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血淋淋的腸子,被一點點塞回娘的身子裡面,老猿伸著爪子,摸著娘肥白的雪臀,爬到娘的身上,和那頭魔熊一起,一上一下夾緊著娘的嬌軀,在娘的身上不斷的動著,動著。
夢中,娘張著小嘴,就似是在喊著什麼一樣,一滴滴透明的涏液,不斷順著娘搭在小嘴外的舌尖,一滴滴的不斷滴下,都黏成一條銀色的唾絲的,滴在那頭魔熊身上。
娘兩條雪白露出在魔熊肚皮外面的小腿,都在一下下的蹬著,蹬著,那一顆顆丁香軟玉般的足趾和蜷緊的腳心,又被老猿抓住——一顆顆黑色長長的爪子,插在娘的腳趾縫間,就像是在用它的手爪姦淫娘的腳心一般,在娘的腳心處不斷的揉著,揉著,在娘的趾縫間揉動著…………林中,無數的人影圍在娘的四周,不斷旋繞,一顆顆扭曲的高樹,就像是舉著爪子的怪物,還有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切的爹,還有那個抱著弟弟的女人,「小姐不可……小姐不可……」還有阿珍姐姐彷如夢囈般的吟聲。
娘被兩頭野獸插進的身子下面,都能看到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和一條黑色的眼鏡蛇,在娘前後兩邊的兩個小洞洞里不斷交錯的動著,動著——彎彎棒身,還有蛇腹,就像是長在那兩個穴里一樣,一抹抹紅紅的花瓣,碎掉的花枝,不斷從娘的小穴中飛出,在林中飛灑。
一群群的甲狼,舔著娘身上的紅色,咬著娘露出在魔熊肚皮外的小臉,娘的雙肩,娘雪白垂在魔熊身子兩側的大腿,直把娘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都從身上撕扯下來。
我在那裡看著,看著……看著娘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被高高叼起,柔軟併攏的玉趾,向著林子上方,無力的張開,又彎曲,蜷緊的收攏起來,白白的大腿,就似雪做的一般,都沒有一絲肉色的光□,被那些甲狼叼著,啃著。
它們吐出長長的舌頭,代替著老猿的指爪,舔著娘小腳心處的嫩肉,滿是倒刺的舌頭舔著浸著汗液的趾縫裡面,娘的腳趾在它們的舔舐下張開,娘就像傻了般的笑著,笑著。
「呵呵……呵呵……」一群群的怪物,抓著娘雪白的身子,娘的美腿,把娘咬的鮮血淋漓,五臟六腑都露了出來……娘……娘……我在心裡不斷的喊著,喊著,但卻什麼都做不了的,只能在那裡看著,看它們欺辱著娘,欺辱著娘……娘……娘……然後,又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又聽到一陣悉悉萃萃的聲音,「操,這騷貨的奶子可以啊,居然這麼有勁,這都能撐得住?」「要我說還是二哥的葯好,剛才都那麼血了糊拉的了,居然只是塞了兩粒進去就好的和個閨女似的。
」我模模糊糊的聽著,聽著,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但我可以聽到,聽到娘無力,就似是隨時都會斷氣一般,若有若無的吟聲。
「口桀口桀,可惜這寶貝不多,要不還能多換幾種方法玩玩。
」「操!還不是六哥,長那麼大個雞巴王嘛?跟個鎚子似的,都快把這騷貨撕了!」我模模糊糊的聽著,聽著……然後,又聽到一個不知是誰的聲音在那裡嚷道:「操!就這我還沒過癮呢,還有二哥你,你沒事瞎湊什麼熱鬧?」「口桀口桀,熱鬧?這多好玩啊,桃花老狗的娘子,今天被咱們土三妖前後兩邊都給開了,上面還同時叼著兩個人的雞巴。
」「要我說這都不夠,要讓這騷貨自己來,下面插仨,上面塞五個才行!」「嘿,你是想讓咱們大夥一起上啊?別人到沒什麼,就是這老六的雞巴可有點費勁。
」「去你們的!」我迷迷糊糊的聽著,聽著,想要把眼睛睜開……模模糊糊中,透過一片刺目的白光,我看到一個彷如仙子般雪白赤裸的嬌軀,正在向上飛起……我緩緩的,再次闔上了眼睛,劇烈的頭痛,還有全身都在痛的疼痛,讓我實在分不清那些人在說什麼,也看不出那個正在向上飛的人影,實際並不是在飛,而是被一根皮鞭捆著雙乳,正一點一點的向上吊起……「嗯嗯……」林中,那種若有若無的女性無力,喘息的聲音,娘雪白赤裸的嬌軀被一條黑色的鞭子緊緊捆著雙臂,黑色的皮鞭就像條毒蛇一樣,纏在娘的肩上,沿著娘的粉臂一環一環的向下延去,將娘的手臂狠狠向後勒緊,「啊……」,都像是要把娘的雙臂折斷一般,陷在娘的臂肉裡面,將娘的兩隻小手緊緊捆在一起,橫著捆在身後,「嗯嗯……」,然後,又在娘的胸前,一環一環的繞了起來,緊貼著娘雪白美乳的乳根,都把娘的雙乳都勒的向前凸挺的,再又朝上面的樹上一拋。
「啊啊……」一下,隨著那個拿著鞭子的人猛一用力,娘躺在地上的身子都被拉起少許——黑黑的皮鞭,深陷在娘的雙乳裡面,都把娘的乳根勒得紅紫,讓本來都沒有一絲力氣的娘,都再次忍不住的蹙緊眉梢,赤裸的身子都是再次一顫! 「嗯……」娘本來側躺在地上的身子,都變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黑色的皮鞭在娘的乳根處越勒越緊,越勒越緊,娘使勁咬緊著銀牙,隨著身子一點點向上仰起,黏滿了汗水和不知什麼液體的秀髮,也緩緩從地面離開,變為縷縷的髮絲,一點點的向上拔起……難以忍受的劇痛,雙乳都好像撕裂般的巨痛,讓娘都再次無力的搖動螓首,想求他們停下,但是對那些人來說……「呦,這騷貨的奶子居然能拉這麼長?」「老土,再試試,再試試,看這騷貨的奶子到底能弄多大?」那些剛剛才姦淫過娘的男人卻一點憐憫也沒有,不,他們根本就不是人,所以心裡根本就不會有憐憫這種東西。
他們就那麼在那裡看著,看著娘一點一點向上吊起的嬌軀,那都無力掙扎的受盡折磨的身子,一邊吃著他們從附近茶肆搶來的吃食。
戴著黑色斗笠的男人走到娘的身前,看著娘緩緩向上升起的嬌軀——娘的雙乳都被皮鞭勒著,被從乳根處漸漸拉長起來。
娘的眼中淌著淚滴,張著小嘴,又因為被折磨太久,都發不出聲來……不,不是完全沒有聲音,還有些沙啞的嘶聲,但是真的都叫不出來的……娘兩粒紅紅的乳頭都在兩顆紫紅色的乳球頂端凸挺著,不斷顫顫的戰粟著——隨著娘的身子越拔越高,越拔越高,娘白皙赤裸的粉背都快和地面變成平齊的,被皮鞭勒緊的雙肩,粉粉白白的肩頭,單薄深陷的鎖窩,纖纖細細的鎖骨,都朝著地面的方向彎墜了下去。
娘被捆在身後的雙手,一根根蔥鬱白皙的指尖,都在被交錯捆緊的手腕後面,就像是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
黏黏香汗,不斷沿著娘向後勒緊的雙胛,臀瓣的峰處,向下滴去,娘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都向下傾著,只能用白皙的小腳,圓圓的足跟,在地上使勁蹭著,蹭著,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子。
「呵呵……呵……」「不行,這奶子要撐不住了。
」「別停,別停,看看這騷貨的奶子到底能變多大?」但對周圍那些人來說,他們卻在那裡吃著,喝著,笑著,就好像把娘的慘景當做下酒菜一樣,拍著肚皮,大叫大嚷的呼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