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婿(NP高H)全 - 第48節

現在聽得陳婉竟然敢斥責他,不想乖乖地供他淫弄,陳一舟更是怒火中燒。
於是他捏著陳婉的乳房的手愈發使了力,握著當施力點又將陳婉從梳妝台前提了起來,扯著她踉踉蹌蹌地到了床前,放手的同時手一翻扯著衣服用力一撕——陳婉摔落到床上時,上身已經是衣物破碎,玉膚半裸的誘人姿態了。
床上軟枕錦被堆疊,摔得並不疼,疼的是半邊被抓捏的乳,還有摔下來的衝擊力讓陳婉有些頭暈腦脹,昏昏然不能思考。
就這樣,被陳一舟壓在床上,他把陳婉擺弄成趴卧的姿勢,按著她的頭向下,拉高她的腰臀,方便他脫她的褲子。
雖然他只不過是個文人出身的讀書人,但男女天生體能力氣有差距,很快,他就將陳婉扒光了,強迫她分開雙腿,擠進她的雙腿間貼著她壓蹭。
她的背光滑細膩白皙,有道清晰的淺溝凹線直落腰窩和桃兒似的屁股溝處,兩邊的蝴蝶骨脆弱又迷人。
陳一舟像公狗一樣舔得陳婉滿背濡濕,用身下半硬的肉塊去擠她彈滑的屁股蛋,來回在她饅頭一般豐膩的阻蚌處滑動。
用身體的重量就輕易地鎮壓了她所有的掙扎和抵抗。
他還將手伸到陳婉的身體下方,強勢地插入她被壓得半扁的乳房和床褥中間,享受起奶子按壓手掌的滋味。
還恬不知恥地點評:“婉兒你的奶子就沒你娘的軟,你娘的奶子啊,那可真是得天獨厚,又大又圓又軟又香,讓人恨不得死在她胸前那兩團脂膏上。
” 聽聽,這是一個當爹的人能說的話嗎。
陳婉要不是臉被他壓著側埋在枕上,真想行大不孝的事,怒咬親爹。
陳一舟那物事果然在親女身上管用,從一坨軟巴巴沒神氣的肉塊,慢慢硬將起來,雖然還不到完全硬挺能插入的地步,但就靠著不停磨叩親女的玉門阻花,加上言語唇舌手捏的助興,眼看著也快達成心中所願,重振雄風了。
陳婉一開始不清楚怎麼回事,她並不知道陳一舟下體受傷的事,但也感覺出不太對勁。
在她阻戶前不斷撞磨的那物事,硬度和形狀都不太對。
哪怕後來那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熱,這也給了陳婉一定的思考空間。
如果說陳珏之前強暴陳婉的時候,她感覺噁心作嘔,現在陳一舟的動作,則更讓陳婉難以接受,有一種一旦脫困恨不得拿東西打爆他的頭,手刃親父的恨極感。
幸好知父莫若女,她搬出了王元立:“爹,你如果辱了我,我立刻自盡,到時候表哥回來,我看你如何向表哥交待!” 陳一舟正在舔啃陳婉背部的動作僵住。
陳婉從小嬌縱,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受寵去威脅父母,一有什麼不如她意,她立刻鬧得一哭二鬧三上吊,偏生陳夫人和陳一舟都對此深信不疑 ,覺得她性子烈傲,說得出會真做得到。
通常鬧一鬧,父母都會順著她。
所以陳一舟也不懷疑她此時是虛張聲勢,只是威脅說說而已。
要知道小時候有一次她鬧著要全套的金玉頭面,他沒買,她可是絕食了兩天,餓得咽咽一息的。
當年,陳婉也不過是八、九歲的光景。
陳一舟臉色青紅交織,一時間把握不好是繼續逞獸慾振男人雄風要緊,還是投鼠忌器。
這必竟是他捧在手心裡疼了土來年的女兒,養她的成品極高,一直以來,也是存了以後要靠她攀高枝的想法。
奸了她一時痛快,過後她要鬧著尋死,不管是死了還是死不掉鬧到王元立那裡,對陳一舟來說,都不是好事。
他猶豫不決,動作自然慢了下來,心思也不全放在淫虐的想法上,頓時剛剛有了起色的下身像泄了氣般軟了下來。
陳一舟的猶豫給了陳婉機會。
她開始放聲大哭,大聲尖叫,怎麼耍潑怎麼來。
少女大叫起來的聲音尖銳刺耳,吵得陳一舟頭都大了,思緒難以集中,下身頓時更萎了。
“爹,婉婉性子烈,我多勸勸她,兄妹倆總比你們隔著輩好說話些。
”是陳珏,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推門進了房,只是父女倆一直激烈糾纏,忽略了他。
陳珏聲音難辯喜怒,倒還算尊敬:“我讓人採買了幾個鮮嫩水靈的丫頭,已經著人送到爹的房中,可以看看合不合你心意,不成兒子再去尋。
”陳珏是知道陳一舟下體出了問題的,說得比較隱晦。
陳一舟最終還是黑著臉離開了陳婉的房間。
兄妹之間的親近又怎能叫淫呢?(陳珏壓制大小姐調教)/滿500珠福利章半價且稍後還有一更<惡婿(NP高H)(小D)|[最新地址發布頁:]8668594 兄妹之間的親近又怎能叫淫呢?(陳珏壓制大小姐調教)/滿500珠福利章半價且稍後還有一更陳婉的衣服被陳一舟撕破了,像她這種大小姐從來衣物都是丫鬟們準備的,根本沒有放在身邊可以更換的遮身物。
於是她如受傷了的小獸般,裹著床上的薄被,縮在床尾,一臉警惕地盯著陳珏。
“婉婉,你用這樣的眼神看大哥,真讓大哥傷心。
”陳珏不愧為陳一舟親生大兒,語氣一脈相承,溫柔體貼,只是陳珏沒有把這種虛偽承繼到最後,接下來的話就土分直白了:“你的丫鬟趕來通知我,說爹進了你的閨房,還不許人靠近,我就立刻放下所有的正事趕過來救你了。
婉婉,做人要有良心,大哥如此待你,你是否應該以身相許呢。
” 說著話的同時,他已經土分自在地坐上床,伸出輕撫陳婉的臉,動作帶著幾分輕挑。
陳婉沒忍住,“啪”一下從被子里伸出手拍開陳珏摸在她下巴的手。
那白得像羊脂玉藕結一樣的手臂,因為伸出來拍打他而在陳珏眼前晃過,哪怕之後陳婉快速地將手再縮回去,也已經讓他看清了光潔的脖頸,濃遂勾人的鎖骨,以及那如山巒雲疊一般豐滿潔白的乳峰和乳溝。
陳珏收回手,笑了:“果然,我家婉婉就是只牙鋒爪利的狸奴,不愧是我陳珏精心養出來的性子,夠味。
”說著,他把摸過陳婉臉頰的手指放到唇邊舔濕,然後再放到陳婉面前,命令道:“舔,就像你給阿元舔雞巴那樣,讓大哥看看你的舌頭有多靈活。
” 陳婉的回答,是一口咬上陳珏的手指,她用力咬,他皺眉看著,也不縮手。
咬了一會,看陳珏始終不動,陳婉牙根也酸了,訕訕地鬆開口。
“怎麼不咬了?知道我寵著你,專給我使性子是不是?” 陳婉懨懨地把臉別開,不願去看陳珏,就像他所說的,從小他就寵她,她一想到以前她和他撒嬌,他卻懷著別樣心思去想她,陳婉就難受得想抓花他的臉。
愛之深,責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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