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縱是超渡,還要看其受不受,實際上,同時身帶這三種衝天的氣息,是沒法超渡的,除非是——?除非是其畢業的夙願得以實現,這種夙願,百分之百是一種翻天改地的願望。
趙無謀打了哈欠道:「天快亮了,你們準備好,陽氣大起時,我們衝進去,一鼓擊破剩下的這五個日本鬼!」日本鬼不服道:「高敬亭!你的!從來就沒有給我們公平決戰的機會!」趙無謀笑道:「不管老子前生怎麼樣,但今世要叫老子和你們這五隻消失之前拚死的惡煞玩命,老子沒興趣,只要天一放亮,你們就完了,螃蟹再凶,放在鍋里煮熟也狠不起來了,到時候要洗要剝,還不看老子高興?」馬妖嬈把一對柳葉棍遞給茅山舞一支,小聲道:「不如我們節省些時間衝進去?也少叫這些日本鬼看不起?」茅山舞點頭,拿了柳葉棍,就想衝進去決戰,卻被趙無謀一手一個拉了回來,笑道:「急什麼哩?也就個把小時時間天就亮了,耐心等等吧!」馬妖嬈道:「就是閑著太難受,也不能放心的睡一覺!」趙無謀忽然一笑,心中想:要是能放炮的話,把你們兩個分別搞一炮,一個小時好過得很。
茅山舞跳道:「趙無謀!你笑什麼?怎麼看起來這樣的齷齪呢?定是不懷好意!」趙無謀大叫冤枉。
茅山舞道:「那我們衝進去,殺個痛快!」趙無謀擺手道:「你們看,這四阻之地被我做成了個煮鬼的大鍋,幾乎佔了三分之二的會議廳,我們速度再快,也比快不過鬼魂,我們衝進去時,保管一個鬼也抓不到!」馬妖嬈冷靜下來,點了下頭,盤膝坐下,五行向天的打坐,仔細體會著方才被逼至死境時出現的道法。
茅山舞跺了跺腳,也只得坐下來打坐,片刻之後,神定氣清,被逼出來的杏黃旗在左手腕處進進出出,比起方才臨險拚命時,運用起來已經熟多了。
趙無謀笑道:「那個——!茅丫頭,我總覺得,這杏黃旗是防守的東東,茅山肯定有進攻的兵器,你藏到哪去了,拿出來我瞧瞧?」茅山舞秀美的睫毛動了動,不理趙無謀,陣內日本鬼慘嚎,一絲曙光照了進來。
趙無謀跳了起來,手拿彈弓,拉上桃核,接二連三的去打落水狗,五分鐘之後,五隻筋疲力盡的日本鬼,盡數被收進了葫蘆。
趙無謀搖了搖葫蘆,嘻嘻一笑道:「小蘿莉!等你們再長大一點后我們再談談生活問題——?嘿——!」說話時,手也不停手,飛速的收拾地上的銅錢,然後轉身就走。
馬妖嬈、茅山舞根本就沒法插手,站在一邊目瞪口呆,民間有此人物,怎不叫政府寢食難安?古語有云:儒以文亂政、俠以武犯禁!然兩個小蘿莉的心中,已經打定主意,決不把趙無謀的事上報,想不到日後卻因此,成就了南茅北馬新的神話。
書分兩支,卻說霍秀秀這邊,想走時已經遲了,青猿使者脫身後,恨意衝天,在他搜刮美女的經歷中,還沒有吃過如此大虧,大多數被看中的美女,都是束手就縛,看來先前的那隻偉人的擔心不無道理,留著這些江湖大豪,對政權鞏固確沒好處。
霍飛燕這隻妖嬈,擺明瞭是檔有名器、元紅未破的肉貨,要是能抓到師尊面前,一定能得到些好處,調訓時,自己也可以大快朵頤,自建國開始,已經多少年沒人敢反抗了?青猿立即打手機,半個小時后,就領了大隊的公安武警,直撲「竹庭玉韻」,先堵死了前後出口,再領著幾個核槍實彈的尖兵,走上了竹庭玉韻的台階。
正在收拾東西的霍秀秀,已經知道走不掉了,大強、小勇對看一眼,不理霍秀秀挽留的眼光,雙手抱頭走出院門,驚恐的大叫道:「我們投降!」青猿獰笑道:「姓霍的,把人交出來,一切便罷了,若是還想反抗,就別我不客氣了!」大強叫道:「我們是打工的,不關我們的事!」青猿認識他們兩個,恨他們方才得意的嘴臉,把手一揮,一陣清脆的自動步槍聲音響起,任憑大強、小勇兩個武功再高,也吃不得這槍子兒,胸前血光崩現,嚎叫著向後就倒。
霍秀秀大叫道:「別開槍!我要見周信義,見到周信義時,要殺要剮,隨便你們!」領頭的武警軍官聞言就是一愣,地方的政府人員,並不想滲和到中央高官間的私鬥中,疑惑的看向青猿使者,青猿使者獰笑道:「別聽她胡扯,首長豈是她想見就見的?我是國安密諜,有足夠的證據抓她們,還不動手?」軍官把手中的九五式自動步槍一指,低聲喝道:「投降——!」霍秀秀的靈識查覺到,四周有土幾把九五式一起指著她,知道反抗沒用,只得舉起雙手來。
軍官喝道:「跪下!雙手抱頭,不準亂動,否則殺無赦!」霍秀秀歎了一口氣,只得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青猿得意的大笑,從一名公安手中,拿過一副重囚的精鋼連頸銬子,左右扇了幾個響亮的耳光,銬了霍秀秀的頸子,再把她的雙手從背後反扭過來,緊緊的吊銬在後頸處,又找了一副足銬來,扣在了她的兩個足踝處。
兩名尖兵把哭哭啼啼的霍飛燕也趕了出來,青猿上前,捏著霍飛燕的臉蛋兒了讚了一聲,依法兒也銬了,陸續的,公安從竹庭玉韻中,搜出不少違禁品,包括五把管制刀具、三把管制的弩弓、一把金剛傘、兩把旋風鏟子和大量的古董,幾個夥計也被趕到一旁,準備帶回去問話。
青猿笑道:「這兩個女人是匪首,得押去北京,其餘人等都帶上車,問明瞭罪行,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一天以後,北京延慶山莊,一處國人無法想像的豪華大廳里,站著、跪著一圈幾土個美女,身著皮條,奶牝盡露,個個低眉順眼,馴服有加,兩名生得一模一樣的人間尤物,卑賤的跪在地毯上,渾身上下,只繫著幾條烏黑的皮帶,粉頸處扣著烏黑的項圈,雪白的粉臀高蹶,牝孔大露,下賤的分舔著兩隻黑丑的臭腳。
黑矮的大太子玩賞著手上的一隻青銅鼎器,看著面前的一大一小兩名絕色的裸女道:「不錯呀!不愧是霍家,果然有好東西!」霍秀秀掙扎著咬牙道:「八太子周信義,和我有膚肌之親,我形同他的外室,你們把他找來!」霍飛燕從來沒在男人面前光過身子,這時全身盡裸,羞得滿身通紅,被精鋼的銬子銬著手腳,一言不發。
大太子笑道:「老八?老八到南方去了,臨走時還要了我幾個未出師的國安雌獸,這會兒也不知道在哪個地茬快活呢?怎麼能想到你?」霍秀秀道:「東西你拿走,我隨便你怎麼玩,放了飛燕!」大太子大笑起來道:「你有什麼玩頭?要玩就要玩這隻沒開苞的雌兒!」說著話,忽然翻腳踩在一名舔腳美女的雪白光滑的妖頰處。
兩隻美畜被人封了修為,武道施展不得,那美畜被踩著妖頰,兩團粉雪的大奶子被擠成兩團殘忍的形狀,兩條小臂完全貼在了地毯上,粉臀蹶得更高了,明媚的陽光下,露出後頸處詭異的剌青,現出的臉頰卻是少見的傾城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