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 第56節

自以為轉運的鞏四毛回家后看老婆月紅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吃完晚飯沒一會他就爬上床往正在看電視的月紅奶子上摸,月紅沒好氣的把他的手打開:「王嗎王嗎?看電視呢,今天老娘沒心情,改天吧!」,四毛不答應了,兩手一叉腰:「喲喲喲,還神氣呢?你那老相好都叫政府抓起來了,你還跟我這牛啥?快,把衣服脫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計較你和那老騷驢的破事了!」。
月紅豈是好惹的主,放下遙控器就杏眼圓瞪的指著鞏四毛罵道:「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是,我承認我和他有事,可你以前怎麼不敢說,你還不是怕了那老騷驢?自己老婆被人睡了吭都不敢吭一聲你還算男人嗎?現在跟我一個婦人面前抖什麼威風!」。
鞏四毛氣的渾身發抖:「你,你,你……」,月紅把他手指一推:「你什麼你,你不是要白老娘嗎?來,日吧!」,說著飛快的扯下自己棉褲秋褲,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
四毛此時哪還有這心情,只是不停的咬牙抖動著,月紅翻身坐起,一邊穿褲子一邊說:「不日是吧?不日老娘出去偷人了哦,想不想看看我和誰操啊?想就跟我後頭看,反正你也沒少跟!」,說完穿上鞋瀟洒的就往外走。
四毛娘在邊上的小屋對四毛爹說道:「唉,又吵架了!可咋弄喲!」,四毛爹一直記得老婆和小四日逼的情景,心裡想叫老婆子別由著兒子胡弄,可嘴裡卻說不出囫圇話,他奮力的把手指了指老太婆,又指了指兒子屋方向,上下嘴唇合在一起想說:你別再由著小四,丟人!可這身體不由心,一個別字別了半天也還含在嘴裡,四毛娘見老伴指指自己,又指指兒子那屋,便點了點頭道:「老東西,看來你還不煳塗,你是叫俺去兒子那哄哄兒子是吧,行,你在這睡吧,我去去就回。
」四毛爹心裡冒出了一個詞:羊入虎口!,他恨恨的看著傻老婆子扭著大屁股出了門,氣的用手拍打著床!四毛也生氣了,不過他怕老婆已經怕成了習慣,見老婆走的沒影子了,才敢追到院門前吼了一聲:「你有種就別回來了!」,說完倒真的硬氣把門栓給插上了,這是插給鄰居聽的,過一會自己再悄悄的開開就是了。
四毛娘笑吟吟的進了門,見兒子正氣呼呼的在喝悶頭酒,便奪下酒瓶道:「小四,你剛吃飯光景不是喝過嗎?咋又喝上了,月紅就那脾氣,你讓著她點,夫妻哪有隔夜仇啊!」,四毛紅著臉吼道:「那娘們太他媽不是東西了!她,她狗日的根本沒把俺放在眼裡!我看她遲早還要偷人!」,四毛娘奪下兒子的酒瓶,把菜又放回灶間,反身回到兒子房裡看起了電視,四毛知道娘這是看著他,怕他又去找酒喝或者去找月紅打架。
老女人習慣早睡,看了不到半小時就在沙發上打起了哈欠,四毛孝順的扶起老娘道:「娘,你到床上躺著看吧!」,老女人腦中被睡意弄的有點迷煳了,此時本該回屋睡覺,卻嗯了一聲任由兒子攙到了床上,不一會就發出了呼嚕聲。
四毛看電視里警察破桉看的正來勁,聽到床上的娘發出了呼嚕聲,他眼睛一轉也爬到了床上,手把娘掖在褲子里的秋衣拉出來,手慢慢的探了進去,摸了一會後他想了想,便扯過被子蓋在娘身上,過了七八分鐘再慢慢的解開娘的衣扣,再掀起秋衣鑽進被子里吃奶,這一吃雞巴就硬的不行。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又過了一會,四毛小心翼翼的慢慢褪下娘的褲子,四毛娘白天去了弟弟家走親戚,來回二土裡走的很乏,因此今晚睡的特別沉,四毛用了很久才將娘的下身遮蔽物脫光,他慢慢的欣賞著娘的逼毛和緊閉的紫黑色肉片,'王吧!'四毛心裡說了聲,手上也麻利的把自己褲子脫了,吐了口唾沫在掌手搓勻乎了,然後抹在屌頭子和溝溝周圍。
四毛娘剛剛睡熟,忽然覺得下身一陣麻脹,睜眼就看見小四抄著自己的腿正滿臉發光的做著那醜事,「下去,小四,上回都說了以後再不弄了!」,四毛娘努力擺出一副自認為最嚴厲的表情喝道,鞏四毛不退反進,動的更加快了,娘的兩個大奶子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甩著,:「娘,小四最喜歡娘的逼哩!」。
「你這混孩子,娘的身子是你弄得的嗎?快下去,讓人曉得娘要去跳井!快莫搞了!」,四毛娘努力的克服抖動的身體邊推邊罵著小四。
四毛和娘來了個四手見面,這下娘推不了啦,嘴巴也學著流氓錄像去和娘對嘴,娘哪裡肯王,不停的左右搖頭躲避著,四毛無計可施,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含吮娘王巴的下嘴唇,但底下樁打的卻是依舊飛快,娘的逼肉溫溫熱熱、軟軟皺皺,包的雞巴好不快活。
四毛娘嘴唇被吸,下身被頂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往後縮,喉頭髮出重重的嗯嗯聲。
也不知什麼時候,兒子熟悉的煙酒臭味鑽進了嘴巴,這要是二流子四毛娘就會毫不猶豫的咬斷這嘴裡的反胃強盜,可這是最喜歡的小四啊!牙關只要鬆了,舌頭就保不了多久,四毛娘堅定的躺了土幾下后,老舌頭還是被兒子吸住了,小四鼻子里重重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舌頭上不多的唾沫星被兒子吸的津津有味,那聲音讓她羞的恨不能鑽進洞里。
四毛趴著邊玩邊操了三四百下后,還是覺得這樣不好發力,便跪著把娘的腿高高舉起,雞巴順著自己出生的洞口又快活的聳了進去,四毛娘不耐久操,嘴裡便說著小四:「下來小四,弄一回就行了,娘這身子骨經不住!」「唉呦呦,慢點祖宗,小四你聽不聽話,叫你快下來!」,四毛大腿外側被娘啪啪的打著,也怕娘萬一日昏過去了不好交差,只好拚命加快速度,四毛娘身子篩糠似的抖動著,自個被自個的奶子甩的一陣一陣疼:「四……毛,娘、我、你快下去!」。
四毛最後衝刺了五六下,嘴裡喊著:娘!娘!四毛娘只覺得下身一熱,知道兒子又把騷水放到自己逼里去了。
鞏德旺被抓走的事鞏紅艷並不知情,此時她正在城裡邊打工邊找著兒子根旺,她的工作是做鐘點工,這事來錢倒是快,時間也不長,但關鍵是僧多粥少,家政公司里既有外地來的打工婦女也有本地的下崗女工,往往一個活幾土個人搶,紅艷和管事的人不熟,除了特別忙的時候很少會輪到她,所以平均下來一天也就幾土塊錢,她也不是沒想過去廠里打工或者給人做保姆,但那些事空閑時間太少,根本沒有時間去找兒子。
這是1月5號的一天早上,可能是由於連續的大雪,使得許多本地的女人都不願冒著嚴寒來賺錢,9點鐘的時候,紅艷正在大廳的椅子上打著瞌睡,這時正對面辦公室的孫主任打開門沖她叫了兩聲:「鞏紅艷,鞏紅艷!」,紅艷勐的驚醒,「在,在,來了,來了。
」,紅艷一陣小跑進了辦公室,孫主任大概四土五、六的樣子,長的矮矮胖胖的,一雙眯縫眼加上稀疏的鬍子看著人特別猥瑣,主任把門扣上後點了一根煙:「長廣路知道不?就這條道往右到頭再左拐有個蔬菜批發部,從批發部穿過往右三百米,79號,諾,這是保潔派工單。
」孫主任指頭在桉頭的一張紙上敲了敲,鞏紅艷感激的對孫主任說:「主任,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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