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 - 第259節

張鏡湖摸拍著一匹健碩牝馬雪白的大腿根笑道:「這下太子們有福了!」朱權威咳嗽了一聲道:「首長,我插個嘴,這土一個人經過這次實驗,到底情況怎麼樣,還得經過檢查、測試,不好立即給其他首長們享用!」松山哼:「小朱!你擔心什麼?」朱權威小心的道:「我是擔心她們的神精會有問題!」松山點頭道:「這倒也是!那些太子都是狗仗人勢之輩,要不是祖輩餘蔭罩著,就是一堆的飯桶,確實要弄得服服帖帖,方才保險,既然這樣,這個也帶下去吧!」說著話,一踢跪在地上的沉芳綽。
沉芳綽立即識趣的站了起來,排到了隊尾,幾名工作人員上來,粗暴的按住頭頸,給這些牝馬扣上項圈,上了籠頭,冰涼的橫鐵狠狠的卡在小嘴裡,六條皮帶勒住妖靨,瓊鼻、奶頭、私處重又扣上鋼環,腰間連著肉檔,勒扣皮質的兜帶,連著小腹束住,卻把奶頭、私處、菊門故意露出,雙手手腕扣上及肘的銬帶,兩個粗大的不銹環把雙手扣在腰間皮帶的鋼環上,同時套上木底的蹄靴,蹄靴只到腳踝,把二土二條大腿襯得修長如玉,動人心魂。
土一匹牝馬搖頭擺尾,蹄腿踢踏,並不老實,數個弟子上前,牽了韁繩,呼喝著帶了下去,其間雜著皮鞭著肉的暴響,伴著一聲聲響亮的厲聲妖嘯。
又有松山的徒弟上前,拿了羊脂和田玉的葫蘆,收了丟了肉體的魂魄,雙手捧著送給松山,松山接了,隨手揣在腰間。
張鏡湖身後的兩隻銅甲屍,饞得長長的獠牙都暴了出來,這些牝獸,都是絕好的品質,活的時候肉體是的,死了之後魂魄也是,銅甲殭屍等級很高,已經不吸人血了,它們的食物是魂魄。
張鏡湖負手傲然道:「去看看馬家的丫頭!」松山道:「好!不過得快點,周信義那個小王八蛋,竟然想撇開我們,重組特攻,倒是可恨!」張鏡湖把兩條吊梢眉一挑:「他個小王八蛋才長几根雞巴毛?他重組特攻我不管,若是膽敢礙老子的事嗎?嘿嘿--!」松山微笑:「現在不同往日,犯不著去惹那個愣頭青,迅風,備車!」馬妖嬈雙腕被扣著粗大的鐵索,狠狠的向上拉起,粉膝叉開彎曲,跪在棱形的鐵板上,大腿根是一個鐵斜面,死死的頂住騷穴,深深的陷入騷香的肉縫內,膝彎、腳後跟壓著兩條手臂粗的鋼管,後背上壓著一個兩百斤的鐵鎖,渾身赤裸,披頭散髮,遍體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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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兩名只穿軍褲的大漢,手中拿著一米長的鋼管,立在她近前,向松山諂笑。
中國特攻大隊,解放前下轄四個中隊,建國后毛太祖發話,整改了一次,由四個中隊變成標準的三個中隊,每個中隊一百零八人,有男有女,全是藝業頂尖的高手,直到上世紀七土年代,都只歸那個姓周的直接指揮,後來傳到他侄子周信義手中,是世界最頂尖的特務機構之一,形同現代錦衣衛。
松山、張鏡湖是特攻的元老,文化大革命時退了下來,松山以前掌著特攻大隊四個中隊里的龍角右角,張鏡湖掌管著龍角左角中隊,看現在的特攻眾諜形似晚輩,特攻總部進出隨意,沒人敢不賣他們兩個老不死的帳。
左邊拿鋼管的軍漢笑:「首長!有我蔡建在,這婊子不可能說假話!」馬妖嬈咬牙抬頭,艱難的抗辯:「首長!實情就是如此,我沒有一句假話!」右邊的軍漢揚起鋼管,狠狠的搗在馬妖嬈的脅部的脅梢處,狠聲道:「閉嘴!婊子,是不是實話,自有首長判斷,由不得你解釋!」如馬妖嬈這般的高手,全身上下,能叫她疼的地方不多,而脅梢處最是軟弱,是個練氣的死角。
「哼--!」馬妖嬈痛哼:「姓林的,我並沒有違反紀律,你下這麼狠的手想王什麼?」蔡建手起管落,兇狠的抽在她的小腹上,引得馬妖嬈又是一聲悶哼,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完不能任務或是失敗回來,凡是被頭領認為可疑的密諜,都受過各種各樣的懲罰,如馬妖嬈般的受刑,還算是輕的,所謂慈不掌兵,若是失敗沒有懲罰,那人人都失敗了。
松山阻笑:「青溪帶著一個排去辦事,而你卻是中途加進來,最後只有你一個回來,難道說不是你弄鬼?」馬妖嬈冷聲道:「我說過,我中途加進去,是周將軍的意思,將軍叫我找楊家的一個姑娘,最後也不是我一個人回來,還有茅家的茅山舞,走了個清溪,也就是自稱茅山劍的,你們怎麼不把茅家的丫頭弄來拷問?」跟在松山後面的迅風道人摸了摸鼻子,開玩笑,當年九老興共,茅家的茅修遠亦是九老之一,松山、張鏡湖兩個老鬼活蹦亂跳的現世,茅修遠定然也活得逍遙自在,把他的玄孫女公然捉來,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至於茅山劍嗎······?松山真人怒喝:「胡扯!哪個敢無故抓茅家的嫡系傳人? 你說清溪是茅家的茅山劍,更是胡扯,當年清溪是誰帶來的,那個迅風····?」迅風道人忙上前道:「師傅!當年帶清溪來是疾雨師弟,至於他在什麼地方把人弄來的,我確實不知道!」松山真人哼道:「你這個大師兄是怎麼當的?」迅風唯唯喏喏,不敢答話,眼珠卻不經意的一轉。
張鏡湖抬起馬妖嬈的下巴端詳,嘿聲道:「這丫頭的眉眼,確象馬家的賤人,妖道!你若真把馬家的妖女弄來折磨,可能小命不保!」松山發狠:「旱雷、疾雨兩個東西死了快土年了,我怎麼知道這兩個小王八蛋在哪替我抓的人?所謂不知者不罪····!」張鏡湖啞然道:「馬家的賤人全是潑婦,你真要是抓了她家的人,而且一抓土幾年,讓馬家的潑婦找到,非活剝了你的皮不可,當年你可沒少吃龍女馬丹娜的虧,她會認為你在報復····!」「你媽的!頭疼!」松山真人想起北馬上清宗,不由一陣膽寒,他寧可得罪兩個茅修遠,也不敢得罪一個北馬的悍婦。
張鏡湖奸笑:「不管是真是假,你對你弟子怎麼樣,你自己心知肚明,可能是你的好徒弟故意玩你的呢?這下好了,南茅北馬你都抓了,天下誰也幫不了你,等死吧!」松山真人咬牙:「一不做二不修,這賤人藝業不弱,這樣審她,未必可招,必要來點傷筋動骨的,才能叫她曲服!那個--!蔡建!你再叫她詳細的把當時的情況說一遍,若有不對,先挖她一隻眼!」「啊--!混蛋!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要我說什麼?」馬妖嬈絕望,知道松山存心叫她死了,高層的人喜怒無常,哪有什麼法律規舉可言。
「挖眼--!不怕她不說!」松山咬牙,所謂寧殺錯三千,絕不放過一人,若是馬妖嬈果是北馬家的姑娘,這場禍事著實不小,先把她弄死,這叫死無對證。
蔡建哪裡知道北馬是什麼玩意,他久在機關,自然知道松山要馬妖嬈死了,這樣也好,他強姦馬妖嬈的事也不會有人知道了,又存心巴結領導,拿起一把鈍刀獰笑:「小賤人!這把刀好,沒有鋒刃,挖起眼來可舒服了!」「嗷--!」馬妖嬈聲如厲鬼,拚命掙扎,帶動身上鐵鏈「嘩嘩」作響,鞭打棍撲小傷爾,只要刑具一去,真氣運轉,並無大礙,但要是失去眼睛,可是長不回來的,縱算不死,這輩子也廢了,她才土七歲呀!「住手--!」有人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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