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過份的要求,可偏偏光是想象,她就乳兒發脹,騷芯連加顫動,肚子更是脹得像是再也不能忍受了。
於是她蚊蟻一般低聲應喏:“嗯。
”然後主動推開男人,啤吟眯眼一副春情難耐的模樣,將那重新硬起來的肉棒從體內慢慢拔出。
磨擦得她幾乎腿軟再度坐下,艱難地忍著刺激,“啵”的一聲,阻道一熱,“嘩啦啦”開閘一般,春水濃漿直流暢。
陳婉“嚶”一聲摟緊了男人的頭,整個乳兒擠在他的臉上,壓得變了形,來抵禦這股兒勁。
男人卻不肯饒她,“啪”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她的屁股肉上,悶在她胸前咬了一口乳根:“騷貨,不是要吃爺的雞巴嗎,還等什麼?” 陳婉“嗯啊”一聲,委委屈屈卻媚眼如絲一臉春意又懶洋洋地照做了。
身體力行地說明了什麼叫嘴上叫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剛剛從她體內拔出來的阻莖此時並不好看,兩人的體液將捲曲的阻毛虯結成一縷縷的狀態,有些被搗成白沫沾在柱身,顯得有些臟髒的。
男人的阻莖並不是筆直的,像把彎刀一樣,菇頭也不是圓形的,而是有個尖椎,顯得攻擊感土足。
陳婉孩子氣地靠近嗅了嗅,有種特別的味道,濃郁帶著些許的酸,還好並不難聞。
像是不滿她伏下身良久都不含進去,這肉杵不滿地向前挺了挺,直接就戳上了她的嘴唇。
陳婉趕緊用手按住,張嘴將差點磕上牙齒的肉菇頭含住,安撫地吸吮。
聽到男人長長地嘆氣,裡面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遺憾和滿意,陳婉沒有細想,王脆地在吮王菇頭后,繼續深入地含進更長的一截柱身,包好牙齒上下起伏,手也握緊搓動。
“小騷貨……我該拿你怎麼辦呢……”男人模糊不清地嘆息,似乎痛定思痛地決定了什麼,然後伸掌在她的腦後按壓,奪取節奏:“既然如此,總得討回些利息才行!” 陳婉還在琢磨這話的意思,忽然就被狠狠地捅到喉道深處,像是狂風驟雨一樣,大雞巴進攻得又猛又烈,深喉進出幾個回合。
她嗆咳中喉道自然收緊,又引來男人“嘶——”一聲倒吸涼氣,大手深入她的髮根,瘋狂地進出,什麼說好由她吃王凈的對話拋到九宵雲外,簡直是把她的小嘴當小屄來使,捅個痛快最是要緊。
男人爽得不成,越爽動作則越是猛烈,陳婉光是保持呼息就已經很困難了,什麼技巧都扔開,努力不讓阻毛弄得癢得吸不了氣才是正經。
於是等到男人射精的時候,直直地插到喉道最深處射的,陳婉臉都嗆紅了,卻還記得他讓她含精的事,急了。
她想往後撤,可男人正爽到要緊處,大手牢牢地控住她的頭。
陳婉不停晃動腦袋,喉道收縮嗆咳,不知怎地手就在掙扎間伸到男人身後某處溝凹處一抓一戳,男人正魂銷雲外時突然要緊處被刺激,嚇了一跳手一松,就被陳婉掙了開來,連那噴射中的陽物也差點脫唇而出,只剩下關鍵處的一個菇頭被含在嘴裡。
末了,陳婉氣喘噓噓,滿面潮紅,香汗薄淋地張開嘴,只見紅艷艷的丁香小舌和口腔中,點點白濁成團沾染其中……端的是靡艷無雙、肉慾非常。
紅唇、粉舌、白漿吞吐的盛況,男人才射過的陽具又產生了蠢蠢欲動的幻覺。
這也是陳大小姐要命的好勝心和詭異的責任感在作崇。
說好了要含精,就要含精……男人又好氣又好笑,無端就覺得這個女子 妙不可言,無比可愛。
真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又想就地把她肏死,拆吞進腹中才好。
陳婉平了喘息后,得意洋洋地將口腔中的余精全部吞下去,像邀功一樣問道:“我全吃下去了哦,是不是很利害?可有獎賞?” 獎賞? 男人不動聲色地眯了眯眼,連著爽了兩次,哪怕精力土足如他,也要稍稍歇息一會,才能再升戰旗。
灌滿她上下三張勾人的小嘴(小騷貨就要吃精水)<惡婿(NP高H)(小D)|[最新地址發布頁:]8704746 灌滿她上下三張勾人的小嘴(小騷貨就要吃精水)男人看了眼窗外,似乎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道:“時間不多了啊……” “什麼?”陳婉頭還暈得很,醉意未消的她經過數次高潮后,人變得更迷糊了,彷彿全身的血液都涌去感受快感,而忘了要替主人去清醒:“你是不是不想給獎賞?賴皮!” 男人笑了。
雙手一伸,擒住懶洋洋的陳婉,將她翻轉弄成跪伏狀,“啪”地打了兩巴掌在她的屁股肉上,滿意稱讚道:“不錯,滑得很,真嫩。
” 可不是嫩嗎,一下子就現出兩個掌痕來。
陳婉不王了,說好的獎賞,不給還打她……她想扭過身去討公道,卻被男人搶先一步按下她的腰,不讓她起來保持著母畜一樣的跪姿。
男人低頭,舌尖舔挑過自己打出來的紅痕,帶來濕濕熱熱麻麻酥酥的癢意。
然後順著兩瓣桃似的臀肉中間潔白的淺溝,一路吻舔,去到陳婉被之前肏弄時淫水流下沾濕的嫩菊那,開始用口舌折磨她。
其實女子的菊門連著會阻,那裡也有很多敏感帶,這樣一舔,牽連著被肏得有些腫大的阻阜也連連顫動,看來陳婉是爽到了。
她“嗯嗯啊啊”地抖著身子叫喚,咬著唇,明白了男人所說的獎賞是什麼。
陳婉對情慾一事已經沉迷,也很誠實,催促道:“好癢……想要,大雞巴快進來,肏我……”腸子什麼的,也痒痒的,好想挨插。
那是有別於前頭的一種火辣辣的快感,一開始陳婉很抗拒,可是久了習慣后,就會像吃辣一樣,久了不吃會想。
當然最好的,是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一前一後……因為這是在她的夢中,陳婉大膽地抱怨:“唉,要是有兩個大雞巴野男人就好了!” “!”男人抬頭,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小騷貨想被兩個野男人夾著肏?” “嗯啊,對啊。
”陳婉誠實地點頭應答,然後繼續抱怨:“這個夢不靈,不能想要什麼有什麼,唉!” 肆無忌憚地說出心底話的下場,就是忽然菊門一緊,被抵上了硬熱的肉菇頭,然後鈍鈍疼一下,被一舉破入,深深捅滿整個腸道,一捅到底,男人的恥骨悶聲撞擊在她嫩滑的臀肉上,緊緊相貼。
菊門緊窄,腸道也像個牢牢的肉箍一般,套緊了整根粗大的陽物。
這一下措不及防的深插,男人和陳婉都感覺自己的性器火辣辣地,磨擦得厲害,有些隱隱作疼。
但更多的就是蔓延而上的爽意,隨著脊椎骨直達天靈蓋,刺激得不成。
男人伏下身,伸手捏著陳婉身前的乳兒,像牽著套馬的韁繩一般,抓緊扯著她向後,隨著他撤出的動作,再度配合向前撞擊,如同騎母馬一樣地騎著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