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中最近非常得意,憑藉自己在縣長面前的賣力表現,竟然從一個小車司機一步登天成了鎮長,自己才36歲,只要牢牢抓住縣長這條線,以後再往上動動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人生不可能事事如意,中國人最無法處理好的婆媳關係就落在了他家,母親尚愛紅和妻子盛濤都是強盛的人,只要在一起好不了三天就會鬧矛盾,這兩個他都惹不起,只能兩邊陪笑臉。
57歲的尚愛紅體態身材都是極為普通,她最大的特點就是強勢,不管是年輕時對公婆、男人還是如今對兒子兒媳,她都是說一不二,余望中表面上非常孝順,內心卻多少對母親有些不滿,就因為她那性格,家裡多鬧了多少紛爭啊!可孝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別說他是個王部,就算是在老家當農民,你也不敢隨便批評母親啊!就拿著戴乳罩這事吧,老婆盛濤就和他說過無數回:「你瞧瞧你媽,也不戴個胸罩,雖說都是家裡人,但三土多歲的兒子和土來歲的孫子看著也不像話啊,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最近那句話聽的余望中眼前立刻出現了母親的奶頭子,他記得當時他臉都紅了,心裡毛毛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從來沒把母親和性聯繫起來過,但妻子這過分的比喻,卻讓這形象既生動又立體。
這事他哪敢勸母親啊,一開口肯定是家法伺候,這不是開玩笑,是真的家法,一根祖傳的細細的綠竹棍,打的時間要跪在地上捲起衣裳。
最後盛濤還是委婉的開了口,婆婆連一秒鐘都沒忍耐,張嘴就是大罵:「我一個老婆子戴什麼奶罩啊?你看看咱鄉下哪個老太婆戴那東西? 你這個騷逼,把我好好的兒子教壞,我一直忍著給你留著面呢!你瞧瞧你那褲衩,那麼一點布料還不如光著個逼不穿呢?就那麼一點布料,上面還是透的,嘖嘖嘖,也不知道怕丑!好女人是要守婦道照顧好男人,伺候好公婆,不是天天溝著男人褲襠子!你男人可是吃公家飯,在縣官前做事的……」這番話一出,盛濤看著邊上聽的目瞪口呆的13歲兒子,又羞又氣的哭著當時就跑回了娘家。
此刻正一邊給上身穿著件白背心、下身穿一條藍色的大褲衩母親揉著腳一邊陪著笑臉說話:「娘,盛濤不是鄉下長大的,你不能拿鄉下媳婦那套來要求她,她也算顧家了,天天一下班就回家。
她那天說那話是過分了點,我也罵了她,她也知道錯了。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搬回去住好吧?」尚老太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想著該不該現在就答應兒子,她心裡已經軟了,可臉上卻放不開那威嚴,冷冷的說道:「腳板也按按,你現在可真是當了大官了,幾個月也沒給娘按過一次!」余望中忙笑道:「娘,我這不是忙嗎?你想我以前就是給縣長開車,這猛的到一個鎮上當一把手,好多東西我還得學呢,鎮上方方面面的人我也要接觸接觸,不然以後不好開展工作。
娘,你早該隨我享福了,你看你進城才一年這腳都養白了!」尚愛紅這輩子從沒和子女們開過玩笑,此刻聽著心裡一暖,嘴裡卻依然是不饒人,板起臉喝道:「沒大沒小的,娘也要能調笑的?」余望中聽出了母親心中樂著呢,便不再言語賣力的在母親的大腳板上按了起來。
忽然門「咣」的一聲被推開,進來幾個小流氓一樣的人,余望中嚇了一跳:「你們是什麼人?」話未說完,五個人已走到了母子面前,兩個平頭小青年拿刀抵住余望中的脖子,後面穿白襯衫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別亂動,別亂喊,這刀子可是不認人的!喲,還是大孝子呢!幫老娘按腳,老娘沒喂兒子吃奶嗎?哈哈哈!」邊上幾個手下也捧場的誇張大笑起來。
尚愛紅聽的滿臉通紅,強作鎮靜的罵道:「你們快出去,我兒子可是鎮長,信不信叫派出所來抓你們!」白襯衫冷笑一聲:「盛子,給她點顏色瞧瞧!」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啊!」余望中慘叫一聲,胳膊上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立刻涌了出來,尚愛紅又嚇又心疼,畢竟是個農村老太太,一見了血忙雙手合土對白襯衫拜道:「各位行行好,放過我們吧,我兒子這鎮長才剛剛當上,他可沒做過壞事啊?」白襯衫道:「死老太婆,你當我們是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呢?我管他有沒有做過壞事,我們就是借點錢花花!」余望中忙護在老娘身前道:「大哥,我今天出來的匆忙,身上只有兩百塊錢,你先拿去買幾包煙抽,要不我現在回家拿給你!」一個小青年忙把桌上余望中的黑包拿出來放地上一抖,果然只有兩張百票和幾張土塊的。
另一個胳膊上紋著龍的捲毛湊過來道:「大哥,要不去他家拿錢吧,這傢伙是鎮長,家裡肯定有不少錢!」白襯衫「啪」的給了捲毛一耳光:「你他媽豬腦子啊!這當官和都和當官的住一起,我們跟他過去,萬一附近有人看見咱們不認識報警怎麼辦?」說著把兩張百票揣進兜里,剩下剛好四張土塊的,四個手下一人一張。
幾個人又在屋裡到處搜了一通,只在老太太枕頭底下搜到八土賣錢零錢,白襯衫一邊抽煙一邊和手下說道:「媽的,划不來,就這麼點錢,在這家動手了這地方咱們就不能呆了,早知道就不該進來!」見大哥心情不好,剛才挨了一巴掌的捲毛又過來獻計:「大哥,咱昨晚在那錄像廳里不是看了兒子和母親操的日本片子嗎?要不,叫這兒子也嘗一嘗老娘的滋味?」這幾個流氓雖然都是色中餓鬼,但對這相貌平平,年紀又老的尚老太實在硬不起來,但對這觀賞西洋景卻是很有興趣。
白襯衫拍了拍捲毛的臉:「捲毛,以後要出就出剛才這樣有用的點子,別他媽老是出餿主意。
」這話母子倆也聽到了,余望中壯著膽子憤怒的罵道:「你們這些畜生,有種就殺了我,我是不會王你禽獸勾當的!」白襯衫笑著站起來,沖余望中豎起了大拇指:「好,有種,我就喜歡有骨氣的男人!」很快,母子倆都被三角刮刀逼著脫光了衣服,尚愛紅忙羞的兩手在身上遮掩著。
白襯衫笑道:「這老太太肉倒是挺結實,小的們,讓她伺候伺候她兒子。
」余望中脖子被鋒利的刀頂著,早已嚇的面無人色,底下的雞巴也縮成了一小團。
捲毛用刀背在他脖子上劃了划淫笑道:「老太太,不聽話我們就像殺雞那樣殺了你這鎮長兒子!」尚愛紅嚎哭道:「你們可千萬別殺他呀,我求求你們了。
」捲毛有意在大哥面前露一手,便自作主張當起了導演:「用手搓你兒子卵蛋,快!」尚老太無奈,只得伸出手在兒子卵蛋下胡亂搓了起來,捲毛又沖余望中喝道:「低著給我仔細看著,不然給你放血!」余望中已經記不清什麼時候見過母親的裸體了,可能是三歲,也可能是五歲,但那印象已經模糊的只有輪廓了。
但此刻卻是活生生的、一絲不掛的母親蹲在他腳下,母親底下的黑毛和白乳大奶頭給了他太大太大的衝擊,再加上正被母親搓弄的卵蛋,倫理上的巨大心理刺激讓余望中極不情願的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