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敢進去,但畢竟有人敢進去,趙無謀年幼的時候,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深入那直到紫金山根底部的山洞,若不是機緣巧合碰到老鬼,差點沒命出來。
趙無謀把摩托車停在頭陀嶺一處空地上,拿下頭盔,小刀也跳下車,站在他旁邊揉屁股,也不管路上淫稷的目光。
趙無謀道:「你揉那屁股做什麼?」小刀披嘴道:「你的摩托車開得像蹦蹦雞似的,哪裡不好走走哪裡,姐的屁股能不受罪嗎?再說了,呆會兒你指不定會走後門,姐先把肉揉揉開,是方便你知道不?」趙無謀的手,攬在小刀如玉一般的細腰間,嘿嘿笑道:「不如先吃點東西,然後我們開工?」小刀道:「山頂上全是速食,有什麼吃頭?不如我們速戰速決,然後到山下你請我吃好的?說吧?在哪裡開戰?在哪裡開戰姐都奉陪,只要你別不好意思就行!」趙無謀的下面,無恥的硬起,不自然的把手擠進她后腰的皮褲里,撫弄她的臀肉。
小刀白了他一眼道:「不如當眾脫掉,給你耍個痛快的?」山頂上有不少遊客,趙無謀道:「你真的好意思?」小刀天生淫骨媚肉,身材又好,長得也漂亮,最愛在人前公然賣弄色相,被男人看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騷笑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著話,拉開皮褲前面的拉鏈,就在路邊,把褲子脫了下來,又把上面短小的緊身皮衣脫了,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細窄的黑色絲質丁字內褲和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絲質小奶罩,抬起光滑的大腿,主動的讓趙無謀公然玩弄她的牝戶。
遊客里有人忍不住了,掏出手機偷偷的拍。
趙無謀的下面更硬了,恨不得立即掏出來叫小刀含著,頭腦里想著火燙的雞巴被小刀溫潤小嘴包裹時的暴爽,但畢竟不好意思當眾叫小刀吹簫。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小刀調戲道:「好老公!你看你,雞巴都硬成這樣了,不如讓我替你吹吹喲?」說著作勢蹲下來,伸手去拉趙無謀褲子前的拉鏈。
趙無謀打開她的淫手,強忍性慾罵道:「騷貨!你還真敢?咦——!你們幾個,不要偷偷摸摸的,老子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拍,不過想拍得付錢!」一個四眼仔討好的道:「大哥真是大公無私,毫不利已專門利人!我對你的敬仰,有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又有如黃河決堤,一發而不可收‧‧‧‧‧!」趙無謀翻眼道:「說人話?」四眼仔道:「大哥!多少錢可以拍?我銀子不多,可不能太離譜喲!」趙無謀嘿聲道:「一塊錢!小刀!去那邊站好,擺好姿式!叉開大腿給人家拍!」在小刀的賣肉生涯中,曾經了無數的變態,像這種當眾脫得只穿三點給人拍的事,實在是小兒科,當下笑嘻嘻的選了個拉風的位置,果然叉腿露穴,擺起姿式來。
別看她是賣肉的婊子,身體素質好得不行,不但皮膚光滑油亮,身體的柔韌性還好到暴,一字馬大噼叉、朝天一柱香、仙女指路等等等等,無不是把兩條肉腿開到極限的暴賤姿式。
她若沒有這本事,在南京最頂極的桑拿里,如何做得頭號的婊子?沒有極好的身段素質,沒日沒夜的攀在紅繩上頭下腳下吹簫舔肛的高難度動作怎麼做?趙無謀的腳邊,頓時堆起一堆的硬幣。
一個穿制服的協管走過來,沖趙無謀叫道:「杆子!這裡不準擺攤設點!」趙無謀哼道:「老子這是在惠民呢!難道你個呆B看不見?」協管其實已經拍了幾土張照片了,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的職責,看著粉光肉致的小刀,嚥著口水道:「但是你收錢了,就叫擺攤設點!」趙無謀哼道:「老子乞討不行嗎?」協管瞪眼道:「哪有這麼乞討的?」趙無謀道:「你沒聽說過印度阿三耍蛇乞討的事嗎?實話告訴你,其實她不是美女,而是蛇精!」協管道:「你大腦抽筋了?」兩名男子沖協管吼道:「黑狗子!老子才拍幾張!你個呆B要是多事,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其他的雄性動物跟著也是亂吼亂嚎,大有一種眾怒難犯的架式,協管不說話了,嘟嘟啷啷的鑽出人群,也不知跑到哪裡打手槍去了。
幾個要飯的花子擠到趙無謀面前,其中一個把牙一眥道:「這討錢的方法要得,你做我們的老大吧?」趙無謀翻眼道:「死一邊翻去!這些硬幣給你!」要飯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黃牙道:「謝了!我叫劉四志,這是我的名片,今天收了你的錢不好意思,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以後有用得我們的地方,儘管開口!」說話時,果然遞上一張燙金的名片。
趙無謀叫道:「他媽的!這世道變了,要飯的名片比老子的名片還好呢?」劉四志向趙無謀身前湊道:「其實我們不光是要飯,我們還兼營哭喪、遷墳、替死人穿衣等種種活計!「趙無謀道:「離老子遠點!你身上什麼吊味道?」齊四志樂道:「哎呀!剛才拉屎忘記擦屁股了!看你這長相,鐵定是做兔哥兒的吧?老子最喜歡暴菊花了,不如——!」趙無謀幾乎就要吐出來,沖小刀叫道:「婊子——!我們快走!」拉起小刀就跑。
「啊——!」小刀正賣弄雪白的肉體呢,卒不及防中被趙無謀一拉差點跌倒,彎腰飛快的揀起地上的衣褲,跟著趙無謀跑掉了。
四周拍肉照的一齊不滿,群起叫囂。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劉四志把牙一眥,眾人本來已經習慣小刀噴香肉體的鼻子,冷不防的吸了一大口這種異味,頓時臭翻一群人,有不省事的小杆子,立即破口大罵。
小刀道:「你要拉人家到哪裡?」趙無謀道:「找個地方打炮!」「野戰——!好啊!」小刀大叫,跟著趙無謀轉到頭陀嶺背面。
趙無謀一指道:「就那裡!」小刀眯眼一笑道:「劉基洞也是有名的景點,每天遊客不少,你就不害羞?」趙無謀哼道:「老子那玩意也不是見得人,怕什麼?」小刀道:「是你說的,可不許抵賴,不當眾插我的話,你是小狗!」趙無謀道:「只說在那裡,又沒說要當眾插你!我們往裡面去!」劉基洞里果然全是遊人,趙無謀把小刀的皮衣皮褲丟在洞門口的石桌上,上衣里掏出在路上買的LED強光長效手電筒,拉著全身幾乎赤裸的小刀,越過封著洞口的不鏽鋼柵欄,往洞深處走去。
小刀雙手抱在胸上,也不知是怕的還是冷的,小心的道:「老公!看這洞的形狀,好像是蛇洞耶!」趙無謀嘿聲道:「真聰明!不過蛇沒有這麼大,是一種類似龍蛟的玩意,傳說許多年前,南京是沉在海里的,這山原是海中的島,後來滄海桑田,小的時候我好奇下來玩,差點被那玩意吞了!」小刀哆嗦道:「那你還拉我下來?」趙無謀笑道:「嚇你的!洞的深處好玩著呢!」兩人手拉手的走了一段路程,其間連穿了幾個常人以為不可能通過的低窄洞口,半個小時過後,在LED強光手機的光線下,鄭小刀瞪大媚目,看見了一個巨大的石殿,石殿的中央,是一個猙獰的頭目,似龍非龍,似蛟非蛟,朝著兩人張著足有三米高的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