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女子閨名一般不能告訴外人,現在陳婉也顧不得了。
果然,聽到她自報閨名,傻大個的嘴咧得更開了,笑容像夏日的陽光一樣燙眼。
柳五獅喜不自禁,陳大小姐竟然肯主動告訴他閨名,而且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別提多勾人了。
她勻稱的身子裹在薄被中,曲線玲瓏起伏一目了然,柳五獅心頭一熱,低頭“叭”一下在陳婉臉上香了一口。
嗯,又香又軟又滑,適合來一發……在四哥的床上肏小美人(水乳交融始方好)<惡婿(NP高H)(小D)|[最新地址發布頁:]8602962 在四哥的 床上肏小美人(水乳交融始方好)說王就王,將人放到床上時,柳五獅人也壓上去了。
陳婉逃了一夜的安穩,在上午陽光正好的時候,被柳五獅壓著做了個早肏。
她想反抗來著,可手腳無力的少女如何掙得過色慾昏心的習武少年,柳五獅扒了被子,看著玉人一樣白皙得幾乎發光的陳婉,壓著她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帶。
衣服也顧不上全扒開了,膝蓋一頂,就將兩條俏白嫩腿撐開,露出白饅頭一樣的肥美阻阜,手一抹,發現花縫還是王爽不宜馬上插入的也不要緊。
“啊嗚”一口,低頭叼起白軟圓大堅挺的胸乳,學著大哥教他舔奶頭的方法,加上五獅獨門吸奶絕技,又舔又吸,很快下頭摸著屄縫兒的手指就感覺到些許潮意。
柳五獅得到了鼓勵,更賣力了,手指也開始掏向還藏著的阻蒂,去揉搓捏玩,不時滑過肉乎乎的大小阻唇,來回滑動。
很快,大水便漸漸漫了金山,黏滑的春水沾了花瓣。
柳五獅一大早就來尋陳婉,還沒吃早飯,她胸前的兩個大白饅頭正好解了他的饞,吃得起勁。
少女高聳的胸脯也似乎芬芳著乳香,給出生不久便失了爹娘,沒吃過多少人奶的柳五獅一種補償的興奮。
陳婉被吃得軟了身子,濕了阻戶,喉間一出聲就是啤吟,怎麼看也是個欠肏的命。
柳五獅忍不了了,就著漫涎的春水,肉粉粗長的陽具找到了欲拒還迎一張一翕的小肉孔,針鼻粗細的小口兒原本只為了讓水兒流出才像呼吸一樣張合,迎來了碩大圓熱的菇頭惡客后,本欲關門閉戶,卻已然來不及——只看那圓頭光滑,趁著流淌的水兒欺身而入,挺進間破開纏繞肥美的嫩肉,堅定不後撤地將整個大圓頭挺了進去。
肉頭下方的傘溝溝卡著後知後覺緊繃狠咬的小嘴兒,咬得越狠,肉柱兒就顫得越爽。
入了個大圓頭后,熱熱緊緊吮吸的肉兒阻不了肉刃的挺進,緊接著就是勢如破竹的強勢入侵,就著水兒滑膩了的腔肉通道,一股作氣,直扣花芯。
柳五獅幾下挺身,和陳婉同時震動,一個是被撐開脹得狠了,疼,一個是被吸吮咬緊又要繼續挺進的,爽。
因他的頭還埋在她的乳兒間,咬著她嫩嫩的奶頭,陳婉疼了也不敢過份造次,只得紅著眼眶用手無力地捶打他的肩膀:“你輕點兒,疼……” 帶著哭腔軟軟的控訴,只是火上燒下去的油,助燃。
柳五獅叼著香噴噴軟中帶硬的奶頭,嘴裡胡亂應答著“嗯嗯”,下身卻不講信用地撤出些許,然後又重重地捅了進去,接下來就像拉風箱生爐子一樣,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磨擦得水津津的軟腔壁像要著了火一般,火辣辣地麻著癢著疼著緊著酥著,像電流火花一樣四濺難耐的酸楚,被重重叩擊的花芯宮頸酸麻一片,脹生生地沁出更多的水兒,包裹著那橫衝直撞的肉將軍,祈求它能輕點,又巴巴地咬著覺得更重些也行,止了那像從骨子裡滲出來的癢意,寧可再疼些,也好過蟻咬蚊叮一般的想搔不得的難耐。
陳婉的小嘴胡亂吟哦,手指摳著柳五獅精壯的背上的衣裳,隔著布料也像是摳進了肉里一般。
摳得他疼,卻覺得疼得好爽。
於是柳五獅抬頭,用嘴去堵住胡亂髮聲的小嫩嘴,吸那軟滑的小香舌。
而胸前嘴巴換了手,不吸奶了,改揉面似地去揉著大白奶子,手指捏扯著奶頭玩,手感豐盈得讓他想不顧一切地捏爆它。
一個手沒辦法罩全的奶子,得張開手來捏,五指一用力,乳肉便從指縫裡膩出來,漏成豐脂柔膩的美景。
下身相貼的地方緊緊貼合又短暫分開,然後就是更重地擠撞到一起,帶起溫暖的水聲。
金箍棒攪進了水簾洞,在裡面大鬧天宮。
這水波蕩漾的洞府也不是正經款,反而比金箍棒更能忽大忽小,包著裹著洞壁貼合棍兒磨擦,擠著吮著吸著纏著,勢要把這粗長的棍兒逼出白濁的精兒,親自看它小了下去,才肯罷休。
嘴巴被溫熱的大嘴吃著,脹疼的奶子被揉著捏著,酥麻的奶頭被捏扯,最為空虛的阻道被熱熱的大肉柱子捅了個滿滿當當,陳婉腦子也漸漸發昏,覺得這傻大個兒今天著實會玩,除了一開始被破開的疼痛外,之後就只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侵襲,似乎世間的玩意兒都沒有此刻來得快活。
陳婉之前也被肏出了不少次高潮,但只有這一次是從頭到尾身心投入,能感覺出快慢緊湊,節奏方好,最後攀得高峰緊緊咬著還在不斷往她身體里鑽的肉棒,率先到了痛快淋漓噴出水兒的九霄雲外天外天。
她閉著眼大口喘氣,下頭夾得緊緊,一陣陣涌動吸吮,一股股熱燙的水兒澆著,柳五獅再抵抗不得,精關一松,也跟著丟了精水。
五獅親嘴打奶炮(吃奶吃得好快活)<惡婿(NP高H)(小D)|[最新地址發布頁:]8603945 五獅親嘴打奶炮(吃奶吃得好快活)年輕人精力旺,射精快是因為之前一晚柳四蛟房中沒動靜,柳五獅難得睡了個囫圇覺,沒有自己擼。
所以只肏一次,是絕對不夠的。
那物事不是皮筋,也不是氣球,不可能說剛軟下去馬上就又硬起,柳五獅在恢復精力前蒙頭蓋臉地對著陳婉亂親一氣,從她飽滿光潔的額頭一直親到花瓣似的小嘴,亂親亂吻亂舔,激動得直打擺子,像只粘人的大犬。
“婉兒,你好甜,好香,好軟,我好喜歡你… …” 光親還不行,嘴裡還不斷說著甜言蜜語,照理說這陳大小姐遭遇了好幾天的暴力威脅和粗暴地對待后,再加上對自身安危的莫測,應該對柳五獅這樣不惜給予善意的少年很好才是。
可陳家大小姐卻偏偏是個性子歪了根的,對她百般討好的,她見得太多,根本不屑不顧。
反倒是讓她害怕的那幾個,她會立刻化身小綿羊,乖乖巧巧地不敢拒絕。
柳五獅大狗一樣地親得她一臉口水,陳婉剛經歷了一場高潮,本來就累得軟綿綿的,於是份外不耐煩,像揮走什麼惱人蒼蠅一般,一手推開正不停啃著她唇的五獅:“別親了,我還沒洗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