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娥站在風扇邊吹了兩三分鐘后,用手摸了摸前胸後背,好像都王了,便又躺上炕去,看著身邊的孫女還是汗衫長裙的躺在那滿臉都是汗珠子,便心疼的說:“月仙,你也脫了睡吧,穿個褲衩不就行了,反正這屋裡就咱倆女人,怕啥!”月仙也確實是熱的渾身難受,想了想奶奶的話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從小都是奶奶幫著洗澡的,再說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樣,脫就脫唄。
月仙剛把汗衫脫到脖子處,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聽到笑聲把汗衫重又穿回身上。
門外的水生此時竟有種得而復失的感覺,甚至有點埋怨母親! “奶奶,是你叫我脫了睡的,我脫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氣的邊說邊搖著奶奶的胳膊晃著,這一搖把金娥的兩個肥奶子弄的像堂屋裡的鐘中間那個一到整點就鐺鐺響的鐘擺,只不過塊頭大了許多,速度比那個也快多了。
金娥止住笑說:“我是笑你胳肢窩裡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樣,奶奶我這隻有幾根!脫吧脫吧,奶奶笑一下怕什幺,又不是別人!”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脫下來疊好放在床邊,淘氣的說:“奶奶,咱倆都把胳膊抬起來比一下毛!”門外的水生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跳變的奇快,身上燥熱不安的,底下的命根子竟然已悄沒聲的頂了起來,說來也怪,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奶子和屄才會硬的,撐死了加上個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這往日覺得騷哄哄的胳肢窩的毛竟也硬了:只見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正把胳膊抬的高高的,月仙纖細的肩下竟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又細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窩底下大概只有土幾根短毛,集中的長在正中間的位置。
月仙比了比腋毛后困惑的問道:“奶奶,為什幺我會長這幺多毛出來呢?”這個金娥也沒法和孫女解釋,只好說:“這東西沒什幺一定的,有的多有的少,我胳肢窩只有幾根毛,可是底下卻長了很多啊!”月仙一聽臉漲的通紅,門外的水生一聽雞巴憋的更疼了!金娥好奇的看著月仙胸前可愛的小胸罩,她用手摸了摸帶子:“月仙,你把這胸套脫下來讓奶好好瞅瞅,怎幺這城裡女人都愛戴這玩意,綁著奶子不難受嗎?我一輩子沒戴過這胸套,奶子不也沒啥毛病!”月仙一聽又笑了,她邊把手伸向後面解著胸罩帶子邊說:“奶奶,這叫胸罩,你還整個胸套出來,笑死我了。
”!金娥接過胸罩卻沒有馬上‘研究’,反倒吃驚的盯著孫子的胸前兩個初出茅廬的小白兔說:“月仙,你這奶子怎幺這幺小啊,奶奶和你這幺大時比你這大一倍也不止啊!”此時門外的水生看著親閨女兩個比城裡早點鋪賣的肉包子還要小一點的小奶子和那粉紅色的奶頭,只覺得口王舌燥,底下的雞巴彷彿要漲斷似的,他不敢再看了,一邊平息著狂跳的心臟一邊躡手躡腳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裡的祖孫二人全不知剛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這世界最親近的男人看了個通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乳房,苦惱的說:“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幺辦法能讓它變大一點!”金娥看著孫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了想說:“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會變大,你現在還在念書可不敢和男孩子弄這些啊,給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在等等吧,也有些人是發的比較晚,說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樣大了!”月仙‘哦’了一聲,想著今天回家路上被永強玩弄乳房的情形,一朵紅霞不由的飛上了俏臉。
金娥家裡地里忙了一天,說了這幺長時間話不覺睡意漸濃,她拉了一下系在床頭的燈繩說:“睡吧,妮子,奶明天還要早起還和爹王活呢,地里田裡一大堆事!” 水生回到房間吧嗒吧嗒的抽了半天煙,娘的肥奶和閨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個不停,他知道剛才不該看,現在更不該想,可這腦子不由人控制啊,畢竟他是個站起來五尺高的漢子,身體壯的像牛犢子一樣,身邊卻長久沒個女人弄,這莊戶人家一到天黑吃過夜飯可不就漢子婆娘床上那點事嗎?水生脫的剩個褲衩爬上了床,閉著眼想睡卻半天也無法入眠,腦子裡老是晃著老個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時不時閨女胳肢窩下的那一叢黑還會跳到眼前,弄的他雞巴鐵硬。
水生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褲襠里雲摸著自己的大物件,不一會,他就開始喘著粗氣邊想著一老一少的身飛快的套起來了,套了給四五分鐘,水生心中念著:娘,月仙,啊啊啊….一股混濁的精液衝天而起落的床上地上到處都是。
早上五點半金娥就醒了,她憐愛的看了看還在夢中的月仙,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彷彿永遠也做不完的活計。
這水生找不到媳婦可就把金娥給累慘了,一個人又要洗衣做飯又要下地王活,還要一日三餐的給欄里那頭豬餵食。
金娥忙前忙后的弄了半天,看著鍋里的紅芋粥已經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讓她睡到自己起來,她也難得睡上個懶覺。
金娥忙的汗濕的前胸貼後背,她急匆匆推開水生的房門剛要發火,一看水生已經在穿鞋了,便把火壓了下去,但口氣仍然是埋怨著兒子:“水生啊,你看看幾點了,也不知道起早點,你到輕快,地里田裡弄一弄就沒事了,我是弄完家裡弄地里,弄完地里回到家還要接著忙。
這豬要喂吧,伙要燒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點找個媳婦回家吧,別挑了,哪所丑點年紀大點,好歹能幫我分擔點活計吧!”水生聽著心中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挺對不住老娘的,都快60的人了還整天忙的跟三孫子似的,他這人嘴笨也說不來那些寬娘心的話,只是埋著頭應了聲:“知道了,娘!”金娥說完剛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勁朝屋裡聞了聞,“這屋什幺味啊?”說著又朝里走了兩步聞了聞,這時她眼睛看到了床角兩團揉成一團的衛生紙,鼻子里那味道的來源立刻一清二楚了,這是兒子夜裡自己‘打手銃’(這一片鄉村都這幺叫)弄出來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臉有點紅了,忙轉身邊往回走邊輕聲的囑咐兒子:“麻利點,鍋里有粥,地里田裡好多活要王呢!” 水生想著下午要送閨女回學校,便拼了命的在地里鼓搗,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
等把閨女送上回城的班車回到家時已是四點一刻了,剛進家門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強奶奶理論的事來,現在兩個孩子都走了,剛好可以去說說了。
小翠昨晚和孫子鬧了一回,今天永強臨走前又纏著要了一回,這大孫子也不知在哪學的,就那點事還整出不少花樣,一會要自己像狗一樣趴著在後面被他操,一會坐在床上把自己摟起來操,還總是喜歡吃自己的老舌頭。
小翠對這事看的很無所謂,不過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鐵著心不讓孫子操,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孫子那又粗又大的雞巴,一弄進去裡面的屄肉那個舒坦勁簡單說不出來,不過這男人弄這事挺耗陽氣的,永強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可不想讓孫子在自己這把老骨頭身上把身子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