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麗娜來說,這個蠍子丁棍根本就不是人,拿她當會說話的牲口,以前北京來人時,也會把她供獻出來,前幾個月,北京來的那個常在電視上露臉的周大官只是看了她一眼,丁棍立即命她當眾脫去衣物給人觀賞,反抗是沒有用的,那隻能招來丁棍毒打。
鮮紅的小嘴香舌翻卷,頭頸極盡所能,她是中醫,比一般女人更能知道舔哪裡會叫男人更舒服,許多男人對於插穴興趣不大,只喜歡美女用嘴下賤的為其服務。
李麗娜明確的知道,若是把丁棍要求侍候的男人的侍候好了,就是給人家玩幾天而已,若是侍候不好,就有罪受了,這大冬天的,她可不想赤著身子,象狗似的被鎖在寒風裡。
蠍子洪宣嬌笑道:「爺-!我用法術拷問丁棍魂魄,原來他真是小卒子,俱他猜測,頂天的那個人物是中國的那五百家之一,更有可能是最核心的二土八家之一,應該姓周,他這裡只是個小堂口,每年搜刮來的錢,要折成黃金,向上孝敬!」趙無謀點頭:「今年還有沒有了,要是有,別上交了!」蠍子洪宣嬌笑:「當然有了,就在這屋裡,目前為止可能有八土多斤,全是二斤重一個的金塊!」趙無謀笑:「那小棉花呢?」蠍子洪宣嬌道:「那個小棉花,在玩過界撈,而且還不是小打小鬧,原來他們長沙九門是各自為政,一盤的散沙,霍家專營南北朝古玩的生意,所以蹲在了南京,他這次到南京來,是他老子早年間探到的一個大斗,地點就在南京將軍山,本來是想找霍家幫忙的,不想卻找不到人了,所以把心思想到了丁棍這裡!」趙無謀笑:「他個銼子,不是說他是省級大佬毒豺柴關兵的人么?還和下關的七彩蛇張艷麗有一腿?」洪宣嬌也笑:「實際上,介紹他給柴關兵的,是合肥城隍廟古玩街的卓鳳黛,長沙九門的卓老七,早年間和柴關兵上過床,將軍山的航拍圖就是她用無人小飛機拍的,天生有一雙憋寶的眼睛,地點也是那騷貨圈的,但那騷貨卻沒有下地的本事,所以叫上四處遊盪的小棉花,這個小棉花,跑到南京來,把南京這邊的地下勢力篩了又篩,方才粘上了丁棍,可能是認為丁棍這廝蠢吧?剛才又鬼頭鬼腦的跑來,說是已經找到了兩個極懂行的人,又在道上夾了三個嗽叭,只要我這邊再有七、八個人出來,和鐵心橋的混混頭鐵板打個招呼,就有一樁天大的富貴!」趙無謀笑道:「丁棍是夠蠢的,這個小棉花眼光不錯,不過那個天大的富貴,就是盜人家的墳罷了,兩個極懂行的人?是老齊和老陸了,這些個王八蛋,肯定沒算上我,我就不懂了,到底是什麼人的墳要搞這麼大的陣仗?」洪宣嬌咯咯的笑:「不事到臨頭,他是不會說的,這貨找到丁棍,想是叫他出人趟雷,沒安什麼好心,不懂地下的事,可能丁棍這邊一個都出不來,最後東西都是小棉花他們幾個南扒子的,但他卻不知道,事情已經有變數了,這事我已經答應了,這幾天天氣可能更阻冷,要動手的話就是這幾日了!」趙無謀道:「真要是個大墳的話,出的東西一定不少,成百上千件的都有可能,怎麼出手?」洪宣嬌怪笑:「不是還有卓騷貨嗎?這樁生意其實她是掌眼,起出的所有冥器她包收,小棉花支鍋,他找的那兩個人是腿子,其他的人全是下苦,幸好老娘不是丁棍,要不然被人騙賣了還替人家數錢呢!」趙無謀想不想:「既是這樣,我回去一下,把史紅婕幾個最厲害的帶出來,再把徐美瑤這隻惡鬼精鍊一下,這騷貨生前妖美,是天生的靈物,死的又極慘,怨氣太重不可能投胎,大有可造,你負責找六個身體素質好的活鬧鬼,灌醉了方便給史紅婕幾個奪舍,加上我,共是土五個人,這次我們扮豬吃老虎,狠宰長沙九門一刀!」洪宣嬌笑:「我也這麼想的!我們有了廬舍后,更方便修鍊啦!」趙無謀笑道:「畢竟不是原裝的身體,就算奪舍,遇到狠人也會被打出來,不過肉體是魂魄最好藏身之所,消耗活人的精氣神,好過消耗老子的美玉,中國別的不多,就是人多,這具廬舍用廢后再換就是!」洪宣嬌道:「我們藏身在活人體內,要是遇到狠人,還指望你出面擺平呢!」趙無謀眼珠一轉:「那是自然!有我在怕什麼狠人?你們這事公安不管,哪個和尚道士的敢多事,老子揍得他滿地找牙,柱子周秀英、貓臉蘇三娘留下幫你,其它五個跟我回去,我正好要搬家!」竹溪園的房子已經裝潢好了,趙無謀得把散放在各處的古玩玉石放在一處藏好,這事找搬家公司不方便。
事情都弄好了后,趙無謀騎上摩托車,跑回江寧的出租房,敲了敲門,傳來鄭小刀妖騷的聲音:「哪個呀!」趙無謀道:「我--!趙無謀,開門!」鄭小刀先是打開了貓眼看了看,確定是趙無謀之後,方才打開防盜門,一把抱住趙無謀:「死人!跑到哪裡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人家好想你!」趙無謀抬起手來,在她的粉臀上拍了一記響的:「想我什麼?這程子沒出去找外活吧?」鄭小刀一愣,有點失落的道:「怎麼可能呢!你不是已經包了我一年嗎?我怎麼會背著你接外活?這點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要不然怎麼在道上混? 我們回屋去,我替你吹簫!」趙無謀嘿嘿的笑,發現鄭小刀頸上的狗項圈沒有拿掉,只穿著個白色的棉質睡衣,下面露出兩條修長光滑的大腿,習慣的把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去撫她的騷穴,反腳把門關上。
屋內空調開得暖暖的,鄭小刀主動的把外面唯一的衣服脫了,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和趙無謀滾到大床上,一陣瘋狂的親吻過後,小刀猶豫著道:「老公!沒人找你麻煩?」趙無謀道:「沒有啊--!老子屌絲一枚,從來不和人結仇,那個會找我麻煩?」鄭小刀輕輕的道:「那你媽還好吧?」趙無謀捏玩著她大腿上豐膩滑涼的肉道:「婊子!沒事說我老娘做什麼?當然好好的,她一個老太會有什麼事?」鄭小刀暗罵:「丁棍你個王八蛋,他媽的根本就沒去找趙無謀,幸虧老娘機靈跑掉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對老娘怎麼樣呢?」不知道丁棍想王什麼,對她來說更可怕,不由暗叫僥倖,腦袋中轉著念頭,身體卻熟練的滑了下來,鼻端尋著男人檔間特有的味道,一口含住趙無謀的雞巴,香舌翻挑處,銷魂的舔弄起來。
趙無謀一手枕著後腦,一手撫著她雪膩的後頸,光滑的粉項被狗項圈殘忍的勒著,更添性趣。
鄭小刀的口技自是爐火純青,含唆之下,小嘴裡已裹了滿滿的一口,舌尖努力挑開包皮,去舔馬眼上溢出的清水,滋滋有聲,忽一抬頭:「做嗎?」趙無謀閉目點頭。
鄭小刀一手扶著硬直的雞巴杆子,身體柔柔的向前,叉開兩條大腿,露出修剪整齊的紫色毛毛,緩緩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