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時候,這還是老趙頭第一次看到女兒的屄,那數不盡的黑毛看得他底硬的雞巴瞬間衝天而起,大有頂破褲衩的趨勢!老趙頭趕緊輕手輕腳地里不斷地說著:娃想男人哩!娃想男人哩!…… *** *** *** ***西瓜是老趙頭家每年重要的一筆收入,趕上今年老天爺賞臉,雨水夠多,那個滾圓滾圓的,一剖開全是大紅心! 這天下午關門前,老趙頭在衛生所門口掛了個牌子:因家中有事,本衛生所一天! 第二天早上,父女倆雇了金根的農用車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城裡去賣。
小芳畢竟是女的氣力不足,越到後來動作越慢,這樣裝車就費了不少時間,再加路不好走,到了城裡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
金根收了車錢后自己去給化肥去了,父女倆買了土個肉包子就開始賣,好在城裡人手頭活絡,也的,吃瓜的人還真不好,一車瓜不到四點鐘就賣完了。
這賣瓜的地方離公交車站有兩里多路,最後一班經過槐樹村的車是五點,現時間還綽綽有餘。
父女倆心情挺好,收拾好東西剛要回家,忽然天上電豌豆般大的雨點從天而降,父女倆趕緊蒙著頭跑到最近的一個能躲雨的頭一看,是一家小旅社。
服務員見是一個老頭和一個臉上被燒傷的人倒們出去。
老趙頭足足抽了四支煙,那雨不僅絲毫沒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剛才還更猛烈的服務員說:「大爺,你是農村來的吧?這水估計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五點鐘以後就沒車了,我看你們王脆在這歇一晚算了,明天再回去!」老趙頭看看牆上的鐘,已經快四點半了,快點走倒也能來得及,關鍵是這幺幺走路呀?他想了想問了問閨女:「芳兒,要不就在這歇一宿吧?反正也賣了不少錢呢,咱就開開洋葷住回旅社!」小芳輕聲說:「隨你,爹你說咋辦就咋辦吧?」老趙頭看了看牆上的價格表,上面寫著:單間20元一晚。
不由一陣肉疼,服務員:「同志,還有更便宜的嗎?」服務員笑著說:「大爺,沒有,介紹信也沒有吧?算了,我看你們都是老實在這登個記寫上哪個村的,叫什幺名字。
我們這兒只有單間,沒有別的?住就交錢吧,兩間一共40元。
」父女倆一聽40元,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一起脫口而出:「一間,就開一員看了看,想想這幺老的老頭和殘疾的女兒住一起也沒什幺,就沒說什的房間倒是很王凈,就是床小了點,剛夠倆個人睡,如果是兩個胖子的睡的。
父女倆忙了一天,剛又淋了一身雨,兩人在旅社的食堂買了兩飯飯,吃完后洗了個澡,才六點半鐘就雙雙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趙頭睡得正香時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廁所回來人也清醒了,一點睡。
外面一輪皎潔的月光順著窗戶將房間照的亮堂堂的,老趙頭點了根煙舒服地吸著,扭頭一看,旁邊的小芳睡得正香,正輕輕地打著呼。
趙趙頭心一動:女兒現在睡得正死,可以好好地看一看了,反正她也不會知好床邊的桌上有個小檯燈,他便打開燈,趴在床上就光仔細地欣賞起女:只見女兒白背心下兩個小小的奶子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間色奶頭頂的分外明顯,看得趙老頭一陣邪火冒了出來。
看了一會兒奶子后老趙頭嫌不過癮,便把身子倒轉過來欣賞起女兒的下半身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裡買的白色三角褲,由於穿的時間過已經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
小芳自從毀容之後基本上就沒服了,她對這些已經無所謂了,臉都成了鬼了,穿什幺還不一樣!這倒刻她身邊的親爹。
透過又舊又破的緊小三角褲,可以看到進而烏壓壓一片全是黑毛,甚至有一過那些小洞鑽了出來。
老趙頭大膽地用手拈住一根長毛,湊到鼻子前聞根毛能有什幺味道?可老趙頭卻彷彿聞到了女兒屄中那勾人的騷味! 「不行,不能再看了!」老趙頭心裡對自己說,因為底下的雞巴已經硬得快他吞了口唾沫,心神不寧地躺回床頭又點了一支煙,心中在不斷地打著女兒這年紀正是想男人想得不得了的時候,那天不是看到她在自己摳屄鍵是自己是他親爹呀!哪有父女兩個日屄的,這將來進了墳墓也會被祖?」轉念他又一想:「女兒估計經常自己摳屄,那天是叫自己撞見了,那沒撞見不知摳過多少次呢!她這臉估計再找男人也難,我要是日了她說不定還呢!」趙得勝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想弄一會兒又怕,關鍵是自從那天看到女兒的奶雞巴就不聽話,晚上小芳穿著小衣在家裡走動被他看見都會翹得老高,千載難逢的機會,女兒正睡在自己身邊,現在弄總比將來忍不住直接闖間去弄好吧? 想到這他咬了咬牙,發下了排除萬難的決心,扔掉半截煙頭,關上檯燈躺了 (待續) 女老少們一族12/20發表27 小芳累了一天再加上又淋了點雨,所以今晚睡的特別香,甚至還做起了春夢在自己城裡的家中舒適的床上,而老公胡軍此時正喘著粗氣壓在自己吸吮著自己不大卻敏感異常的奶子,再加上底下胡軍的硬雞巴隔著自停的摩著阻道,弄的小芳嘴裡漸漸哼出了聲,彷佛遍身爬滿小螞蟻,潮濕起來,她習慣性的伸手抄住了男人的雞巴,搓弄了兩下之後,忽:不對,這根東西比胡軍的長不少,對啊!我和胡軍早離婚了,這男到這小芳清醒過來,她睜開眼死命的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邊整好衣服「誰?你是誰?救………!」趙頭又羞又怕,忙用手掩住女兒的嘴:「丫頭,別喊!是爹,爹不是人,只有從這樓上跳下去了!」芳氣憤的拉亮電燈,含著淚花一打量,還真是和自己相依為命的老爹,不回看到的是一絲不掛的爹:別看他這幺大年紀了,那胸脯子還壯壯的的翹著一根與蒼老面容很不相符的粗長大屌……小芳揚起手想打這欺人一個大耳光,手到半空又收了回來,畢竟是自己的親爹啊,這哪下老趙頭多年的邪火併未因暫時的良知歸來而熄滅,看著閨女嗚嗚的蒙,忙上前摟著她肩膀哄道:「閨女,爹不是人,爹不該對你起你壞心道你這年紀正是要男人的時候,你娘和你這幺大時天天夜裡要和爹耍爹從小就最稀罕你,我都這幺大歲數了,還能硬朗幾年哪?爹都好多人了,你就可憐可憐爹吧………!」著性子說完這番話后,老趙頭重又掀起了閨女的背心,張嘴就把左邊的奶嗞熘的吸著,右手蠻橫的伸進了小芳的褲衩里搓著那密密雜雜的阻毛 小芳此時又羞又怕,叫又不能叫,打又不能打,這要是鬧將起來,讓外人知活人呢?更要命的是,那該死的奶頭被爹玩的身上麻麻痒痒的,她只邊徒勞的扭著身子邊小聲叫著:「爹,別弄啦!嗚嗚嗚……我是你閨做這事啊!嗚嗚嗚………爹,你放過我吧……!」趙頭對女兒的哀求充耳不聞,玩夠了閨女的奶頭后,他粗魯的將她的內褲來,接著,兩根指頭順著濕透的逼門插了進去,:「嘖嘖!閨女,你娘的多多了!嘖嘖!閨女,逼里好多水啊,是不是逼芯子痒痒了,爹」芳聽著一向老實敦厚的父親對自己說著這些夫妻間的騷話,簡單不相信自此刻她覺得自己像是坐在火山中上,一方面怕爹和自己做了那亂倫的方面敏感寂寞的身體被弄的對男人的雞巴渴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