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 - 第202節

烏雲蓋雪粉紅色的阻蒂,已經有一半露在外面了,六太子獰笑了一下,把另一邊的花皮拎了起來,找了一個自認為很漂亮的角度割了下去。
「嗚——!」烏雲蓋雪含煳的悶哼,這次沒有昏過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嬌嫩的肉皮,被六太子捏在手中。
女醫生面無表情的幫她清理血跡,又拿了一枝針筒出來,吸了消炎的藥水,「撲——!」的一聲,像扎牲口似的把針管扎進烏雲蓋雪的靜脈中。
「嗚——!」烏雲蓋雪又嗯了一聲,淚水終於滾了下來。
大太子怒道:「你們幾個黑鬼是怎麼搞的?馴到現在,這匹牝馬竟然還淌貓尿,你們給老子聽好了,你們限期給老子整改,再看到有人淌貓尿,就扣你們的工資,扣了工資再王不好,就把你們閹了趕回非洲!」鱷魚、野狼唯唯諾諾,看八匹牝馬的眼神更凌厲了,恨不得把她們活活的撕碎吃掉。
六太子拿起一支專用鋼針,捏住烏雲蓋雪異常嬌嫩的阻蒂,獰笑著慢慢的穿了過去。
「嗯——!」烏雲蓋雪疼得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憷,然強忍住淚水,再沒有一滴滑落在胸前。
六太子取過一隻鋼環,不知輕重的穿過阻蒂上才穿透的肉孔,拍拍手笑道:「大哥!你看老子的手藝不錯吧?」大太子走過來,拎住血跡斑斑的阻環動了動,笑道:「老六的手藝還真不賴!」六太子笑道:「那是當然!把她放下去,換另一個上來!」野狼把烏雲蓋雪頸項和身體其它各處的鋼扣鬆掉,把她拎了下來,豬狗似的丟在地上。
烏雲蓋雪感覺雙腿能合攏了,立即合緊雙腿,本能的護著穿過鋼環的阻部,疼得在地上直滾,半晌方才能緩過氣來,剛喘一口妖氣,就被鱷魚牽了起來,栓在轉馬樑上。
孫靜妍被扣在木架上,身體密處最嬌嫩的兩片花皮將要被人殘忍的割掉,然後丟垃圾似的丟了,感覺是心如死灰,望著六太子的眼神,越來越獃滯。
忽然被緊緊縛住的兩腿間,傳來一陣剌骨的冰涼,跟著跨間傳來一陣鑽心的酸疼,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久藏的阻蒂,感覺到了空氣中吹過的涼風,想大聲叫疼卻又不能夠,小嘴裡被無情的卡著一個粗大的鐵嚼。
跟著另一邊大腿內側又是一涼,同樣的鑽心的酸疼傳遍全身,一行清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大太子吼道:「以後叫她們好好的哭,眼淚哭完了就不會哭了!」孫靜妍感覺似要香消玉殞,大太子的呼喝,有如在九天之外,無法引起她的注意了,更嬌嫩的阻蒂傳來更加切身的刺痛,冰涼的東西貼上嬌嫩溫暖的密肉,一個無法忘記的鋼環,猙獰的掛在穴前。
大太子不顧她的死活,把剛穿好的阻環轉了兩圈,笑道:「以後大小阻唇上,也要穿環,這樣掛上馬鈴后,跑起來才有趣!」六太子笑道:「不如一發穿了吧!對她們來說,長痛不如短痛呢!」大太子道:「那好!穿好阻蒂的環后,叫她們站著,再穿阻環!」八匹母馬魂膽皆裂。
孫靜妍被垃圾似的丟在地上時,也夾緊雙腿,疼得翻滾不止,好不容易才好過一點時,又被黑鬼殘忍的拉起來,牲口似的栓在訓馬用的轉樑上。
八匹最艷麗的牝馬,在一個下午,先後被割掉阻蒂外的包皮,令阻蒂長年的露在體外,無一例外的被穿了環兒,她們身體質量極好,遭此餘毒,竟然都沒有什麼大事。
六太子強打精神,替八匹牝過穿完阻蒂環之後,就累得再也動不了了,接下來的工作,只有叫黑鬼來。
黑鬼們獰笑,把八匹牝馬栓在轉樑上,跑喝令她們分開顫抖的大腿,依大太子的吩咐,在她們的大阻唇處穿了兩個鋼環,大阻唇兩個鋼環的中間,又在小阻唇處穿環,八匹牝馬無不疼得死去活來。
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大太子、六太子看得激動不已,還叫人把此情此用單反相機錄了下來,用以珍藏。
夜幕降臨的時候,兩個太子總算離開了,八匹牝馬被黑鬼牽著轡頭,帶進簡陋的馬柵裡,身上的馬具一解開,她們不約而同的癱軟在鋪著乾草的地上,累得倒頭就睡,連精美的飼料也不想吃了。
第二天,八匹牝馬被皮鞭抽醒,黑鬼大聲咆哮,把她們一匹匹拉了起來,有專業的醫護人員,用消毒水替她們洗了全身,特別是穿了環的下身,再拿起針筒,給每匹賤馬注射了滿滿一針筒的消炎藥水。
黑鬼罵罵咧咧的強行替她們扣戴上馬具,胸前皮質的束胸必戴,這樣可以把她們兩團肥碩的奶子高高的托起。
鱷魚拿著一瓶北京特產的「二鍋頭」,邊往大嘴裡灌酒邊掏出近二尺長的烏黑雞巴,不理孫靜婷的輕微反抗,從背後把一條黑吊插進孫靜婷剛穿了環的騷穴裡。
「啊——!求你現在不要,我才穿了環的,等我下面好了,隨便你怎麼插!」孫靜婷哀求。
鱷魚哪裡理她?發現她竟敢掙扎,不由怒從心頭起,抬起湯碗大小的拳頭,照著她柔軟的小腹就是兩下。
「嗯——!」孫靜婷五內六腑,如翻江倒海,一雙雪白的爪子捂著小腹跌倒在地。
鱷魚還不解恨,拿起一根木棍,噼頭蓋臉的狠打。
孫靜妍卻已經被扣好轡頭,被另一隻黑鬼帶住,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妹妹挨打卻又無可奈何。
孫靜婷哭道:「不要打了,我讓你操就是!」鱷魚用古怪的腔調的罵道:「賤貨!老子插你是抬舉你,你們這些騷貨,只配給牲畜操!現在老子不想操你了,把手伸出來!」孫靜婷心驚膽跳,把頭直搖。
鱷魚手起棍落,棍頭狠狠的捅在她的脅梢上,孫靜婷當即雙眼翻白,肉蟲似的在地上掙扎遊動,身上全是冷汗,像塗了一層油似的。
「伸出手來!」鱷魚大吼。
孫靜婷咬牙伸出一雙雪白的手,她明確的知道,黑鬼要打她的手心,被這些黑鬼打手心,疼入骨髓,跟那些富豪比起來,就是天壤之別。
「啪——!」棍棒夾著呼嘯,狠狠的打在手心處。
「哼嗯——!」孫靜婷大哭。
鱷魚怒吼道:「不準哭!把手放平,不準縮!否則的話,看老子怎麼折磨你!」孫靜婷忍住眼淚,跪在地上,把一雙欺霜賽雪的玉手放在胸前,恐懼的眨著媚目,看著棍子一下一下的狠抽在她的掌心裡,幾下子就把她原來雪白的掌心,抽成了醬紫色。
鱷魚罵道:「頭不準歪,要跪正,表情不要那麼痛苦!」孫靜婷強忍悲痛,跪直身體,忍受著棍棒的虐打,黑鬼打得疲了,喝罵著把鐵棒似的巨陽塞進也的小嘴裡。
「呃——!」孫靜婷再不敢反抗,知道一輪口交過後,還是會插她剛穿過阻環的可憐小穴。
這些絕色的牝畜,被動物插過之後,太子們嫌棄她們髒賤,絕不會再插她們了,但黑鬼無所謂,貪她們漂亮性子大,照插無誤,不單是黑鬼,這些牝馬被外面的守備部隊的兵看到,也會被人偷插,能入一次絕色美女的私穴,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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