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頭已經昏迷不醒了,小刀妖靨帶淚的跟著120的車子,一路呼哨著開到腦科醫院,交了兩萬塊的醫療費后,小刀身上只剩下幾百塊錢了,這個月丁棍的錢,是萬萬的還不上了。
丁棍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但小刀也是慌了神,竟然也沒想到在這幾天去搞錢,兩天後,蠍子丁棍的混混頭目狗子,帶著幾個馬仔,把小刀堵在了家門口的巷子處。
小刀手上提著飯盒,正要去給醫院的老子、娘送飯,看見狗子,花顏失色,立即想起了錢的事,雙膝一曲,不顧羞恥,在巷子口就跪了下來,哭泣道:「狗子哥!我爸爸腦溢血做手術,這個月,實在是沒錢還棍哥了,求您替我求求情,請棍哥寬限我幾天吧!」狗子臉上肌肉一陣抽搐,伸手在她如花似玉的臉上拍了拍,冷哼道:「怎麼每次我來,你們都說沒錢呢?非要老大親自出馬時,你們這些人才拿出錢來,擺明不了給老子面是吧?你個臭婊子,存心叫老子回去沒法向棍哥交待?不給老子面子,老子也不用給你留面子,給老子打!」幾個馬仔健壯的上前,不分頭臉,叫嘯著一陣拳打腳踢,做混混的全是人渣,哪有什麼好心腸的?小刀抱住俏臉,由拳腳無情的落在嬌柔的身體各處,她的臉是萬萬不能破相的,那是吃飯的本錢,小嘴裡嗚嗚哭泣,哀求道:「狗子哥! 饒了我吧!這個月,我實在是沒錢了,你打死我也沒用!」狗子惡狠狠的道:「別跟老子來這套,老子就是要錢,不聽任何理由,不還錢,老子打死你!」馬仔二呆道:「狗子哥!或許她真沒錢呢!」狗子把煙丟掉,抬腿在小刀豐滿的肉體上亂踢,罵道:「她沒錢?就你個二呆會信她!憑她那個騷樣,扭扭屁股,哪兒不弄個萬兒八千的?只要稍微努力一下,每個月還一萬塊根本不是問題,你個臭婊子,別跟老子扯蛋!哥兒幾個,她再不鬆口,抽皮帶打!」小刀哭道:「狗子哥!雲頂的老闆貪我妖騷,趁老婆去旅遊,盤了我整整三天,卻不料他年老不中用,得了馬上風脫陽死了,現在她老婆不分青紅皂白,帶著馬仔滿世界的追殺我,其它桑拿花場也知道我是個惡B,弄死男人不償命,又得了雲頂老闆娘的警告,沒人敢收我,欠了你的錢,你的兄弟又看著我不給我去外地,我現在只能轉行,去做房產中介,不過棍哥!這個月我賣了一套六百多萬的大房子,等結了賬后,立即就會兩三萬的提成打給我,我一定先還您老的錢的,相信我!」狗子就是吃喝嫖賭的貨,哪裡會有一點點的慈悲心腸,恨道:「相信你?還見鬼了,給我用皮帶抽,就不信抽不出錢來!」小刀知道這關難過,忽然跳起身來,推倒一個混混,低頭就跑。
二呆大叫道:「跑了,跑了,快追呀!」小刀本就身高腿長,情急中跑得飛快,中華門外的地形又熟,不走大路,專挑小巷子,幾個沖錯間,似覺把狗子一夥甩了,剛喘了一口氣,迎面傳來一個女聲的尖叫:「她在這裡呀!狗子哥快來!」小刀抬頭一看,卻是樂賁,穿著一件小肚兜,大半個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下面穿著一條八寸長的齊B小短裙,踩著雙高跟涼鞋,雙手抱臂,騷騷的靠在城南特有的民國時期青磚確砌就的牆邊。
小刀真是走投無路了,帶著哭腔道:「小賁最好了,怎麼說我們都是家門口,放我一馬吧!」樂賁一披小嘴道:「我和陳舒落難時,也是你帶著棍哥找到我們的,這次把他引來,我們算是扯平!」小刀哭道:「小賁!這次我真的沒錢了,怎麼湊也還不了他的錢,被丁棍的人抓住,會打死我的!」古色古香的巷子角閃出陳舒,披小嘴道:「那次我們兩個也是山窮水盡,你怎麼就沒想著我們三個是家門口,放我們一馬呢?狗子哥哥!她在這裡,我們堵住她了!」小刀咬牙,低頭就沖。
陳舒、樂賁合力攔住,這些做桑拿小姐的,做活時極儘力花樣,可以雙手抓住紅繩,兩條大腿向上伸得筆直,把整個身體凌空,頭下腳上的翻轉著吹簫,沒有相當好的體力,是做不到錢的,決不是什麼弱女子。
小刀知道被她們兩個攔著,是不可能跑掉的,後面狗子氣喘吁吁的聲音已經能聽到了,把牙一咬,跪在了路上,哀聲道:「算我求你們了!」樂卉道:「跪下也沒用,上次害我們兩個一陣好打!」小刀道:「說起來我們三個都是同病相憐,都被小狼狗騙,兩年前要不是張強,我也不會欠棍哥的錢‧‧‧‧‧‧‧!」陳舒柳眉倒豎,嬌叱道:「放屁!我們的男朋友只是去深圳賺錢,賺足錢之後,會回來娶我們做老婆,本來還想放了你,現在你竟然挑撥我們和男朋友的關係?狗子哥哥‧‧‧‧‧!」小刀一愣,想不到這兩個丫頭還沒意識到被男人騙了,想站起來跑時,狗子已經擋在了後面,滿臉的獰笑。
樂賁道:「狗子哥哥!我們今天替你堵住了小刀,有什麼獎勵嗎?」狗子獰笑道:「很好!我會在棍哥面前,替你們兩個說好話的!」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陳舒道:「能不能替我們求個情?多寬限幾天?我們的賣肉錢不好掙,楊文在外面的日子也並不好過,我還想湊點錢給他呢!」狗子奸笑道:「那要努力呀!沒把客人侍候好,哪來的錢?」說話時,說把大手摸在了陳舒雪白的大腿根處。
陳舒扭了扭身子,並不想真的擺脫,由他的鬼手在兩條大腿間的嫩肉裡亂摸。
小刀知道跑不掉了,瘋了似的大叫道:「樂卉、陳舒!你們兩個小蹄子給老娘聽好了,你們兩個被騙了知道不知道?楊文、周智和張強一樣,全是丁棍放出來吊馬子的小狼狗!你們兩個傻妞醒醒吧!」說話時,悄悄的把手機拿出來,一狠心摔在地上。
狗子抽出手來,聞著指間陳舒的肉香,指著小刀道:「給老子打!」一陣皮帶著粉肉的聲音不斷響起,可憐小刀被打得奄奄一息,髮絲散亂,滿地亂滾,翻滾中揀起手機的晶元,趁人不注意,塞進了後面的菊門裡,通常來說,被男人抓住,剝光衣服是肯定的,然男人玩後門的不多,若是強姦,走旱路比走水路困難多了,小刀就賭丁棍他們不玩她的後門,跟著把白眼一翻,忽然不動了,任皮帶雨點似的落在花似的身體上。
狗子恨道:「裝死?把她帶回去!細細的折磨,每張卡叫她刷,就不信了,這種妖孽級的騷貨還搞不到錢了,想在老子面前藏錢?別說門了,窗戶也沒有!」樂卉、陳舒見到小刀遭到如此毒打,不由臉色大變,但想到她上次帶丁棍來堵她們,丁棍也把她們兩個修理得慘不忍睹,心下又覺解氣。
狗子指揮馬仔們,把鄭小刀架了起來,又拾了她的包,沿路拖了一路的血,把她弄到麵包車上回去了。
陳舒、樂卉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