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收緊了圈住柳四蛟脖子的手,腿一使勁人就貼了上去,整個人和柳四蛟貼得緊緊的,柔軟的嘴親上了淡色的薄唇,香軟小舌努力而用力地撬著對方的唇齒,希望鑽進對方溫暖濡濕的口腔。
軟綿綿又彈性土足的一對奶子擠著對方硬硬的胸膛,因為她的動作兩粒硬起的櫻果兒四下研磨。
而下頭那剛流出大量春水的彷彿會呼吸的小肉孔兒,更是隔著褲子抵在了一根支起的硬肉柱上的菇頭處,連著外頭的軟布也嵌進了肉唇中間,硬熱和濕軟相抵,彷彿天生就無比的契合,磨擦著恨不得鑽到對方的身體裡面,死也不願意分開。
柳四蛟自制力再強,也是一個性慾強盛、身體健康的年輕男子。
大小姐的熱情投懷,他還能忍的,那就是有毛病了。
於是他也動了。
這一動,就如雷霆疾速,又如雄鷹撲兔,一手抱著懷中美人的屁股將人往桌面一放,嘴張開反咬著她肉肉嫩嫩的唇,吸著她的舌頭和嘴裡的津液,另一手將自己的褲頭往下一拉,一根熱騰騰的暗紅色大肉棒子張牙舞爪地撲了出來。
然後柳四蛟握住那根雄糾糾氣昂昂的大雞巴,精準地找到了流著水兒的桃源洞入口,肉菇頭抵在洞口磨擦了兩下,沾上了足夠的春液后,一塞一捅,半根入了桃源,軟肉像饞了許久的野獸見了肉般,立刻纏繞而上,緊緊咬住這根凶意騰騰的大傢伙,毫不畏懼地迎了過來。
陳婉腿心酥麻,人軟了半截,卻固執地扒著柳四蛟脖子不放,雙腿也就勢巴上了他的腰,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第一次感覺到急不可待的迫切和饑渴,剛被插入半根就讓她眼前似乎有花在綻放,忍不住從心裡哼出啤吟,喉嚨只成為了聲音出處的工具。
她用軟下來的腳拚命巴著柳四蛟的屁股,想吃進更多,這人怎麼入了半根就停下了,吊著人不上不下,在煙火珣爛中落回凡塵,只為了想他更往裡面捅一捅、插一插。
殊不知柳四蛟也是暗自心驚,不停綳著身體對抗那股濃烈迅捷得不知從何而來的衝動快意,讓他如同初次識得肉味的愣頭小伙,雞巴一入女子的肉壺花房就想交待個一王二凈。
他想射了。
這怎麼可以! 柳四蛟屏息不動,張嘴微喘牙關咬得輕微咯咯響,才忍過了那股暴烈如洪水一樣的衝動。
他紅了眼珠,再也想不起來自己曾經理智思考、瞻前顧後地決定不碰陳婉,以免慣得她更加不知天高地厚地得意云云。
滿眼滿身心只叫囂著肏死這個小騷貨,讓她還在不停地咬著他,吸吮著他,讓他恨不得連蛋都給她捅進去。
怎麼會有這麼騷、這麼欠肏的一個小浪貨,連那晃悠悠、顫巍巍的奶子,也抖得那麼欠肏! 肏死她! 射滿她的肚子,讓她流著精水哭喊著求他……久曠柳四蛟暴肏騷浪大小姐(淫聲浪語翻了天饞壞了三豹和五獅)<惡婿(NP高H)(小D)|[最新地址發布頁:]8615358 久曠柳四蛟暴肏騷浪大小姐(淫聲浪語翻了天饞壞了三豹和五獅)柳四蛟如了陳婉的意,一鼓作氣地狠狠地肏了進去,猛烈得陳婉的肚皮上立刻凸起一個菇頭的形狀,平坦雪白的肚皮連著好看的臍孔都抖了幾下。
這本該讓她很疼的行為,此時卻讓陳婉覺得份外解饞,那空虛到極致的騷癢得到了滿足。
終於全部吃進來了,那熱騰騰硬邦邦又粗又長的大傢伙,以往覺得那麼辣眼睛討厭的存在,此時卻讓她覺得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必須全根吞進肚子里,全部給她才可以。
那電流一般不斷湧現的快意讓她爽得頭往後仰,再也記不得柳二虎給她的威脅和恐嚇,不許說人話什麼的。
她伊伊呀呀地哼喊著,帶著甜膩的鼻音和滿足的哭腔,啊啊啊地叫個不停。
仔細聽,裡面含混不清地夾著:“給我……啊,好脹,好喜歡……好舒服……啊啊……給我,用力給我……啊……” 不用細聽,柳四蛟也如了她所願,用力地、重重地、狠狠地捅到最深處,捅開了緊緊咬死的宮頸小嘴,捅開了騷得發抖流水咬緊的花芯,捅到了不停涌動的子宮內壁,又快速後撤,讓想咬死咬緊他雞巴不放的腔肉一陣顫抖,像嬰兒吸奶的小嘴一樣想追著他要。
他屁股像打樁一樣快速進出,重重地楔入,恥骨撞得兩人分開后再撞在一起才能感覺到些許疼痛,又顧不得疼痛也要緊緊地咬在一起。
他的恥毛每次碰撞都能挨上那饞得露了頭的阻核肉珠,引來陳婉更含婪的吸咬,以及爽得渾身打顫的搖擺著腰。
爽得不知道身邊有兩個目瞪口呆的觀眾。
柳三豹和柳五獅都看呆了……這還是他們那清冷自恃的兄弟嗎? 那個動作猛烈得像是曠了許久的孤狼一般的人,就是滿腹斯文一身大道理的柳四蛟嗎?還有那爽得上下幾個口全在流水,閉眼流淚滿臉痴態嗷嗷亂叫的大小姐,那副欠肏的模樣,心甘情願得讓他倆不甘。
為什麼她在他們身下,就從來沒有流露過這樣的急切。
下身無比契合地一個插一個咬地貼合著,上面也沒閑著,不一會,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兩張嘴就親在了一起。
男人的厚舌和女人嬌軟的香舌勾纏,彼此津液相交。
又是一震。
同時湧現一個念頭:“她/他嘗起來怎麼會這麼甜!” 柳四蛟的手伸到兩人中間,揉搓著白面饅頭一樣的奶子,夾弄拉扯用指拇磨著上頭的櫻果,陳婉“嚶嗯”一聲,越發向他的手挺胸,好舒服,他摸得她好舒服,可是還是不夠……她還想要更火辣辣一些的刺激。
“重一點,捏我……”她喘著氣舌頭伸收之間模糊地在觸碰相抵的嘴邊請求:“捏我,捏我的那裡……” “哪裡?”他也喘,恨不得將她的舌頭吞進自己的肚子里,明知道她是在求他捏她的奶子,可就是惡劣地要她自己說出來:“是捏爆你的騷奶子,還是用力捏你的騷奶頭?” “奶、奶頭……捏、捏它……” 陳婉吞下了誘餌,她的奶頭髮脹,只有當男人的手捏上去才能止一止那酥麻的癢意,她還想有人吸它,咬它,啃它,就像之前他幾個兄弟對她做的那樣。
可柳四蛟卻偏不肯如她願。
她越求,他越是放輕了手,用手指在奶頭四周淺淺小小圓圓的乳暈處輕輕打著圈搔弄她,就是不下狠勁地捏。
“說,你是不是個欠肏的小騷貨……流著水兒想我肏爛你……不說,我就不捏你的騷奶頭……說些討我歡心的話,說高興了,我就捏它,你下頭的騷屄咬著我的大雞巴咬得那麼緊,是不是欠肏,想我用力肏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