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哥想得心中狂喜起來,插入到孫靜妍後庭的手指,越來越放肆的攪動。
「嗯--!嗯--!」孫靜妍雖覺那手指攪得後庭難受,但決不敢反抗,很自然的雙手摟著財哥的頸項,身體貼向財哥,忍受著財哥在後庭不斷翻攪的手指,一種被征服、被踐踏的、難以名狀的感覺油然而生,那種感覺象墨汁一般,漸漸的伸向心靈最深處,前面的蜜穴,在這種奇妙感覺的滋生下,慢慢的溢出幾粒晶瑩的漿狀露珠,遲疑的掛在穴口捲曲的細毛叢中,轉了又轉,卻沒有滴落下來。
財哥的鼻子嗅了一下,男性的本能,讓他很快發現了不同,一股特有的女性苛爾蒙的異香,迅速的佔據了他的嗅覺神精,這種體香,天下只應美女有。
「他媽的--!你動情了!嘿嘿!」財哥不由大笑起來,扯起孫靜妍的頭髮,把她拉離自己的身體,低頭查看她露在黑絲外的美妙下體。
入眼處,只見芳草凄凄,露珠點點,粉嫩的穴口微微吸合著,乳白色的露珠和粉紅的媚肉相映襯,有一種妖嬈的美。
財哥並沒有叫沉芳綽,所以沉芳綽只能站在幾步外的桌子前,靜靜的看著,不敢插話,也不敢亂動。
孫靜妍被人虐玩后動情,不由大羞,把個粉臉低得幾乎垂到胸前。
財哥怎麼會放過這種難得的調教機會?放開摟著她細腰的手,托起了她花容月貌的「盤子」,那張絕靚的盤子上,雙紅隱生,更添妖媚。
財哥不由恨了起來,這樣的美人不能永遠的佔為已有,實在是人生的一大憾事,自然而然的,作賤的心理升了起來,人就是這樣,不能得到的東西,寧願毀了也不會便宜他人,但孫靜妍卻是毀不得,既是毀不得,作賤作賤是免不了的。
財哥的面目變得扭曲的猙獰,從嗓子深出發出低低吼聲道:「騷貨!坐到桌上去!」孫靜妍看著財哥吃人的眼神,心驚膽跳的坐到了桌子上。
財哥「嗷--!」的嚎了一聲,吼道:「叉開大腿!」說著話,雙手從她的腰胯部摟過,用嘴豬似的拱開她兩條本能夾著的修長美腿,把臉貼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啊--!快活!」一股粉膩滑潤的感覺,從孫靜妍的大腿根部,順著財哥粗糙的臉,以電流的速度傳遍了財哥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
孫靜妍被男人的臉粗野的拱到兩條敏感的大腿根部,心中自然害怕,本能的夾緊了滑膩膩的大腿,但是她這樣一夾,反而給財哥帶來更大的樂趣。
財哥左右雙頰都被美人的大腿內側緊貼著,全身血管幾乎爆開,不由伸出舌頭去舔孫靜妍那飄散著肉香的美穴,柔曲牝毛上掛著的那幾粒王露,被血紅的豬舌翻捲著舔入口內。
財哥也品嚐不出是咸是甜,吞了那幾粒甘露之後,粗大的舌頭一翻,分開大腿根部露著的那一片雪肉,舌尖粗暴的挑開微微吸合著的兩片媚皮兒向那肉洞裡面挑了進去。
「嗯--!呀--!」孫靜妍從沒被男人舔過騷穴,頓時感覺渾全有如過電一般,顫抖著抓起財哥的頭髮來。
財哥的舌頭在孫靜妍的穴口鑽來鑽去,上下遊走,但心有顧忌,就是不敢向里狠走,怕破了她天然的膜后,惹來上面的責罰,舔了幾分鐘后,感覺孫靜妍在抓他高貴的頭髮,不由大怒,從緊窄的肉穴中拔出豬舌頭,抬起頭來,血紅著眼睛道:「賤貨!你那賤爪子天天替人摸雞巴,霉得一B吊糟,現在竟然敢抓我的頭,是想作死了嗎?」孫靜妍慌得忙鬆開了雙手,吶吶的道:「不是的,財哥!」財哥暴跳起來,伸手就向她粉嫩的妖頰抽去。
孫靜妍本能的妖軀向後一仰,間不容髮的避開了財哥這幾乎不可能避開的一耳光。
沉芳綽看得暗暗擔心,心中叫道:糟了,他要扇耳光,你給他扇就是,你一躲,更是激了他的凶性了,同時,也為孫靜妍這種極敏捷的身手喝了一聲彩。
財哥滿以為會聽到一聲美妙的巴掌著肉的淫糜肉響,卻不料卻是一掌扇空,身體向前一撲,跌伏在孫靜妍的肉跨間,大失面子。
孫靜妍躲閃,全是出於本能,見財哥臉色鐵青的從她的跨間狼狽的爬起來,也知道要糟,驚慌失措的解釋道:「財哥!不是我要躲,實在是--!」財哥從嗓子眼裡發出野獸般的咆哮,一把扯過她的頭髮,把她掀翻在地,抬起腳來,毫不留情的在她被黑絲包裹著的肉體上一陣亂踢亂踹。
孫靜妍再不敢躲了,雙手抱著頭,捲曲著發抖的雪白身子,由著他發瀉,嘴裡是苦苦哀求。
財哥亂踢了一通,也覺得不能太過份了,這樣沒輕沒重的,萬一踢死了就沒法向上面交待了,指著孫靜妍恨恨的罵了幾聲,回頭對沉芳綽吼道:「你個傻B!呆站在那兒看笑話嗎?去--!拿一個項圈過來!」沉芳綽忙應了一聲,跑去拿了一個粗大的項圈,遞給了財哥。
財哥一手接了項圈,一手抬起交姿色略次一點的沉芳綽的妖靨。
沉芳綽心裡「撲通」跳了一下,她的第六感覺特別的好,知道要倒楣了,然避的話,可能會更糟,只得由著財哥托著自己明豔萬方的「斗兒」欣賞。
沉芳綽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財哥看著心裡也是暗恨,捏著沉芳綽的下巴看了又看,忽然抬起手來。
「啪--!」一聲清脆的肉響,沉芳綽痛苦的歪過頭去,左頰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
財哥喝道:「直挺挺的給老子跪下來,要是敢躲,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沉芳綽無奈,聞言只得面對著財哥直挺挺的跪了,乖乖的挺著一張如花似玉的玉面,連挨了財哥七八個響亮的耳光,嘴角漸漸溢出鮮血來。
財哥見她的小嘴溢出血來,知道不好再打了,再打的話就打壞了,同時也過了變態的手癮,於是見好就收,掏出硬硬的肉棒來,騷哄哄的放在沉芳綽的小嘴邊。
沉芳綽見到肉棒放在嘴邊,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意思?忙張開小嘴,積極的把肉棒含在嘴中,賣力的舔舐起來,於她而言,舔雞巴總比挨耳光強,但對於上面的某些男人來說,則是更願意抽美女的耳光取樂而不願給美女舔雞巴。
財哥漲得肥香腸似的肉棒,被溫涼的小嘴舔舐得舒爽無比,滿意的抓住沉芳綽的頭髮往自己跨間拉,以便於肉棒更加深入的插進她的小嘴裡。
逃芳綽已經熟悉了財哥的玩意兒,乖巧的仰頭直頸調整肉棒剌入小嘴裡的尺寸,儘量讓頭頸和他的肉棒成一條直線,試探著用喉頭去夾壓捅到氣管處的龜頭,心裡不停的狂叫道:瀉呀!瀉呀!他媽的快瀉呀!財哥爽得「嗷嗷」直叫,片刻工夫,一泡渾濁的不暖液體,就毫不吝嗇的噴向逃芳綽的喉胃深處,嗆得沉芳綽「咳咳」不已。
財哥緊緊的抓住沉芳綽的頭髮,渾身打著美妙的哆嗦,此刻正是最快活的時候,他不允許沉芳綽因為喘不過氣,而耽誤他獲得的無邊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