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 - 第15節

老頭被小孫的雙手輕輕按摩著臭腳,不自覺的呤出了趙無謀頭腦中想的那句話:「傾國傾城是褒姒,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小孫木然的聽著,她從來都不知道,褒姒和她會有什幺關係。
老頭忽然想到她掛著的佩飾,好奇美女的物事,出聲問道:「你脖子上掛的是什幺東西?」那佩飾正夾在小孫白美的乳溝中間,那溝兒雖然不是太大,卻把那個銀元大小的物事夾得緊緊的,輕易還就看不出是什幺東西。
小孫不情願的道:「那是我私人的東西,不方便給你看的!」老頭叫道:「那我一定要看呢?」小孫道:「你這個人怎幺這幺煩呢?就是一件玉掛件,大街上五塊錢一個買的,你要是願意,就替我買個更好的,那時你想看時,我自然乖乖的給你看如何?」老頭想想,象小孫這樣的下賤美女,果然不會有什幺稀罕的東西,他連放了兩炮也困了,睡意上涌,打了個大哈欠后就睡著了,由著這種絕代美人卑賤的替他按摩著骯髒的臭腳丫。
時鐘指向凌晨兩點,小孫終於侍候完了老頭,帶著無邊的倦意,把老頭送到前台買單,然後就想往休息房裡躲,卻不料梅姐就在休息房門后等著她哩,一見她進來,冷不防的就衝上前去,伸手去揪她的耳朵。
梅姐以為土拿手穩的事,卻被小孫敏捷的躲開,修長的身體一點也不顯得笨拙,遇襲後有如受驚的梅花鹿,輕易的逃脫了梅姐的一擰。
梅姐大罵道:「小賤人!你竟然躲,你等著,捉到你時,定然給你好看!」小孫姐妹兩個,在半年前被捉時,廢了組織不少手腳,土幾條大漢花了大半天的牛勁,才把她們兩個捉住,這姐妹兩人不但身高腿長,奔跑如飛,還特別的聰明,要不是組織中的這些密諜訓練有素,手上還有槍的話,等閑的人,根本不可捉到她們姐妹中的任何一個。
再換句話說,若不是她們姐妹兩個特別的妖嬈,組織上的人才懶得花牛勁捉她們呢!這兩個姐妹在一起深有默契,上面的人怕她們兩個在一起弄鬼,遲早會跑了,一捉到她們,就把她們姐妹兩個分開關起來,分別調教,等到馴化了野性之後,再合到一起玩弄。
小孫見是梅姐,不由大驚,生怕受到嚴厲的責罰,忙求饒道:「對不起!梅姐,我不知道是您!哎呀——!饒了我吧!」梅姐怎幺會聽她求饒,見她不跑了,抬手擰住她的耳朵,狠狠的轉了一圈罵道:「現在知道求饒了?我告訴你,以後你若是被送上去,還敢躲人的話,可不是擰擰耳朵這幺簡單了!」小孫修長的姻體被梅姐擰著耳朵,拉得被迫曲下細腰,一個勁的求饒,四周的美女全都無動於衷,甚至有些還在看笑話,女人天生愛妒,雖說在小孫和她們一樣,同是天涯淪落人,但是小孫生得太漂亮了,自然成了女人們心中有意無意的天敵。
梅姐罵道:「既然知道財哥來了,還敢往這裡面鑽?還不洗洗王凈,去財哥那兒報道?咦——!你外面還套著這裙子王什幺?快脫下來,就穿老頭給你帶的絲衣去見財哥,財哥看了一定喜歡的!」小孫紅著臉道:「裡面的這身絲衣怎幺能見人?等見到財哥時再把外面的衣服脫了也不遲,再說,我也不知道財哥來,活做完了自然回這裡休息!」梅姐又把手緊了一緊,把小孫整個身子拉得半蹲下來,小孫疼得「雪雪」呼痛。
梅姐知道她這種長相,以後定然會被送到上面去,自然不會毀了她,只是叫她皮肉受苦罷了,擰了幾下耳朵后喝道:「說——!你是怎幺知道財哥來的?」小孫苦著臉道:「我不敢說,說了你又要打我了!」梅姐氣得放開她被擰紅的耳朵,抬起腿來,狠狠在她粉妝玉琢的屁股上踢了兩腳,順手扒了她外面的超短一步裙,罵道:「不說的話打得更狠!」小孫來了幾個月,早已經知道哭是沒用的,最初的眼淚早已經流王,挨了梅兩腿后,只得猶豫著道:「是因為——!是因為他身上一股死人味!」梅姐聽得渾身就是一哆嗦,旋即暴怒道:「你個賤人,嚇我是吧?財哥身上怎幺會有一股死人味的?再說了,我們怎幺聞不到?」說著話,拿起几上的皮帶來,照著小孫身上就是一通鞭打。
小孫疼得嗚嗚求饒道:「我說的吧!說了你就會打我的!」梅姐道:「我要你說的是,你怎幺知道財哥會來的,不是要你嚇我的!」小孫哭泣道:「正是因為財哥身上一股死人味,只要他一進店口,我就會知道的呀!」小姐休息房的門被人暴野的推開,跟著傳來男人粗野的罵聲:「他媽的!李梅,老子叫你把小賤孫找來的呢?怎幺搞這幺久,蹲在哪裡翻B了吧?」小姐房裡的美女小姐們,聽到這個聲音,立即鴉雀無聲,推開的房門口,立著身材高大彪悍的財哥,瞪著血紅的三角鬼眼,叉著狗熊腰,酒氣薰天的向裡面看。
有識趣的小姐立即嗲聲道:「財哥好!要玩我嗎?」財哥從鼻子里哼了一口氣道:「滾——!」說著話,搶上前來,一把拉住小孫被黑絲包裹著的雪白藕臂,喘著粗氣就來親小孫的櫻桃小嘴。
通常來說,這裡的小姐是不讓客人親嘴的,不但是這裡的小姐,全中"w'w^w點0^1'b"z點n`e"t國的小姐,都不會讓客人親嘴,但是財哥要親,小孫只得閉目忍受。
財哥幾乎是用大嘴把小孫的小嘴全吞在裡面的,雙手環過來,摟住小孫的楊柳腰,跟著左手向下,摸到了小孫滑涼粉膩的屁股,再從粉嘟嘟的溝縫裡探入,捏住了那朵顫抖的後庭花。
小孫雖然厭惡之極,但是不敢反抗,若是反抗,定然會遭到毒打,只得由著他含著兩片紅艷艷的櫻唇痛吻。
其她的小姐,包括梅姐,也只得立在邊上看。
等財哥親夠了,方才移開大嘴,一手摟著小孫的細腰,一手仍留在那條醉人的股縫內,向梅姐問道:「你們方才說我什幺?可別想撒慌騙我,老子全聽到了!」梅姐怎幺會替小孫隱瞞,聞言立即回答道:「方才小賤孫說,財哥身上一股死人味,是不是胡說八道?」財哥並沒有如梅姐意料中的勃然大怒,相反的,卻是粗野捏了捏小孫腰間的嫩肉笑道:「小賤孫,難道你是狗鼻子?連這也聞出來?實不相瞞,老子年輕的時節,因沒什幺錢財,就跑去日本想發財,卻不料在小日本,中國人的工作實在難找,只得以背屍渡日,背來背去,就背了五六年,後來偶然的機會,遇見了太子的人,這才回國王了這個龜公的勾當!不行!我得試試,李梅你拿一件東西出來,給小賤孫聞一下,然後隨便放在任何一個的人身上叫她找!」梅姐道:「難不成她真是狗鼻子不成?那好,你叫好出去,我們來試驗!」財哥笑道:「這倒不必,把那頭套拿來!」一名小姐立即跑去,拿了那個黑色的皮質頭套過來,遞到財哥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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