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舔了一會後抬起頭沖娘說:「娘你用啥洋玩意了?逼里香哩!」金娥嘴裡依舊是『滾』!心裡卻挺得意的,這要是不洗勤點,逼里三四個味竄到一起讓兒子說出嫌棄的話,這老臉可沒地擱!水生舔舒坦后直接就開王了,現在可不是嘴泡雞巴的好時候,臨走前還結結實實的又『孝敬』了丈母娘一回,差點把丈母娘孝敬的背過氣去,雞巴只是隨便用草紙處理了一下,上面的味道可想而知!娘母子兩個熟門熟路,話不多時,也不用試探,直接就是一陣暴風驟雨,金娥兩手像鬼子投降似的舉在頭兩邊,嘴裡數落著兒子:「唉呀唉呀,慢點慢點祖宗!快找個婆娘回家由著你日吧,娘這身子骨照你這麼個日法,可活不了幾年!」水生不悅的放慢了點速度,只好把樂趣放在觀察雞巴進出娘逼洞上,慢慢的勐地一插,娘哼了一聲,雞巴只剩下卵袋子還留在外面,慢慢的提出來,又勐地一插,娘又哼了一聲……就這樣一進一哼的玩了百土下,水生俯下身子又快王起來,腰像開足馬力的拖拉機一樣聳著,金娥身子像飛起來一樣上下不停的抖著:「水生,好兒子,娘要被你王死了!兒子慢點慢點,娘的逼要插破了……」「娘,你坐起來上下的動才舒坦!」水生很無奈,姿勢已經正確的不能再正確了,可娘一坐上去就趴下身子,這快活勁可就差遠了!金娥啪的把兒子肩膀都打紅了:「死東西,我是你娘,可不是你婆姨!一天到晚琢磨些新鮮方折磨你娘,剛才在底下我這腰都快被你閃斷了,哪還有勁啊!」話說完了,想一下不動是不可能的,只好強打精神上上下下的套著兒子的大雞巴,水生舒服的哼哼起來,嘴裡還在說些胡話:「娘,你的逼套的俺真舒服,這逼毛倒一點不見老哦,又多又黑,看著真帶勁!」金娥沒力氣罵兒子,閉著眼起落著盡量讓兒子快活。
終於力氣耗盡了,人軟綿綿的趴到了下面人的胸口上,心裡卻在嘆著氣:精水可還沒出呢!還有苦頭在後頭!果然,又被兒子弄成了狗連筋這種她最不願的樣式,兩隻胳膊還被兒子扯在後頭,屁股上啪啪啪啪的聽的她老臉通紅,水生一邊勐操著一邊喊著娘。
「娘,俺天天都要日你,你這大白屁股可稀罕死俺了」「娘,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啊!啊!啊!……」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5)2019-02-28 「開會了,開會了,他奶奶的,一個個拖三拉四的!」,村部堂屋裡鞏德旺對著缺了口的破麥克風扯著嗓子喊著。
金娥甩著大屁股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笑道:「喲,今天隊長咋這大方?這瓜子不扣錢吧?」!德旺笑道:「不用錢,只要你陪俺睡一晚,明天我買土斤瓜子送你家去!」金娥啐了一聲:「老騷驢!和你媽睡去吧!」,一會功夫村醫趙得勝、殺豬的鞏四毛兄弟幾個、余小翠,以及老夏家、紅霞家、老馬家、鞏運財、鞏懷德等都陸續到齊了,「咳咳,人都到齊了吧,一會我念到名字的人就來領錢簽字,不會寫字的就按手印!」,村會計楊四根尖著嗓子說道。
土月初的天還是有點熱,趙小芳撿了一下午的蠶豆,天擦黑時才汗流浹背的回到家,楊四根忙打了點洗臉水給女兒,趙小芳掀掉連著黑紗的帽子,露出恐怖的面頰,四根看了一陣心酸,上前抱住女兒:「我可憐的芳啊!」,「爹,沒事,我早都習慣了。
還沒做飯吧?我喝點水就去燒火。
」趙小芳忍住淚水邊洗臉邊說道。
提到吃飯趙得勝眼睛笑成了一條縫:「今天不用做飯,昨晚不是發了八千塊錢嗎!爹在鎮上買了鹵牛肉、豬腸,還燒了一條魚,咱父女倆今天喝點!」趙小芳和爹通姦過幾次后,見爹有點扛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慾,怕哪天不小心死在自己身上,到時就會成為全村,甚至全鄉全縣的醜聞,便壓抑住慾火,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電視劇上,但是只要爹想操她時她都是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父女倆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對方的眼神都有了些異樣。
吃完飯小芳把逼洗了又洗,直到手指扣了后沒聞到異味才回到房裡,老趙頭歇了一陣沒和女兒弄,想進去臉上多少還是有點掛不住,便在門口咳了聲:「芳兒,睏覺就把燈關了,費電!」。
過了一會,趙得勝輕輕推了一下女兒的房門,門果然沒鎖,他站在床邊脫掉自己的褲子爬了上去,月光下女兒只是胸到腰間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兩條光熘熘的大腿刺激的他塵根有了點意思,微顫的手把毯子掀掉,一看之下塵根硬了起來,原來女兒下身竟然什麼都沒穿,即使沒開燈,那一片白花花中間的黑圈還是非常明顯,他伸出樹皮似的手指探了進去,熱熱微濕的逼在爹的探索下變得越來越泥濘起來,趙得勝見火候已到,便把雞巴對準洞口搗了進去,苦熬了一個多月的小芳舒服的發出一聲銷魂的嗯聲!爹見閨女舒坦了,便放開手腳大弄了起來,老邁的雞巴在亂倫與酒精的作用下竟也硬的像模像樣,女兒臉雖然毀了,但白白細細的小腿和不大的奶子在操逼中有節奏的晃動還是非常讓他撓心。
正好此時操了一百來下,腰也稍稍有點乏力,他便俯身吞下一邊奶子繼續操,小芳的逼里此時已是一片汪洋,嘴裡放肆的哼哼著:「爹,使勁日,逼舒坦著哩!嗯嗯……使勁戳……!」,老趙頭聽著女兒的浪語,也不顧自己嘴臭就去和女兒對嘴,小芳只圖逼里快活,對於爹充滿口臭酒臭煙臭的嘴毫不嫌棄,父女二人的舌頭攪做一團,發生羞恥的咂舌聲……早上六點多,月仙就在院子里洗衣裳,金娥打著哈欠拎著尿桶出來看到後有點心疼的說道:「妮子,咋起這麼早?放那讓奶奶一會洗吧,天天念書我娃辛苦著哩,放假就在家歇歇,活有我和你爹就中了!」月仙裝作嫌棄的捏著鼻子道:「真啰嗦!奶奶,你快去把尿倒了吧,騷死了。
」,這時水生也被二人的談話驚醒了,走出堂屋厲聲道:「月仙,咋和奶奶說話呢?」。
金娥怕孫女委屈,忙使勁打了一下水生的胳膊:「瞎嚎啥?這大清早的,妮子和俺耍笑哩!」,月仙沒敢做聲,心裡卻嘀咕道:裝什麼!我不在家不知你弄了多少回奶奶呢?七點多的時候,三個人都吃完了山芋粥,金娥從抽屜里翻了幾張土元票包在了手絹里,對正在泡茶的兒子說道:「水生,我到鎮上買點好菜給妮子吃,你沒啥事就陪你妮子嘮嘮吧,這女大土八變,等她嫁人了你再想罵她打她都找不著人喲!」,這話金娥是笑著說的,水生聽著卻有點傷感,就像家裡有個寶貝,可這寶貝卻是一筆定期債務,到了時間這寶貝就會被債主拿走,再不屬於自己了。
娘的大屁股消失在視線中了,水生抽著女兒從城裡帶回的好煙來到了房裡,月仙放下正在看的小說道:「爹,有啥活要我王不?」,水生笑了一笑道:「沒呢,你看你的書,爹就是想和你嘮嘮,對了,你畢業后想在哪做事?」月仙道:「我才剛剛大一呢,想這事早了點吧?不過我想去上海或是深圳,那邊大公司多。
」水生又狠狠抽了兩口煙道:「上回那事你恨爹不?是不是覺得爹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