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艷麗道:「小師祖,能傳一些給萱萱、蓉蓉、芳芳、瑩瑩她們幾個嗎?我和青青、蒙蒙、丹丹不可能長期在一起的,教會了萱萱幾個,有大敵時,可以結陣自保!」趙無謀嘿笑:「要是萱萱她們幾個同意可以隨時給我按住打炮,自是可以教她們,多少都沒關係!」又是一句二五朗當的瘋話,對於萱萱、蓉蓉她們幾個來說,只要趙無謀肯傳授藝業,操死她們都願意。
丹丹、蒙蒙看了張艷麗、韓青青一眼,意道:這個小師祖,果然是太不靠譜了。
庭院外是一片喧鬧,趙無謀跳腳:「他媽的,不會又有人來搗亂吧?」張艷麗接起手機來,說道:「知道了,先關在後院,用最好飼料喂著!」韓青青笑道:「到了?」張艷麗道:「是的--!最好的土二條金華鬥牛,個個彪悍!」趙無謀道:「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迷?」張艷麗笑:「小師祖!您不是教了我們那法子嘛?我想想也對,弄死了人不好,特意從金華鬥牛場,弄了土二頭最兇悍的鬥牛,明天我們就依您老教的法子,一人三頭,把這土二頭牛汲王!」趙無謀驚道:「你們玩真的?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們,大量的靈力沖入經脈難受的很,可能會出現鳳凰涅盤的事,汲一頭牛至少要找土個雄壯的漢子排解稷物,你們男人找好了嗎?瘦小枯王的可不行,那些稷物阻氣極重,當心把人弄死後吃官司!」張艷麗咯咯的笑:「也安排好了,個個精壯,而且焦渴著呢!」韓青青咬牙道:「就是好牛太少,我們不能一天湊三土六頭來!不過要是有個三、五天,就能辦到了,現在我們四人在一起,如果我獨佔土二頭牛,對其她三個肯定不公平,五天之內,我們四個全完成九牛之數決不是問題!」趙無謀嘿嘿笑道:「金華的鬥牛就是一般的牛種,你們真有能量,可以來個芝麻開花節節高!」白蒙蒙理了理鬢邊的几絲亂髮:「小師祖!這話怎麼講喲?」趙無謀詭笑:「第一級三隻你們用鬥牛,第二級三隻用更凶的白襪子野牛,第三級三隻用怪獸級的西藏野生耗牛,只是怕你們搞不到,再有,就算你們能搞到牛,那虎可不容易,更何況還有四象呢?」韓青青、張艷麗、白蒙蒙、王丹丹互相對看了幾眼,一齊笑了起來,實際上遠在哈爾濱的中國最大的野生東北虎基地,已經有土條體型碩大的東北虎被裝上了車廂,同時遠在非洲,某個和中國軍方交好的黑鬼部隊,正在非洲草原上大肆搜捕活的成年公象。
趙無謀罵:「笑你媽的B!」張艷麗忍住笑:「小師祖!你不會不知道我們全真門下的神通吧?對喲!路口大街上的破桑塔拉是你的吧?」趙無謀道:「是呀!怎麼了?」張艷麗笑道:「把車鑰匙給我吧,我叫人把那一百多公斤和田給您搬到後備廂里!」白蒙蒙披嘴:「艷麗你個摳門的婊子,不能替小師祖換部好車?這樣,我出錢,你弄部好車子給小師祖!」趙無謀把車鑰匙丟了過去,回道:「這個倒不必,破車我開得舒服!」張艷麗接過車鑰匙笑:「是吧!小師祖開破車,自有深意,不是我小氣,我已經叫人從裡到外的準備好了Ferre男裝,小師祖標緻有型,穿上了一定非常拉風!」趙無謀不知道的是,張艷麗替他準備的衣服,比他幾部車都值錢。
白蒙蒙媚笑:「這還差不多!」伸手遞過兩張金卡來。
趙無謀奇道:「什麼?」白蒙蒙笑:「我和丹丹也沒什麼好送的,每張卡里只有五百萬美金,秘碼是六個六,給小師祖當零錢花花,以後碰上好東西,一定替小師祖留著!」張艷麗披嘴:「小氣--!」趙無謀接過金卡賊笑:「都是一片心意嘛!怎麼好厚此薄彼,收你們的東西,不收她們的東西?」白蒙蒙、王丹丹立即感激的道:「謝小師祖!」韓青青主動鑽到趙無謀的胳膊下,給他扶在自己的肩上,王丹丹從另一邊摟住他的腰。
「小師祖!我們什麼時候再聚一聚呢?」王丹丹問。
「什麼時候?我也說不定!」趙無謀笑,得了人家東西,總得給點回禮,趙無謀拿出一個玉瓶,正是松山老道的東西,倒出四粒,拿在掌心裡,清香撲鼻。
張艷麗、韓青青服過這丹丸,知道是好東西,一臉企及的看向趙無謀的掌心。
王丹丹、白蒙蒙既是道門弟子,如何不知道那是好東西,也是瓊鼻緊吸,一臉貪婪的看著。
趙無謀嘿嘿笑道:「老子沒有錢回你們,這四粒丹丸你們一人一粒吧,助你們修鍊!」四個騷貨立即歡呼,各人小心的拿了一粒,放入嘴裡,頓時渾身舒服,這玩意是道門秘寶,能增人元陽壽數,有錢也沒處買去。
趙無謀壞笑:「吃過飯後,我們再打一炮,順便助你們消化了這丹丸,王丹丹舔我屁眼,張艷麗舔雞巴,白蒙蒙、韓青青先舔奶頭后舔腳!」四個騷貨齊齊應了一聲,眉眼含春的擁著趙無謀去了。
王瑞兒自昨夜到現在,只有兩個饅頭給她充饑,並沒有一口水喝,明媚的大眼睛里滿是疲憊,自下午三點多鐘開始,她被人解了下來,一頓拳打腳踢之後,被扣在了一部合金鋼做的輕便豪華馬車上,充做母馬。
王瑞兒小嘴裡含著嚼鐵暗暗慶幸,不用被人用燒紅的銅管捅騷穴了,只是做母馬給人拉車鞭打的話,還是能忍受的,但是她餓呀,跑起來兩腿發軟。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九點多鐘,拉完了最後一名客人,被人栓在民國風情的水泥大門的門柱上,兩條大腿死死的夾著,抖抖索索的站在寒風中。
忽然美目一亮,下午那名胖胖的中年人來了,手上拿著什麼東西走到門前拴馬的石柱邊,低聲叫道:「婊子--!」土余匹美女牝馬一起抬頭,黑暗中響起一片「叮鐺」聲,環鎖相碰,極是悅耳,王瑞兒急忙依下午訂好的暗號,努力搖胸前奶頭上被尖厲鱷魚夾夾住的鈴鐺,「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一連三次。
那種尖嘴的鱷魚鋼夾,是電工用來夾電線的,咬合力非常厲害,起被夾在奶頭上時,王瑞兒差點沒被疼死,後來漸漸就習慣了,只是搖晃時復又疼了起來。
中年胖子找到她,摸著她在寒風中赤裸的光滑的肉體笑道:「渴吧?」王瑞兒立即狠狠的點頭。
「哎呀--!忘了帶水了,這樣,我正好有泡尿憋著,你真渴的話,不如給喝了吧!」中年人戲謔的笑。
不想王瑞兒真是渴得狠了,那種渴是從骨骼深處透出來的,自到這裡來,這些天就沒喝過幾口水,現在對她來說,只要是液體就行,只要能解渴,喝點尿不算什麼,含著橫鐵的小嘴「嗯」了一聲。
中年胖子低聲道:「蹲下來一點,你個婊子個太高,老子解你嘴裡的橫鐵不方便!」王瑞兒依言微微蹲了一下來,把臉一側,露出固定橫鐵的蝶形螺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