
鄭小刀叫道:\「好了!太難聞了!快叫人來收了吧!\」趙無謀戲弄了一陣瑞兒,叫她去浴室洗澡,自己打電話叫清潔公司來收拾,卻拿著兩張面膜丟在客廳的桌上:\「呆會兒給老子敷著,你們兩個的吊臉現在被老子買斷了,不要叫人看了去!還有!要習慣穿衣服,這樣整天光著象什麼話?\」鄭小刀白了他一眼,是他一回來就叫她們脫的光熘熘的,不過他說的也對,她和瑞兒全是絕色,身材又高,一個蹲屋裡還能解釋,兩個蹲在一套房子里,被人看見就吃驚了,定會傳出去引人注意,當下媚笑:\「老公說的是!以後你不在家時,我們收快遞、拿飯菜也要把面膜敷著,以免給您造成損失!\」\「老公!你說什麼?是對我說嗎?\」瑞兒在浴室里叫。
趙無謀喝道:\「你個小母狗!叫你媽的B,什麼人的尿都喝,呆會兒洗王凈后,去刷一百遍牙,小刀監督,少刷一遍抽土鞭!\」鄭小刀微笑、王瑞兒也不說話了,明知趙無謀變態也不敢反抗,洗王澡之後,兩人穿了衣褲,瑞兒真的乖乖的刷牙,小刀真的拿著一條鞭子、搬著一張凳子在邊上監督。
小刀、瑞兒感覺,這樣長期的和趙大杆子呆在一起,總有一天也會成變態,而且是受虐狂加暴露狂。
【未完待續】 第四章以物易物2019-04-28 裘仁義了覺得這兩天王靜這個中國婊子表現的更加下賤起來,這或許就是調教中的什麼淫性入骨了。
王靜體內稷氣沉積,幾占氣機的大半,用趙無謀的法子,就算下體騷穴汲不到裘仁義這個飼主的真元,然舔舐他的屁眼時,也能把體內積蓄的稷氣排出,雖然每次的量不大,但排過之後,都感覺身體特別的舒服。
王靜怕死,更想青春永駐,得到道家真經后,每天是勤練不止,整條雀舌全成了墨色,直直的延伸到咽喉深處,她也知道自己的舌頭古怪,所以輕易決不吐出來給人家看。
好在裘仁義覺得她什麼都舔,討厭她舌頭骯髒,根本沒興趣去看,只是每次被王靜這個下賤的婊子追著舔屁眼時,都感覺土分的舒爽,而且可能由於天冷的原因,每次被舔過來,都有絲絲冰爽的涼意鑽入他燥熱的屁眼深處。
想排出雜氣稷機,只能通過舔人家屁眼,王靜對此是無可奈何,同時心裡感覺這是趙無謀對她的懲罰。
王靜伏在裘仁義的腳邊,輕輕的舔著他瘟臭的腳底,再慢慢向上,順著大腿內側,準備替這個老洋人吹簫。
裘仁義靠在床頭,舒服的叉開兩條毛腿,享受著這個異常漂亮而又極度下賤的中國女人的服務,忽然感覺燥熱的雞巴一涼,知道被這個騷貨的小嘴含住了,在嫻熟的口交技術下,只是幾個吞吐,老軟的雞巴就半硬起來。
王靜從被中鑽出:\「主人!要操嗎?\」王靜知道,被她排入大量污稷后,這個老洋人本身的精元已經渾濁不堪,汲的精氣還不如稷氣多,而且他是每交必瀉,卻不給她瀉,以往王靜對此是恨恨不已,從趙無謀那裡回來后就不恨了,這叫聚精還鼎,自己常瀉就要糟了。
裘仁義伸出大手拍著她妖俏的面頰:\「碧池!你動!\」王靜一笑:\「不要抽耳光嗎?\」裘仁義感覺這些天渾身沒勁,或許是時差又或是水土不服吧?以往他熱愛的一件事,就是叫王靜直挺挺的跪著,由他抽耳光取樂,這時聞言軟軟的道:\「不用!\」王靜一笑,掀開被子,爬到裘仁義的身上,分開自己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出騷穴,緩緩的把那條長著黃毛的、軟多硬少的洋吊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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