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排的老頭笑道:「老闆!你這樣亂唱,要是在六、七土年代,可能會被拉去槍斃的!你們到底要去哪裡?」趙無謀人畜無害的嬉笑:「不知道!反正走到哪是哪,那個——!老頭!你們這裡有沒有禁忌的原始森林?」趙無謀帶著鄭小刀,跑到永州時,並沒有見到陸、齊兩個淘沙的蠻子,打他們手機也不接,趙無謀知道,經過上次暴揍陸、齊兩個長沙佬的事件后,這兩個南扒子是鐵了心的撇下他了,認定沒有他們,趙無謀肯定找不到地方。
其實早在兩個星期前,齊、陸兩個通過互聯網,夾了霍家的五個夥計做喇叭,其中還有一個會道術的,而霍家已經派了人,在永州準備東西了,霍家的大、小辣椒雖然去向不明,但下面王活的夥計一個都不差,霍家的關係網,並沒有被人動彈分毫。
趙無謀帶著鄭小刀,就是想應付一下陳大年,主要是遊山玩水,帶著這麼個絕色的美女出來玩,實在是太能滿足虛榮心了。
鄭小刀的想法更簡單,就是躲人,她得罪了至少四路人,被哪路人馬逮著,皮也夠受的,以後肯定會被抓住,但躲得一時是一時。
撐排的老頭看著兩名一身駱駝牛仔裝的兩名青年道:「你算問對人了,六、七土年代,這裡曾開進大批的部隊,後來又走了,再後來老龍灣、蓮心潭就消失了!」說話時,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兩人牛仔裝上面佈滿的口袋,又看了看他們兩個的背包。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兩人的裝束,像極了愛好旅遊的驢友情侶,全套的高檔野遊登山裝備,這在當今的中國並不起眼,然硬要說叉眼的話,就是他們兩個的長相,男女都是身材高挺,過份的俊秀。
趙無謀一咂嘴道:「老龍灣、蓮心潭?在什麼位置?」撐排的老頭道:「我勸你別去!山路難走著哪!更何況你帶著個大姑娘,這要是有個好歹的話‧‧‧‧‧?」小刀笑道:「沒關係!只要不殺我,我什麼都不怕!」老頭搖頭不搭話了,只顧撐排。
趙無謀拿出一張紅色的「毛爺爺」出來道:「老頭兒!把路指一指,這錢就是你的!」老頭一臉的老實樣,望著錢,想了想道:「真想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但那地方其實兇險,不少好奇的遊客都是有去無回,你們可要想好了?」趙無謀點頭道:「想好了,想好了——!」把那張票子丟了過去。
竹排在清澈的河流中走到了天色擦黑才到目的地,趙無謀、鄭小刀兩人上了岸,依老頭所指,沿著一條開闊的山路慢慢向密林深處走去。
鄭小刀披嘴道:「烏漆馬黑的,不會有鬼吧?老公!那老頭看似老實,實際上賊頭賊腦的不停瞟人家的奶子和私處,他說的話你能信?」她做慣了婊子,最善察顏觀色,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的奶大無腦。
趙無謀詭笑道:「男人不看你肯定不正常,他說的沒一句假話,我為什麼不信?你看這條路,應該是條大河的河道才對,現在不知道怎麼就沒水了!」鄭小刀緊挨著趙無謀道:「怎麼沒水了,不是有條小溪嗎?溪水還挺急,哎呀呀!老公耶,我總覺得不對?」趙無謀哼道:「當然不對了!是欲擒故縱,這處地方山險林密,太隱蔽了,如不出所料的話,就是用直升飛機在天空搜,也不可能搜到,不是當地根生土長的老人,根本不可能摸進來,這個老鬼故意把我們往這個地方引,其用意是想做了老子搶劫老子的錢,然後順便霸佔你的肉體,這你都看不出來?別走這條河道了,跟著我,走這邊!」鄭小刀疑道:「你又沒來過這裡,別亂跑呀!要是遇上狼怎麼辦呢?哎喲! 這哪裡是路喲!你個死人,等等我撒!」趙無謀並不擔心小刀,這婊子身體素質極好,頭腦聰明行動敏捷,些許困難,是難不倒她的,不理她一迭聲的叫苦,低頭向密林里鑽,小刀雖然叫苦連天,但一步也沒拉下,兩人蛇行兔伏,放著大路不走,悄悄的沿著左側陡峭的山崖手腳並用的攀爬。
約摸走了三、四個小時,前面隱約出現了亮光,夾雜著女人的嬌叱。
小刀微微喘息著悄聲道:「荒山野嶺黑漆抹烏的,怎麼會有女人,不會真碰上鬼吧?」趙無謀道:「小聲點,這些蠻子,絕不會料到我這個城裡人,背著全副的裝備,還帶著個妖騷的大姑娘,會冒險徒手攀崖,走陡峭的野路,定是等我們沒等到,反而等到了其他人!我們去看看,是哪個倒楣鬼替我們擋了災!難道是——?」趙無謀的腕錶上有指南針,並不是亂闖,帶著小刀在這一帶走,也不是全無目的,陳大年雖然沒來,但他在楊梓晴她老母嘴裡,套了不少的話,大概知道楊梓晴在哪個地段出的事,他們兩個在這山裡也摸了土幾天,總算有了些眉目,找到這裡來。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鄭小刀披小嘴道:「難道是什麼?」趙無謀嘿聲道:「裡面夾雜著女人的聲音,不會是老齊、老陸兩個南扒子,黑天野地在這一帶出現的,土有八九是楊家美女的老子找來的所謂高手,小心跟著我,不要出聲,不出所料的話,前面真的是以前的蓮心潭!」小刀披嘴道:「扯——!」趙無謀笑道:「老子才不扯呢!依地形猜測,我們上岸的地方,以前定是一片開闊的河灣,應該就是老鬼嘴裡說的老龍灣,再向上走,河的源頭可能就是一個大湖或是大潭,應該是以前的蓮心潭,現在潭沒了,河自然也沒了,而消失的原因,自然是老鬼嘴裡說的那些部隊的人王的,奇怪——!六、七土年代,這群當兵的吃飽了沒事,跑到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把河潭弄王了做什麼?」小刀道:「我是九零后,這事別問我!」趙無謀歎氣道:「九零后呀!腦殘的一代!」趙、鄭兩個身處在一個山嶺的高處,下面是一大片空地,足有四、五個足球場大,前面幾土米處,還有一道三、四米高的小山坡,空地的中間是一條溪水,那溪水時隱時現,有時寬有時窄,而其源頭,卻是正對面萬丈的高崖。
秋意正濃的開闊谷地中,散落著一堆的行李,五男兩女正在捨生忘死的大戰。
小刀在歡樂場中打熬多年,早習慣了黑夜,越到晚上越精神,藉著明亮的月光,已然看清楚前面的狀況,低聲道:「老公!是那個撐排的,想不到這樣厲害!」趙無謀認得的人卻是更多,他自習了龜甲上的道法,在夜裡視力更好,和白天已無區別,低聲道:「咦——!是他們?」穿白的小騷貨是馬妖嬈,穿黃的自然是茅山舞,手執合金長劍的是那次在霍飛燕家門口遇到的青猿使者清溪,和他們一路的兩個年輕男人不認識,但也是難得的高手。
撐排的老頭現在是目暴精光,和另外一個老頭,手拿鐵鎬,全力對付面前的五個年輕男女,身手了得,兩對五還略微佔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