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媚熙咬牙輕哼。
辦公室里的其他職員,情不自禁的一起把目光投了過來,耀眼的陽光下,張媚熙粉紅色的小穴暴露無遺,而更刺激的是,張媚熙只能由著文征虎檢視,兩條雪白的修長大腿微微顫抖。
「啪——!」得一聲肉響,文虎抽出手指:「果然是個六品中級的獸鼎,剛剛好適合老子!自己把箱子拿來,挑副喜歡的項圈扣上跟老子進去玩玩!」張媚熙一咬嘴唇,拿起王昌生送給她的全套小日本原裝進口的性器,隨手翻出一隻?亮的不鏽鋼頸環,遞給文虎。
文征虎淫笑,按住張媚熙的後頸,把小指粗的精鋼頸環扣在了她細長雪白的粉頸上,「卡」的一聲按上鎖環,隨手把鑰匙丟向了窗外。
「哎呀——!這可是二土三樓呀!文總——!您把鑰匙丟掉,我這頸環就不好拿下來了,只能整天戴著,給人看見醜死了!」張媚熙大窘。
文征虎用一個手指,勾住張媚熙頸環前面的鋼扣,狗似的拖了往裡走,獰笑道:「怎麼會丑呢?男人就喜歡看你佩著頸環的騷樣了!」柴關兵微笑,拉起陳舒、樂卉兩個人的鏈子,對七彩蛇道:「小文有事要辦,豔麗,帶上毛太祖的手跡,我們走,你負責去裝裱,我還要調教調教這兩個婊子!」陳舒、樂卉做婊子就是為了賺錢,這會兒知道沒錢可賺,純屬白操,心裡就不願意了,扭著雪白的身子不肯走,張豔麗抬腿一人賞了一腳,笑罵:「別不識抬舉,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話,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陳舒聞言,向樂卉搖搖頭,不甘心的道:「總給我們穿件衣服再出去吧?」柴關兵樂道:「這倒也是,這樣光熘熘的牽出去,的確影響市容!」樂卉也知道硬頂不行,藉著低頭拾衣服的時間,平復自己的情緒,她們兩個既然做了婊子,收不到錢白給人家操真是非常之不甘心。
一紅、一藍兩件衣服,全是無色蕾絲透明的,豔麗的紅、藍花葉鑲襯,穿上后奶牝身體,若隱若現,更添妖媚。
陳舒、樂卉感覺脖頸一緊,扣在頸間的鏈子被柴老不死的拉起,只得乖乖的抬腿揚蹄,跟著走了,大門開處,一陣冷風吹來,兩具雪白的胴體不由自主的就是一抖,心裡同時罵道:「他媽的!王八蛋!」。
王昌生見太祖的手跡被張豔麗收起,心中不由一陣絞痛,只這幅墨寶,賣得好的話,幾千萬都能到手,上億也說不定,要是小刀早來幾小時,或是晚來幾小時的話,這東西就是他的了,心中也是暗恨。
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電梯下到負一樓車庫,鄭小刀識相的很,非常配合的跟在丁棍身後,抬腿揚蹄,時不時的甩甩紫色的長髮,兩條大腿錯動時,豐滿的粉臀高高的翹起,乳波臀波,美不勝收。
正在車庫開車子的男女,表現各不相同,但都好奇的盯著小刀絕美的身子看,小刀渾然未覺,被丁棍牽著鏈子,走動間鎖鏈「叮鐺」作響,此情此景,淫糜非常,到了一部「別克」商務車旁,駕駛室側的車窗里,探出一個尖頂的人頭,向丁棍點頭:「棍哥!」眼睛卻是盯在小刀身上,上上下下的看。
鄭小刀滿不在乎的嬌野罵:「看你媽的B!沒見過女人嗎?咦——!你是新跟棍哥的?以前沒見過你?」丁棍聞言,忽然想起以前的事來,帶住小刀頸間的鏈子,把她拉到近前怒吼:「不說這事老子倒還忘了,上次你被肥魚帶去,準備玩一個外地凱子的仙人跳,後來肥魚成了植物人,幾個兄弟昏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鄭小刀穿著高跟長靴,比丁棍高出一個半頭,項間的鏈子被他狠狠的拉著,疼得小嘴直咧:「棍哥!你有口臭耶!麻煩離我遠一點,什麼事?我怎麼知道,被人家白玩了一回,醒來后看見魚哥躺在地上,又沒有人理我,我就跑羅——!」丁棍阻笑,噼啪正反抽了小刀兩記響亮的耳光:「婊子——!得一點點機會就想著跑,跑得掉嗎?老子問你,那人長得什麼樣?」鄭小刀這個婊子,怎麼可能說是趙無謀,留著趙無謀這張底牌,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要不然遲早給丁棍玩死,她情願給趙無謀操,也不願意給丁棍打,聞言,翻起做婊子的嘴,眼睛不眨的編起一套故事,說得有聲有色。
丁棍聽了半天,是聽明白了,反正是外地人,可能是道上的勐龍,肥魚想玩人家仙人跳,反給人家使硬手沾了便宜,所謂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碰上這事只能說聲倒楣,還能怎麼樣?難不成在茫茫的人海中去撈一條過路的強龍?慶倖自己沒去,丁棍狠聲:「小婊子!算你識相,他叫小棉花,肥魚出事後,幸好張豔麗把他介紹給老子,才算有了個帳房,棉花!別死盯著看了,想操的話,提槍上吶!」小棉花把頭一縮,嘀咕:「這明顯是個惡B!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元陽寶貴的很呢!」丁棍吼道:「棉花你嘀咕什麼呢?」小棉花眥牙一笑:「好東西自然是老大的,我們這些人,隨便找個一般的貨色,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就行了!」丁棍捏著小刀的下巴:「沒關係!她就是婊子,想操人人能操,是凡老子的手下,幾乎都操過她,你的前任肥魚,最喜歡玩她!」小棉花翻眼:「你的手下,週邊的兄弟不算,核心兄弟少說也有一百人,難道人人玩過她?誇張了吧?」丁棍咬牙:「花你老子丁子倒過來寫,這個婊子又賤又騷,要是換了別人,老子堂堂一個大公司的老總,會親自出馬捉她?一百多個兄弟,確是人人都操過她,可怪的很,這個婊子狂耐操,二三土條大漢上去,只能幫她煞癢,要是換了其她女人,早被操得脫阻咯屁了!」鄭小刀放浪的抖著雪白的大腿:「謝謝你了丁老大!其實不用老這麼惦記我的,勞你親自出馬,真是不好意思,下次你隨便派個馬仔就行了!」丁棍一手扣著小刀脖間的鏈子,一手握拳,在小刀的小腹上又是幾下狠搗,大罵:「別人來?別人來恐怕連你個小婊子的騷毛都聞不到,有次把你捉住,關進大鐵籠,兩個看你的兄弟竟然被你色誘,給你夾翻了兩條雞巴后逃了,也只有老子定力夠好,才不會被你逃了!」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鄭小刀疼得胸背蜷起,想彎下腰時,又被丁棍死死的帶住頸間的鏈子,恨得抬膝就去磕丁棍的下身。
戴軍剛眼明手快,抬手按住她光不熘手的粉膝,跟著改按為抓,狠抓著小刀大腿內側的粉嘟嘟的滑膩白肉,涎著臉笑:「老大!我能操她嗎?」丁棍想不到小刀的動作這麼快,逃過一劫后恨得揪起小刀紫色的秀髮,把她連拖了幾步,粗暴的按在別克車的車頭,抬肘跳起來,殘忍的在她如堆雪般的後背處狠磕了幾次,大吼道:「趴著!分腿露B,給老子兄弟操!」鄭小刀被比自己矮一個半頭的丁棍死死的揪住頭髮拖著走,說不出的難受,大腿上的肉又被戴軍剛狠狠抓過,留下五條紅痕,後背更被丁棍狠磕,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