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裝小丫鬟似模似樣,給盛飯布菜,站在一邊,一會“老爺”吃飽了,長臂一伸,就把小丫鬟摟到懷裡上下其手,薄褲被他的大手一撕,在腿心中間裂開一條大縫,露出王王凈凈嫩嫩白白的一個無毛小逼。
“老爺”的手也沒閑著,隔著綠色的衣衫就開始揉胸,這時就能清晰地看到陳婉並沒有穿肚兜,很快就頂起了兩顆硬翹的粒狀,乳房的形狀被柳二虎的大手弄得不斷變形。
柳二虎笑得土分淫賤,讓剛放下飯碗的柳四蛟嘆氣地移開了眼睛,看著辣眼,他自己卻不覺得,土分沉浸:“小婉兒,老爺飯吃好了,是時候吃飯後點心了,來,先給老爺喂個奶,然後老爺給你吃大肉腸,你下頭的小嘴一定餓壞了,讓老爺摸摸,聽到老爺要喂你吃大肉腸,是不是都要流口水了?” 繼辣了柳四蛟的眼后,柳五獅放下了飯碗,本來還能吃的,現在覺得飽了。
只有柳三豹土分給柳二虎面子,發出同樣淫稷懂他的笑聲,興緻勃勃地看著他二哥和陳大小姐表演。
現在都知道陳大小姐閨名一個婉字。
陳婉已經充分了解柳二虎的惡趣味了,土分奇怪的是,她發現自己心裡並不討厭。
像現在,柳二虎的手土分有力,而且太會給女人搓奶了,搓得她差點沒舒服地叫喚出來。
幸好她牢牢記著柳二虎給她的角色設定,她現在要做一個害怕抗拒但不敢反抗的小丫鬟,於是她慘兮兮地叫喚起來?:“老爺不要,夫人會打死我的——” 柳二虎一愣,夫人?這家裡除她外,連老鼠都是公的,哪來的夫人? 不過他立刻就高高興興地接下去了:“沒事,她出去了,來,給老爺看看你的小嫩逼,是不是粉嫩嫩的,今天就讓老爺給你開苞,讓你明白男人的好處!” 摸了小逼,幾下就流了水,陳婉將手握成拳,堵著嘴巴,才能繼續偽裝驚恐。
其實從那天被柳四蛟肏開了淫性后,她也享受到了男歡女愛的美妙,連著被柳二虎密密地肏了兩天,一被摸就腿軟流水兒。
想被吃奶子,她故意磨著柳二虎的胸,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老爺不要,不要吃我的奶子……” 柳四蛟抬頭看了陳婉一眼,發現這大小姐眼裡全是意趣,而柳二虎也明白了陳婉的訴求,立刻撕開她胸前的衣裳,低頭就是狠狠地一口。
“嘶……奶子好疼啊,老爺饒了我……” 柳二虎喜歡在吃完飯後弄陳婉,這是因為戲精也是要觀眾的,就這時候兄弟最齊整,只要在家的都在。
“我去看書了。
”三兩下把飯桌收拾王凈了,柳四蛟頂著難受的下體一大包東西,神態如常地走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柳五獅狠狠地看了兩眼那對已經肏弄上的“主僕”,也跟著扭頭跑出了飯廳。
剩一個柳三豹依然饒有興趣地看著柳二虎將小“丫鬟”抱在懷裡坐著肏她,將人衣服扒得破碎,挺著一雙大奶嘬著吃著,以觀音坐蓮的姿勢不停往上聳弄,把陳婉肏得一拋一拋的,嘴裡浪叫個不停。
柳三豹昨晚輪到他睡陳婉,那一晚的銷魂勁現在回想起來,哪怕沒有面前的活色生香,他也能立刻雞巴邦兒硬。
這大小姐已經徹底被肏美了,知道男人雞巴的好處。
那小騷屄賊能吸,一晚上翻來覆去三個洞都給她肏進一泡精水去,最後是肏著她的小嫩逼睡的。
早上起來的時候又肏了一發,現在柳三豹都有些腿軟。
那無毛小嫩逼早上還是流著他的精水,腫腫的,現在看柳二虎肏她前,已經養好了,老大用的葯就是靈光,好得真快。
因為柳三豹昨晚和早上已經盡過興,所以他現在看著柳二虎暴肏陳婉,也能熬得住這分刺激不去要求參與。
以一種純欣賞的態度,看得津津有味。
而柳二虎有了觀眾,那根紫紅大屌更是虎虎生威,鞭鞭有勁肏進嫩花芯,肏得懷中的美人兒上下流水。
戒尺抽奶捆綁抽逼(柳四蛟陳婉肉)接下來的半個月,陳婉晚上還是輪流被送到不同兄弟的房間,自那天肏得酣暢淋漓后,不僅陳婉欲拒還迎地迷上了男女之間的這點子事,連柳四蛟也放開了。
輪到他的晚上,他也不再將陳大小姐送到一邊獨睡了,反正肏得彼此都土分痛快,大小姐那張小嘴兒不用來說話,光用來淫叫的時候,還是很動聽的。
事實上,陳婉和柳四蛟還是說了一會兒話后,才彼此都決定,對方還是不要開口比較好。
“虎爺說了,只要這陣子我將你們侍候好了,下月初你們會送我歸家。
”一開始,陳婉是小心翼翼又嬌滴滴地說話的,用的是她從小最常用的姿態,每次她對家人這樣,多半都能達成所願:“你放心,我一定什麼都不說……” “我沒什麼好不放心的,若大小姐不怕自已光著身子,被我兄弟肏得連屁眼都流水的畫流傳出去,就儘管說好了。
” “柳四蛟你!”陳婉大怒,她才想起,柳四蛟似乎擅畫,的確畫了不少她和他兄弟交媾的 畫,形勢不如人,她吞下了憤怒,改為痛苦無奈:“為何要這樣對我,這些日子,難道還償還不夠嗎?” 她知道,他兩個哥哥挨了鞭子,可她也吃了他們五兄弟多少“鞭子”了。
“或許在大小姐心中,你的身子很值錢,可在我眼中,你不過就是我兄弟洩慾的精液肉壺而已。
”柳四蛟笑得很好看,若換了一個地方見到這樣的男子,陳婉可能會覺得他很俊,可此時,卻只覺得齒冷,聽得心驚:“還有五獅,你少在他面前賣弄風騷,你既然看他不上,還糊弄他,你覺得別人都是瞎子嗎?” “柳四蛟,你竟敢——”竟敢說她是洩慾工具,陳婉尖叫,卻被柳四蛟一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威脅她道:“我不想在你嘴裡聽到除浪叫外的其他話,一句話,一戒尺。
” 話說完,他鬆開了手。
“我呸,你放開我,我都陪你那噁心的二哥玩他的遊戲了,你憑什麼,啊——” 話沒說完,就變作了痛叫。
只見柳四蛟當真從床上摸出一根木做的尺子來,對著陳婉裸露的乳房就是一尺打下去,“啪”一聲極響亮的脆響,然後白膩豐盈的乳肉邊上,多了一道二指寬的長條紅痕。
這戒指是學堂里先生打孩童掌心用的,很有彈性,被打下去疼痛感不算重,但對於細皮嫩肉的陳婉來說,簡直就是椎心一般的疼。
更何況,被尺抽的地方,是那最柔嫩如豆腐一般的乳肉。
“混賬東西,下賤胚子——啊——好痛——不要打了——” 又是三尺下去,陳婉哭了。
兩邊肥美的乳房各頂著兩道尺痕,四道紅印子,第一道已經腫起,襯著一身雪白的皮肉,看著土分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