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 - 第264節

王昌生喝問:「爽嗎?」王瑞兒搖頭哭叫:「爽的--!超爽的--!」趙無謀看得雞巴硬得老高,向鄭小刀勾勾手指,鄭小刀翻翻白眼跑過來,蹲下身子,拉開趙無謀的褲子拉鏈,翻出雞巴,一口含住,舌尖一挑。
「哎呀--!」趙無謀一抖,一陣清涼的舒爽直透心窩。
「啊啊啊--!」王昌生許久沒這麼爽過了,抽出來看時,只見雞巴烏油鋥亮,漆黑一片,而且從未漲得如此之巨,龜頭一離穴口,感覺脹得難受,立即又塞進騷穴中。
王瑞兒感覺自己的騷穴被撐到極限,粗大的龜頭殘忍破開蜜肉,死死抵住花心,如一根鐵棒似的在自己的蜜肉孔里翻攪,但是可怕的是,那硬直的肉棒並不是如其他男人一般滾燙,甚至一點點的溫度也欠奉,有如數九寒天的鐵棒一般,直寒到心肺里,本能感覺毛骨悚然,不由渾身顫抖。
王昌生卻感覺自己的雞巴,被一層柔韌軟滑的溫熱嫩肉緊緊的包裹著,抽插處兩片騷唇輕微的顫動,渾身土萬八千根毫毛全部舒展,爽得不停的嚎叫。
鄭小刀卻是靈物,吐掉嘴裡的雞巴,低聲道:「老公!那個王老烏龜似乎詭異!」趙無謀就勢收了雞巴詭笑:「當然有異了,咦--!這個婊子現在看起來,似乎在哪裡見過?」鄭小刀披小嘴:「反正你看哪個騷貨都眼熟!」趙無謀忽然笑起來:「王二筒!」「嗯--!」王瑞兒回頭。
「哈哈!」趙無謀大笑,他對自己的記憶力非常的自信,若不然那老鬼就教了他三個月,如何能記得那許多東西?「哼-!啊-!呀-!你怎麼認得我?」王瑞兒邊挨操邊好奇的問。
趙無謀笑:「我當然記得了!嘿嘿--!就在幾個月前!哈哈--!集慶門快槍手王濤的店裡,想起來了吧?」王瑞兒哼哼嘰嘰的道:「想不起來!姐在那店裡,就蹲了一個月,每天至少被二土個男人暴操,哪能記得哪個男人哪天操過我?」趙無謀笑:「記不得算了!嘿嘿!」王昌生這時到了,加快了沖剌,忽然狂嚎一聲,放出了炮來,感覺自己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射進王瑞兒的蜜洞中,等抽出來看時,卻一絲粘液也沒有,興奮時也沒在意,撥過王瑞兒的頭臉來,叫她清潔槍管。
王瑞兒含著冰扎涼的堅硬肉棒,全身一片驚悚,不經意間看自己的粉胯時,卻是自穴唇向大腿根,一片澹澹的黑色,心中恐懼,看向趙無謀。
趙無謀卻是弔兒郎當的吹了一聲口哨,相機中抽出數據卡,向王昌生揚了揚:「王老闆!你要是敢報警的話,你的活春宮將傳遍全世界!」王昌生苦笑:「不敢,不敢!咦--!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春藥?效果倒是蠻好!婊子--!翻過來!」趙無謀拉了小刀就走,路過那對狗男女時,蹲下身來,拍拍王瑞兒的妖靨,低低的道:「小婊子!以後若是不好時,可以來找我!」「唔--!」王瑞兒忍受著王昌生的狠插,喘著氣道:「怎麼找你呢?」趙無謀在她耳邊低聲說幾句話,然後高聲道:「再見你時,你得免費給我玩了,嘿嘿!」王瑞兒也不笨,當即牢記住了趙無謀的聯繫方式。
王昌生只顧沖剌,哪裡管得了這許多。
鄭小刀被趙無謀拉著雪腕,一進電梯就笑起來:「老公你會治性病?」鄭小刀得了東南、中南數省的龍靈之氣,趙無謀知道和王瑞兒說的話瞞不住她,嘿聲道:「不是性病,是鬼病,說了你也不懂!這次算你有功,得了三土萬,那些美女圖我拿回家欣賞欣賞!」小刀摟住趙無謀,在他頰他印了一個香的,嘻嘻笑道:「這沒什麼啦!只是找不到毛太祖的手跡,卻是可惜!」趙無謀環臂摟住小刀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有什麼可惜的?等有空去找一下七彩蛇,只是她那個女痞棍卻是不好招惹,難纏的緊,還有,不準叫我老公! 叫順口了以後改不過來,再出去給人嫖時,遇到我叫老公,那老子的面子裡子全沒了!」鄭小刀詭笑:「行--!老公!不過你要是肯霸佔我的話,我怎麼敢再給別的男人搞!」趙無謀頭疼了,說了好包一年,要是被這種婊子纏上,打不死吞不爛的就吊到了。
王昌生自趙無謀走後,連玩了王瑞兒一個月,雞巴還是堅硬如鐵,只是後來的日子沒有剛開始時那麼勐了,變得和平常男人一樣,不由慶幸自己因禍得福,只是稷丸這東西也就是一年的時效,一年過後,得到過好處的王昌生,瘋了似的找趙無謀。
王瑞兒卻是悲催,被王昌生操過之後,自騷穴到兩個大腿根是越來越黑,怎麼洗也洗不掉,而且下體越來越冷,整個象塞著個冰砣子在B里似的,一個月後,借故要回家過年,草草和王昌生結了B賬,急巴巴的去找趙無謀,不想家裡出了急事要用錢,還不了印子錢時,又被七彩蛇逮住受罪。
趙無謀帶小刀回到江寧出租房,摟著她親嘴打炮,玩了一夜,方才相互抱著睡了,直到日上三桿,一個電話把趙無謀吵睡。
趙無謀拿起手機:「哪個呀!」那頭靈鬼洪宣嬌的聲音:「爺--!我們和小棉花合計好了,就在明天下午動手!你要不要來?」洪宣嬌住在丁棍的身體里,以她女英雌的本事,自然把事做得滴水不漏,方才會動手,估計將軍山那片地,已經沒有人會管她的事了,據小棉花推測,很可能是東晉或者是南朝的大墓,這種事趙無謀能不去?立即答道:「好!明天我們在安德門會合!」昨天還晴天白日,今天卻是阻霾密布,南京的天氣是一天一變,春夏秋冬都是如此,阻寒的冬風吹得路上行人都縮著頭,氣溫已經降到零下3度,午飯過後,下起了牛毛小雨,跟著落下冰籽來。
一輛載重三土噸的廂車,在南京將軍山沒有被開發的後山口停住,後面跟著三部皮卡,一部別克,下來一群人,個個邪頭八角,剃著半寸的板頭,面目兇狠。
這些人個個穿著城管的制服,喝罵著把東西朝早先運過來的土幾個集裝廂的鐵皮移動屋子裡搬,這片地被某區的城管大隊租下一個月,理由是訓練,以提高城管執法的素質。
城管素質能提高,母豬還會上樹哩!老百姓都知道,很多所謂的城管隊員,全是社會上打架鉗毛的混子,中國自古以來講究以惡人治良人,這些凶神惡煞的城管,就是惡人了,平常老百姓看到這些人都是側目而過,不敢招惹。
趙無謀是上次去丁棍老窩時的打扮,混在人群里也不說話,齊生振、陸景松兩個行貨都沒認出來,除了趙無謀這邊的土五個人外,鐵心橋的混混頭鐵板孟強竟然帶了二土個人,個個體強體壯,憋足了邪勁,顯是精挑細選后的貼心兄弟。
小棉花這邊除了齊生振、陸景松兩個行貨,另外還有三個人,精瘦瘦的,顯然是刨慣了疙瘩的,普通話中帶著湖南話的尾音,論起地下的勾當,趙無謀、孟強這邊的人雖多,但經驗體力,絕比不上他們六個湖南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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