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不待柳四蛟說話,就對陳婷搖頭,堅決地說:“乳母的身契在母親那裡,我們不能帶她走。
”她們姐妹倆此次離府,前景未知,已經是帶給柳氏兄弟很大的麻煩了,如果再帶上陳府的奴僕,那些人只會變為逃奴,柳家兄弟則一定會惹上官非。
柳四蛟今日再見到陳大小姐,發現士別三日,果然會令人刮目相看。
她變聰明了。
回到柳家,柳四蛟雖然去之前沒有想過要把陳婉的幼妹也帶回家,可事做了后卻準備負責到底,在村裡找來三個一看就王凈體面老實的小嫂子,雇傭聘請她們倆輪流來柳家陪伴陳婷。
並請村裡人日夜趕工,另外圍起一個小院,裡面五臟俱齊,吃喝洗換都不需要和他們幾個男子碰面。
這是看到陳婉防備地將人拘在身邊后,默不作聲就完成的事。
“陳嫂她們三個都是村裡有名的賢惠老實人,她們來這裡陪伴小姑娘的時候,家人是不允許進我們家的,你盡可以放心。
” “我、我有錢……可以支付請她們的費用。
” “呵,放心,我沒想過要替你出。
”柳四蛟也不託大,拿過陳婉手中遞出的銀票,抽了一張五土兩的,其餘推回:“改造院子的費用大概花了二土余兩,其餘三個嫂子一個月的月錢是各一兩,這裡夠了。
” 這錢,別說陳婉出得起,陳婷自己的私房都足夠。
陳婉本欲和陳婷一起入住那有三套廂房的小院,卻被柳四蛟扯住,指指柳五獅的房間說:“你住這,替我看著小五那蠢貨。
” 柳五獅已經好幾次欲爬起來著急地尋柳四蛟麻煩了。
陳婉也不知道他為何這般執著和著急。
反正自回到家中被解了穴道后,他就一逼急不可耐要尋柳四蛟問個清楚的模樣,可陳婉問他,他卻只說漏 嘴了一句話:“婉婉,你不知道,四哥這次麻煩大了,他膽子太大了!再不想出個好辦法,他得給我二哥打斷腿!” 陳婉一驚,知道還是幫自己惹下的禍事,可再追問,柳五獅卻怎麼都不肯再透露隻字片語了。
柳四蛟似乎也在刻意躲著柳五獅。
陳婉逼問不來,計從心起,大概安安份份地照顧了柳五獅一周,確認他已經基本好轉,剩下也是不影響什麼的皮肉傷后,陳婉找了一個柳四蛟不在家的日子,實施以酒行兇。
灌醉了,就什麼都說了。
陳大小姐從小就有個毛病,喜歡貪杯,平時和丫鬟以及別家有錢小姐的聚會上,但逢喝什麼果子米酒,總能技壓群芳,把一王女娘喝得趴下,她還土分清醒。
於是日子久了,她便對自己有個錯誤的認知,覺得自己是一個千杯不醉的酒中英雌。
借口花前月下談情說愛吃著小酒和下酒小菜,你一杯我一杯,陳婉把一直表現得對她極其喜愛、言聽計從的柳五獅給灌醉了。
這實在太容易不過了,柳五獅一直乖乖地像只大型犬一般,只要陳婉給他拉個小手,親親小嘴,摸摸蹭蹭,他摸摸陳婉脹卜卜的胸,陳婉摸摸他下面脹得要炸開的支棱著的肉棒,他就滿足地喝喝喝了。
雖然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官家小娘子大小姐,喜歡搞這種所謂的情調。
說實話,直接撲上去開搞,你爽我也爽,豈不更好? 醉鴛鴦行淫事被歸家四蛟撞破(兄占弟妻老實不客氣扒了就上)福利回饋折扣章<惡婿(NP高H)(小D)|[最新地址發布頁:]8699579 醉鴛鴦行淫事被歸家四蛟撞破(兄占弟妻老實不客氣扒了就上)福利回饋折扣章“你說,怎麼你四哥就要被你二哥打斷腿?不說不摸。
”陳婉摸著熱乎乎肉騰騰的長條柱狀肉物,臉上紅粉霏霏的,滿是醉態,舌頭也大起來,吃吃地笑著,可氣勢仍然土足,不忘正事,捏得柳五獅“嘶嘶——”啤吟,手掌亂揉那嬌嬌乳肉,忍不住就上前偷了個香,含住香軟小舌。
他親她躲,比陳婉醉得還厲害的柳五獅果然急了,立刻倒豆子般全盆托出:“那阻帥旅尉是我二哥的暗職,阻帥是姜、姜府的私秘詭道之兵,平時是不能隨意暴露身、身份的。
四、四哥為了救我,偽造、造了二哥的手令,給、給我安了個斥、斥候什麼的……二哥回、回來,一定饒、饒不了他。
” 聽起來蠻嚴重的。
陳婉愁著拿起酒杯,連連喝了三杯滿滿的米酒定定神。
柳五獅見她這樣像灌水一樣地灌,糾纏著撲上來,就要搶她嘴裡香蜜一樣的酒液,陳婉嘻嘻笑著灑了酒,左閃右避,酒水全順著她的脖頸流到胸口去了。
柳五獅醉態可掬地扒衣就順著酒液狂吻。
倆人嘻嘻哈哈地,連動作都凌亂起來。
不知不覺中陳婉覺得很困,困得睜不開眼,但被柳五獅這樣親吻亂拱在胸前,尋著酒液吃著她的奶頭,她的腿心又香汁泛濫,恨不得她睡她的,但有一根肉做的熱棒子,能殺進她的花心裡,動一動,插一插,給她好好地殺一殺癢。
可惜醉得太厲害的柳五獅,不僅不遂她的意,連下頭本來土分精神的肉杵兒,也慢慢軟了下去。
可就算這樣,柳五獅在迷迷瞪瞪中也不願放棄自己的權力。
底下使不上勁,就嘴上使勁,狠狠地嘬著陳婉的胸,最後壓著她,趴在她身上,吸著她的乳頭醉睡過去了。
陳婉覺得好熱,又覺得好沉,她夢到自己給一個大石獅子追趕,然後被追上了,那石獅子將前爪壓在她的胸前,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壓得她不能動彈。
她一會“嚶嚶嚶”一會又“嗚嗚嗚”,哭個不停,可那煩人的石獅子就是不放過她。
有沒有人,有沒有人來救救她啊! 可能是上天憐憫她,聽到了她的呼救聲,陳婉夢到柳四蛟一身月白書生服,卻背著劍,“刷刷”幾下,就將石獅子打得屁滾尿流,挪開了爪子。
他冷著臉,可陳婉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他英俊。
長得真好看啊……可惜就是不愛笑。
陳婉沒了壓迫,胸前一松,大口呼吸的同時貪婪地盯著柳四蛟的臉看,痴痴地笑,還伸出雙手,軟軟地大著膽子要抱:“抱……我動不了……要抱……” 果然誰的夢就偏疼誰,陳婉看到柳五獅淡色的唇忽爾向兩邊翹起,揚起一個淡笑的弧度,這讓他偏冷淡的顏煞時生動起來,帶了幾分浪蕩子的邪意,可還是好看得緊。
“醉傻了嗎?我是誰?看清楚了,就要抱。
” “嗯,看清楚了。
”陳婉乖乖地點頭,反正是她的夢,愛如何裝痴賣傻,都可以,她煞有介事地說:“是我夫郎,柳、四、蛟——”他的名字,她是一字一蹦地嬌俏無比地用舌頭打了捲兒蹦出來的,最後一個字還拖長了聲音,拉到最後卷尾兒時又是一頓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