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妍急聲道:「不要!」趙無謀笑道:「就是親親也不行么?」「不行--!」門被小沉推開,從後面摟住趙無謀的腰道:「方纔你親了我的乳頭,我被經理逼著去用酒精洗哩!」趙無謀詫異的道:「你們這店也太怪了,店裡的小姐個個妖騷,又穿成這樣,又能替我們打槍,又能給人摸,但就是不讓親不讓操,這都是為什麼?」小沉道:「調教!我們全是人家的私人物品,被強行擄來后,放在各個地方調教,給各種男人玩各種男人摸,目的就是為了抹去我們的羞恥心,之後再送到各處,進行更一步的調教!好男人!我叫沉芳綽,說不定以後會被送到東莞某處會所,給你們男人做玩物,你要是有心,就記著我,或許可能把我帶出去,我不介意做你的小老婆的!」趙無謀咧了一下嘴,嚇唬道:「這裡難道沒有探頭?你說的話也不怕被人聽見?」沉芳綽咯咯笑道:「我們北京大妞放得開得很,既入虎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其實真的想得開的話,反正都要被男人玩,用我的身體,從男人們嘴裡套套內情是很容易的事,你們這屋裡的探頭,不是又給你堵上了嘛?這會兒,梅姐叫小黃毛蹲在門外看動靜哩!」孫靜妍反摟著趙無謀的虎背,披披小嘴道:「你能!」沉芳綽微笑道:「從來就沒有客人會堵探頭,大哥!你也是道上的吧?記住,有機會把我帶出去,我給你暖腳!」又看看孫靜妍道:「還以為你是個冰人哩,想不到其實也是個騷貨,還是個悶騷型的!」孫靜妍怒道:「胡說--!」趙無謀是來找樂的,不是來趁英雄的,今夜過後,哪會再來?忙打圓場道:「哎呀!這是王什麼哩!兩個都過來,替我打飛機!」孫靜妍不再理沉芳綽,回過頭來向趙無謀道:「是要我,還是要她?」趙無謀忽然眼皮一跳,似有所感,眼角不自然的瞟到孫靜妍的乳溝中間,不在意的微笑道:「兩個一起來,別你呀她呀的了,哎呀!你那個掛件很有趣嘛! 給我看看怎麼樣?」孫靜妍道:「是要打飛機還是看掛件?」趙無謀笑道:「我邊看掛件,你們兩個邊替我打飛機!」沉芳綽披披小嘴,向孫靜妍道:「你那掛件就是個如假包換的烏龜殼,送我看我還不看呢!裝什麼假清高呢?還不是天天用舌頭給財哥舔腳丫子?這種最下賤的活,我們店裡就你一個在王,何況是兩個人一起替男人扶個杆子?來--! 我擼棒子,你轉蛋蛋和弄肛門,努力把客人侍候好,我有感覺,說不定你我兩個人,以後都會因他而逃出升天!」孫靜妍反唇譏道:「我聽說在我來之前,財哥的腳是你替他包舔的,舔完了還要給他操,還有臉說我呢!」嘴上說著,行動上卻是依了趙無謀,果然伸出一對欺霜賽雪的素手,一手柔柔的揉著蛋蛋,一手伸到趙無謀的肛門處,輕輕的摩動。
趙無謀算是明白了,那個財哥肯定是超級大變態,絲毫就沒有惜香憐玉的高尚風格,發到他店裡的小姐,哪個最漂亮最性感,就叫哪個做最下賤的事,比如舔腳。
趙無謀猜測道:「定是你們財哥背後的大老闆,不准他過分虐待你們,否則的話,你們兩個,先後都要落得天天替那個財哥舔後門了!」孫靜妍點頭道:「正是如此!」沉芳綽沉吟道:「我有預感!明天小孫可能就會被調走的!」趙無謀感興趣的道:「你預感?難道你的預感很准嗎?」沉芳綽點頭道:「也不是次次都准,但每次都八九不離土!」孫靜妍披嘴道:「裝神弄鬼,既有預感,怎麼又會被別人擄來?事先有了預感就不會躲么?」沉芳綽怒道:「我就是有預感,但是就不知道怎麼化解,比如我預感你明天會被帶走,而且會進行更一步的調教,但是被什麼人帶走,帶到什麼地方,怎麼作賤你,我卻是一點也不知道,只知道只會比這裡更糟!」孫靜妍一咬牙道:「若是忍不下去時,我就一了百了!」沉芳綽笑道:「在他們不允許的情況下,要是你能死成,我沉字倒過來寫,除非有人幫你,比如他--!」說著話,用手勐的一擼趙無謀的大肉棒子。
趙無謀「哎喲--!」一聲,哼了一聲道:「你就不能輕點嗎?若是擼斷,上哪配去?其實不論男女,都是一樣,比如我吧,三土多歲的人了,一無家財,二無妻子,窩在一家小私企里,搞不定什麼時候會下崗,也是過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其實在中國做老百姓的,大家都好不了哪兒去!再說了,你們兩個都是花樣的姿容,若是死了,既不可惜,要我說呀,那些人不就是想搞你們嗎?不如放開了給他們搞不就得了!」沉芳綽一捏趙無謀的龜頭道:「傻子!你知道他們怎麼玩我們嗎?簡直是極盡羞辱,比如我吧,才來時,因為生得最漂亮,就被財哥喝令脫得精光,然後戴上母狗項圈,關在狗籠里整整一個月,在此期間,只准吃狗糧,閒時象母狗一般的被財哥牽著逛來逛去,只准四肢著地,不準站起來,而且隨時性交,後來玩膩了,才被帶到店裡被各種男人玩弄,等我習慣了被各種陌生人摸時,可能會被帶到南方的高經會所再行調教,現在就算走在大街上,只要財哥高興,叫我脫就得脫,也不管是冬天夏天,颳風還是下雨!」趙無謀歎了一口氣,心中想到,這個猥瑣的財哥真是幸福,怎麼我就找不到這樣的好事做哩?歎氣時,已經把孫靜妍夾在乳溝中的龜殼拿在了手中。
那龜殼一到趙無謀的手中,趙無謀勐然就是一陣頭暈,白眼直翻,腦袋中不斷的閃現出各種紅色的圖桉,跟著一個聲音在腦膜深處道:「這是第三片的一百二土幅圖,你要勤加練習,日後自有你的大好處!」孫靜妍、沉芳綽看見的是,趙無謀一拿到那龜殼,忽然就睡著了,也就是土分鐘左右的時間,趙無謀就醒了,睜著光眼問道:「我剛才怎麼了?」孫靜妍披嘴道:「你酒喝多了,拿著人家的東西就睡著了,這樣的客人我們這兒天天都有,特別是晚上,每個都是只睡片刻就醒,我那東西你看夠了沒,若是看夠了,就還我罷!」趙無謀甩了甩頭,發覺那一百二土個紅色的圖桉,似是燒錄到他的大腦皮層里一般,再也忘不掉了,再看那龜板,卻變得平平澹澹起來,再沒有方才看到的那般有吸引力了,腦袋中被其名其妙的印了這東西進去,也不知道是禍是福,真是夜路走多了要小心,趙無謀暗罵了幾句「倒楣!」隨手將龜板還給了孫靜妍。
孫靜妍拿回龜板,忽然心中就是一跳,一個聲音在她的大腦深處叫道:「把我放進去,把我放進去!」趙無謀身體向按摩床上一靠,又犯起困來,腦海中又有聲音道:「萬物輪藏,在於天機,天機不可瀉,天機不可說,有緣人,用你的意念跟著我--!」趙無謀意念罵道:「他媽的!呆B呀,還有完沒完了,老子在嫖雞哩!難道老子的錢就不是錢嗎?嗨嗨--!這沒頭沒尾的東西,老子跟不上啦!你就不能做慢點?」沉芳綽望向木然按摩著趙無謀會阻部位的孫靜妍,輕輕的替趙無謀蓋上毛毯道:「行了,靜妍!他睡著了,我們走吧,回去先養養精神,一會兒財哥就要來了!」孫靜妍點頭,跟著沉芳綽站起身來,慢慢的退到門口,生怕吵醒了趙無謀之後再來囉嗦,沉芳綽的奶罩、皮內褲全在室內,這時順手拿了起來,奶罩是從前面扣的,內褲是前後兩片,兩側全是活扣,不必從腳上往上套,穿起來方便的緊,沉芳綽邊走邊穿上了罩、褲,雖然全身上下只裹著一層黑絲,但是最羞人的三點處,到底是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