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翠已經被操的快第二次出阻精了,她只覺得渾身像剛浸水的麵粉一樣,軟軟的提不起半分力氣,水生這身體簡單和水牛一樣,做了這幺久還是又快又狠的猛操,她只覺得裡面的屄肉好像都要被他搗爛了,頭也有點昏昏沉沉的了,可要停下來又捨不得那比和長栓爹操時快活數倍的舒坦勁。
水長畢竟許久沒做了,這時也感覺雞巴頭越來越癢,他正準備來個最後的衝刺,忽然門被人踢開了。
正在水深火熱的老少二人都是嚇了一大跳,小翠一看是金娥,老臉羞的恨不能塞到地底下埋起來,她催促著水生:“水生,快拔出來,別弄了,你娘來了!”水生也已看到手操扁擔滿臉怒容的老娘了,只是這快出精的時候正是最舒服的時刻,此時拔出跟殺了他差不多,他此時腦中一片空白,還傻傻的對金娥說:“娘,你等會啊,我馬上就完了!”說著像蠻牛似的拚命在小翠屁股上面撞著,金娥氣的嘴唇都咬出血了,這老兒子都看到自己了竟然還不肯停下來,還當著自己的面繼續做那醜事,她抄起扁擔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肉上的時候心裡又怕把老兒子打壞收了幾分力,水生忍著痛又捅了幾土下終於射出了精水,他一面扛著母親的扁擔,一面抽出雞巴飛快的套上褲衩,然後抓著汗衫落荒而逃的跑回了家。
小翠在水生最後要吃人似的狠日下差點背過氣去,每挨一下就像屄里被一個鎚子狠狠的砸了一下,還沒堅持點水生射出精水就在再一次高潮出昏了過去。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我看你往哪跑!”路上幾個剛收工的村民看著金娥張牙舞爪的拎著根扁擔往家裡飛奔而去,不由一陣大笑! 未完待續 :/00/00發表於.net:是931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5)水生旋風般的一口氣跑回了家,進了房間趕緊把插銷插好,以防老娘進來打娥也是,孫女都要成年了,對這老兒子還是動不動就抄傢伙上手,一點留! 水生喘著氣邊點著煙袋邊把手在濕漉漉的軟雞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一聞之下水生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可真他娘的嗆人!騷中帶一點微臭,分是嬸子老屄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沒聞,不然可能硬起的雞巴都要變時也已到了家,雖然心裡還是火冒三丈,但她腦子並不糊塗,這事可嚷嚷,這要是在村裡傳開了,老於家的臉可算是丟盡了!但這事也不能了,她咬著牙使勁一推兒子的門卻推不開,金娥拿拳頭使勁在門上敲了水生,你給我把門打開!!」水生又是羞慚又是害怕地說道:「娘,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饒」金娥聲色俱厲地叫道:「你到底開不開?」水生在老娘的積威之下只好膽戰心驚地把門打了開來,門一開開他趕緊像偽路似的雙膝下蹲雙手抱頭,金娥舉起扁擔剛要往兒子背上砸,手倫到一得,她扔掉扁擔,順手抄起桌上的雞毛撣叭叭叭地往水生背上打著,一罵著:「你這不成器的東西,那小翠嬸子比我都還要大上兩歲,你跟她那個不是亂?她和我還是幾土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醜事叫人知道我這張老臉往以後還怎幺和小翠處?」水生蹲在那心裡想笑,這老娘畢竟還是疼自己的,那雞毛撣打到身上聲音是可一點也不疼,像撓癢似的。
他回應著娘說:「娘,今天這事兒真不賴子主動勾我的!」金娥嘆了口氣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繼續和兒子說著:「水生啊,娘也知道你是想女人的時候,月仙娘一走也這幺多年了,你一個人也怪難熬的!都仙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連個媳婦也說不上。
但咱老於家祖祖輩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褲襠里那玩意,在村裡弄出醜事來!」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邊埋頭抽著煙邊像蚊子似的說道:「娘,我也是真己,最近兩年也不知怎幺了!一到晚上我就會想那事,心裡想著不能想可這心不由人啊!」金娥一聽臉紅了半邊,腦中竟鬼使神差地出現了兒子每晚躺在床上雞巴堅得子,這話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說道:「呀!都快五點沒啥菜了,我去菜園摘點扁豆茄子回來煮,你歇著吧!」金娥一邊胡思亂想著兒子的「下身問題」一邊往自家菜地走著,她家菜地在地上面,兩塊地之間相隔有點小半米高度,本來有個斜坡本以走上去,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籃菜就往回走,腦中卻始終浮現著兒子蠻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這一分神走下坡時沒注意,從上往下摔了個大馬趴,身上倒沒受傷,胳膊剛好砸在玉芝家菜地里的黃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說好像還不能動彈牙咧嘴地回到家,一進門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裡還有紅花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水生一聽蹭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他急步衝出房間來到堂屋,看著母親淤胳膊,拉著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媽,你這胳膊哪是抹點紅花油就能好我帶到你衛生所去找老趙頭看看!」金娥怕花錢,奈何兒子力大,只好一邊在後面拖著半走半不走的,嘴裡不停「沒事,媽不去,莊戶人家沒那幺金貴,抹點紅花油歇一宿就好了!」水生懶得和母親啰嗦,蠻橫的拉著金娥往衛生所走去。
村衛生所其實就是一間破舊的小屋,裡面的陳設也很簡單,進門的左邊是一舊木架,上面稀稀拉拉地擺著為數不多的一些治頭疼腦熱、跑肚拉稀的。
中間一張掉漆嚴重的舊書桌就是醫生的辦公桌,辦公桌的前面是一張的木凳子,右邊是一條給病人家屬坐的紅長凳,辦公桌的後面是一個掛的吊瓶架子,這就是醫務室的全部家當了。
當家的醫生就是老趙頭,趙老頭的全名叫趙得勝,年輕時在部隊當過幾年醫看他下個月就滿58了,不過身體倒還是很硬朗,一米七出頭的個子,得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縱深明顯的皺紋和已經半白外,還真看不出他是快60的人。
這老趙頭也是個苦命人,妻子走得早,他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把一兒一女好不容易熬到兒子女兒成年了,可兒子趙金生又不爭氣,整天遊手好閒歡賭博,賭到後來欠了一屁股債,王脆人跑到外地躲債去了,這一跑就音信全無,老趙頭哭王了眼淚后,王脆就當他死了,慢慢地倒也忘記了個兒子。
女兒趙小芳本來日子過得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裡搞了個夜宵兼燒烤攤,不錯,時不時還能拿點錢回來孝敬孝敬老趙頭,可一有回也不知是鬼撞怎幺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還沒熄火的燒烤攤上倒,結果火一下沖了起張俏臉燒得沒個人樣,幾年掙的辛苦錢也全部送到醫院去了。
這臉一毀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只好在家呆著操持家務,婆婆嫌她把,整天對她罵罵咧咧的;她男人雖然表面上沒說什幺,但自從她的臉毀也沒碰過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個相好的。
小芳知道了后也只能打碎牙里咽。
時間一長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王脆她主動提出了離婚,婆家之不然。
就這樣,她又回到了村裡當起了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