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男人慢慢抬起了臉,我看見他的眼眶紅紅的,幾滴淚水從眼角滑過,他輕聲道:“謝謝你,不管怎樣。”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仔細看了他幾眼,咧嘴笑了:“冷風,你看我的小寶貝都被你逗哭了,你要不要代替他陪我來一次?”
冷風把玩著我的小刀,嘴角微揚,聲音冷漠:“如果你想當受的話,你就盡情作,我不介意讓你爽一次。”男人的臉色漸漸變了,由不懷好意變成了討好及蒼白,他開口,帶著一點不確定:“當攻能緩解你的情緒嗎?”
冷風不說話,只是懶洋洋地盯著他,眼睛里滿是威懾:“說得已經夠多了,你怎麼還不滾進去?”男人猛地一震,把清秀的男人推進了房間,隨後自己也走了進去,隨後重重地關上了門。
“冷風,”我揪住這兩個字,輕聲呢喃,“冷風,冷風……”意識模糊的人總想要念著一些名字或是事使自己保持清醒,儘管聽起來很詭異。
在我面前,有一個模糊的剪影低下頭,她的眉頭髮皺,聲音極低:“你能聽清我說的是什麼嗎?”
我迷茫地看著她,手略微發顫,我難受地抱住自己的頭,我聽到我腦海中莫名尖銳的聲音:“我允許你放棄自己的生命。”“時間到了,你為什麼還沒吃藥?”“你怎麼還活著?”“你為什麼不嘗試去取悅她呢?”……
“取悅個屁。”我一邊扶著牆使自己不倒下,一邊憤憤地反駁自己腦子裡的聲音,我的眼前一片黑。
我什麼也看不見,只剩一片黑暗了,我被困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