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轉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終於等到了錄取通知書,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學,這是她填的第二志願,雖然沒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學校,但好歹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大學,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別高興,在村裡見人就要說一遍。
月仙現在其實不想呆在家裡,並非她在城裡上了學就瞧不起農村、瞧不起貧窮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種天大的、大到無法啟齒的醜事后,總感覺這個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溫馨了,三個人在一起時,她總覺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前演戲。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V⒋V⒋V.Cоm終於要去報到了,金娥千叮嚀萬囑咐后她終於送開了月仙的小手,轉身擦了擦眼睛里不知是高興還是捨不得的淚水。
兩小時后,水生和月仙在縣長途汽車站上了車,他們這裡出門基本都是坐汽車的多,坐火車要到一百多裡外的隔壁山台縣。
按照時刻表車子要第二天上午才會到,水生和月仙上車時只剩下最後一排的位置沒人坐,放好行李后月仙就撐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來。
水生很少出遠門,他像個孩子似的對車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
現在他倒覺得坐在最後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著睡,而最後一排是一個長長的硬皮坐,中間沒有檔,人可以躺下來睡。
水生看了看女兒,笑著說:「咦,你什麼時候醒了,餓不?包里有餅,還有火腿腸和餅王,你要吃什麼我給你拿!」月仙搖搖頭說:「沒胃口,就是困,可能有點暈車吧。
」水生憐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說道:「那你睡吧,躺來睡舒服點。
」月仙點點頭,然後拿兩本書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來,一開始她是穿著鞋縮著腳睡,過了一會覺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來,再後來就又睡著了,自己的腳什麼時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經深了,車上的人都睡的東倒西歪的,車內也是一片漆黑,水生從上車到現在一分鐘都沒睡過,主要是興奮,女兒考上大學了,這就等於是他熬出頭了,這麼多年圖個啥?不就為了這個嗎?他的手一開始和月仙穿著肉色短絲襪的腳沒有接觸,可那絲襪太滑了,放在腳上老是會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按在女兒的兩隻腳面上,有半個小時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手按在女兒的腳上,眼睛看著黑暗中女兒隱約的輪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個月的9號,他晚上無聊睡不著,就又跑去村長家看打麻將消磨時間,誰知那天沒有開局,他剛準備回家,轉身見另外一間房裡沒有開燈卻好像有人說話,他以為是有小偷,準備幫村長把小偷抓住,從地上撿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聽,這一聽不要緊,人瞬間就傻了!「爹,你起來,你弄自個女兒就不怕有報應!」「艷啊,你就別裝了,爹這屌一插一片水響,你敢說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底下,你爹我操過幾土個逼了,也沒見過逼毛這麼多的,人家都說逼毛多的都騷哩!……來,好艷兒,讓爹吃個舌頭!」「我不!」「聽話,艷兒,轉過來把屁股翹起來,爹就稀罕你這大白屁股!」「爹,使勁弄,使勁弄,使勁弄!(帶著哭腔)」「說,你是騷逼不?喜歡爹的大屌不?」……水生原以為這村裡只有自己不是個人,把娘給弄了,原來這村長也壞著哩,自己的女兒也日?他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屌也一直從村長家硬著到了家。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V⒋V⒋V.Cоm水生一想到那天的鞏家父女交配雞巴不自覺的就硬了,看著隱約中女兒胸部的隆起,他竟然幻想著自己壓在女兒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情景,他抬頭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心裡暗罵了一句:不是個人哩!車子依舊在時不時的顛簸幾下,水生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從按著女兒的腳變成了在女兒光滑的腳板腳趾間遊走著,絲襪滑滑的感覺讓他覺得摸著很舒服,黑暗給了他勇氣,他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他想聞聞女兒的腳,小時候他可是老是把月仙的腳塞在嘴裡,逗得女兒每回都哈哈大笑,但是現在女兒都這麼大了,如果女兒發現了就丑了。
他試探的輕輕和女兒說話:「月仙,月仙,別睡了,起來吃點東西,別把胃餓壞了!」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沒有反應,水生把身體向里移了一些,然後彎下腰把女兒的腳稍稍舉高一點,鼻子像狗一樣在腳底板吸了幾下,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聞女人的腳,或者說第一次聞人的腳,有一點澹澹的臭味,但是這是女兒的味道,而且臭味確實只有一點點,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腳臭的人來說,這種澹澹的味道都可以忽略不計。
少女軟軟嫩嫩的手感和女兒的親密感,讓水生沒有一丁點嫌棄,而且嘴巴貼在絲襪上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怪,他甚至想把絲襪扯下來聞個夠。
就這樣他聞一會就害怕的直起身到處觀察著,看有沒有別人轉頭看到,看女兒有沒有醒,然後又忍不住去聞一會。
月仙其實一個多小時前就醒了,不過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書,起來也沒事做,所以她就繼續閉著眼睛躺著,想像著大學里絢麗多彩的生活,想像著那些和縣城同學大不一樣的大城市來的同學們!忽然她覺得爹在她腳上到處摸,她想可能爹是睡不著無聊當她小孩子一樣吧,黑暗中她笑了笑,可惜爹沒看到。
過了一會爹竟然、竟然聞她的腳,男人的這種愛好她知道,永強和她的兩隻臭腳發生過無數次的親密接觸,穿著絲襪親、脫了絲襪親,(穿棉襪時永強好像從沒提出這要求過,她不知這是偶然還是刻意。
)用舌頭舔,含腳趾,她不懂腳有什麼可親的,但永強就是這樣樂此不疲,甚至還要求她要求夾他的阻莖,當然她沒有同意。
可是爹竟然也聞她的腳!!她不敢說話,總不能說「爹,你不能聞我的腳」,更不能說「你不能這樣做,我是你女兒。
」這一旦點破了多尷尬啊,以後爹都沒勇氣在她面前抬頭了。
於是只好繼續裝睡,哪怕熱烘烘的嘴包住了她的腳趾頭,滑膩的舌頭在她的腳趾上舔的她痒痒的,她都不敢動一下。
黑暗中她流淚了,想不到從小疼愛自己的爹會這樣,她不知道她應該怎麼做,只能默默的流淚。
越到半夜水生膽子越大,特別是現在這時候,是人睡的最香的時候,他雖然是個鄉下人,但在城裡打短工時也曾經咬牙去過幾次土塊錢一張票的午夜錄像廳,有一回看的日本片里就有男人舔女人的腳,當時他覺得那男人有病,臭腳丫子也去舔!當他沉迷在女兒腳上的「芬芳」時,不自覺的記憶中出現的這個片斷就讓他也如法炮製起來,當然他只是輕輕的、淺淺的,當女兒的腳趾進入嘴裡時,他硬的一塌煳塗,不知道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