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屋檐 - 魅魔2

當你身在地獄,即便神明也無法聆聽信徒的禱告。
修長手指上的漆黑甲面留戀似劃過人類柔嫩的臉頰。
“你叫什麼名字?”
“明……唔……大人……索西……”
你嗚咽回答,一個字一個字的單音節顫抖著通過震動的喉舌從潔白的貝齒中吐出。
你自然是很難說話連貫的,汶萊給你餵了葡萄,嘴裡三顆,牡戶里七顆,圓圓滿滿,十全十美,他很喜歡找一些東西助興,把你堵的不上不下,上下一起水流個不停,欲水打濕底褲裙子布料,甚至浸濕了大惡魔那雙蒼白瘦長骨節分明的手。
濕了……髒了……
冷靜以至於常常顯得冷漠的大魅魔挑眉。
汶萊把水液擦回到你的皮膚上。唾液或者是其他什麼的液體,沒有清水的洗濯當然擦不幹凈,分明的指節在柔軟的肌膚上擦礪,他用了力,白的粉的肌膚被磨至深紅,其實如果在衣服布料上擦,想必會相當容易就可以擦去那點唾液,但他偏喜歡這樣。
如果手下的人神智清醒,肯定會明白這一番行為頗有侮辱意味,會露出也許憤怒也許無力的神情。
這正是大魅魔惡趣味所在。
然而你已經被訓練成一條狗兒,對這些事毫無反應能力。
從你的角度來看,變成不知真相的狗或許比了解自己所處境地要幸福地多。
汶萊思索著,大惡魔們比起低階惡魔更可怕的部分正在於他們會思考。
他以為自己已經過了會為純粹rbq勃起的時期,不曾想偶爾還是想嘗嘗這種滋味。
他被你勾引到了。
艾利斯的謾罵和怒視也是這場盛宴不可缺少的重要餐點。
想起少年對於這處蜜液的稱讚,汶萊嘗試著,將手指尖的晶瑩的液體送入口中。
“真的很甜嗎?”
喜甜的惡魔狀似疑問,玉白手指送入口中,品嘗了一口。
冷淡的外表語言透露出一股要命的色氣。
然汶萊西裝袖口連角都沒有催動。
鏡片后的那雙深長眼眸也不曾有過波瀾。
歡愛對於魅魔們來講如同吃飯喝水,習以為常。
一開始是普萊斯考特,後面是賽維爾,最後理所當然,汶萊也加入到這個行列,這個暴行當中。
對你的暴行。
畢竟狗是可以共享。
穹頂中心投下的一束光柱籠罩住最中心那個座位,這個座位基座比其他的稍高一些,是圓桌之首。會議主持者通常坐在那裡,對大惡魔們進行宣告和審判。
惡魔行事毫無準則顧忌,魅魔們更是其中翹楚,放誕不羈。
因此惡魔總需要被統御。
無論何時都需要抉出一個首領。
汶萊正是大魅魔們的首領。
當他走下圓桌,饜足的大魅魔們紛紛為他讓開道路。
汶萊獨佔了你。
即使你是艾利斯的狗,他想要也就拿走了。
不知道這次性趣能有多久?
毫無反抗之力也沒有自己思想的麻木靈魂。沒有痛苦哀嚎,沒有猙獰慾望,全然只是一具承載慾望的軀殼。
一隻訓練好的狗兒,想必很快就會沒意思了。
身後骨翼若有所覺地扇動。
手指在你口中攪動著葡萄,紫色的汁液黏黏糊糊再度沾到他手指上。這次魅魔沒有品嘗的想法。
“你叫什麼名字?”
他突然想問你的名字,並非出於什麼愛意或者好奇,只是他習慣知道自己奴隸的名字生平,這樣踐踏起來便更有意思。
艾利斯之前好像叫過你的名字,汶萊沒有在意,也沒有記下。
但現在想知道,於是他就問了。
但也許在慾海沉淪的你已經連自己的名字都已經忘卻了。
眼鏡后的雙眼沉靜等待著。
……
一無所獲。
“總不能你一直呢喃的索西就是你的名字吧?”
因為聽到熟悉的音節,手下的女人反射性循聲追來。依戀的貪戀的神情表現得讓人覺得似乎一下子這具身體里的靈魂回歸正常了。
讓人忍不住好奇這個索西是誰,為什麼對她有這麼大的魔力。
“艾利斯的名字也和索西這個詞完全搭不上邊。”
異物劃過人類炙熱的身體,引發了一些雞皮疙瘩。汶萊有了興趣,讓冰冷的堅硬一遍遍佯作要切割你的肉體,給你帶來最深的恐懼和快感,猜測著,“這是誰的昵稱?”
你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不過在這裡也沒有人在乎你的喜好。
“我說汶萊,如果你看不上她,就讓我上吧。”另一個大魅魔雞兒梆硬,不能理解汶萊只玩不吃的行為。
汶萊收回金絲眼鏡,扣在胸口口袋中,他剛剛正摘下自己的眼鏡調教你。有一定重量的力道掌控著金屬讓你感知到異物的存在和觸碰,身體不由自主表現出眼淚汪汪惹人憐愛的表情。
“這是我的奴隸。”
圓桌首席矜持地重申一遍,骨翼毫不留情刺穿並且將這隻魅魔打落一旁。他閉了閉眼睛,你覺得那雙瀲灧眸子有幾分相似的熟悉,忍不住被吸入那雙眼睛當中,下一刻,更加熟悉的惡魔衝到你身邊,憤怒地擋在你面前。
“這不是你的奴隸,明是我的。”
艾利斯惡狠狠反駁,桃心飽滿的黑色尾尖猙獰上揚,他手裡握著武器,做戰鬥狀,他是野心勃勃的少年,覺得自己可以掃除世界上一切敵人。
艾利斯明白自己的主權受到了挑釁,他目光冷冷掃過這些惡魔,在座大惡魔的名字他都一一記下,他遲早都會討回來。
他會保護你。
此時此刻他可能忘了正是他親手把這個女人調教成狗。
她嘴裡喊的還不是他的名字,艾利斯可是一個有巨大魅力的大魅魔。
汶萊大約是覺得可笑的,但他沒有笑,他已經意識到什麼,嘴角掀起的就全是嘲諷。
薄唇抿起。
他興緻起來了。
汶萊進入了你,就在這個時候,當場當時,艾利斯驚愕難當,進攻過來,剛剛擊敗惡魔的巨大骨翼回護,風翅扇動,輕易將這個新晉的大魅魔掃飛出去。
你痴痴望向艾利斯那個方向。
惡魔的手掐著你的腰,堅決克制地挺進。骨翅回縮成列,曼長的尾部組織無序來回在虛空中模擬撞擊著什麼。他佔領了自己的戰利品。
圓滾滾的葡萄被碾壓,身體再次被充滿,撞擊,極有邏輯韻律,恰好在不會讓你承受不住的範圍邊緣的進攻,你艱難地防禦容納,嘴裡斷斷續續溢出呻吟。
大腦中僅存的羞恥感闔上你的唇瓣。
汶萊捏開你的下巴,使你嘴唇微張,露出鮮紅的內里腔室,聲音便如河流小溪不能拒絕流淌。再度迴響悠揚。他才滿意。
如果非要喊什麼東西,
你掙扎著,渾渾噩噩地,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地,再次叫出“索西”這個名字。
汶萊便凝視著你,胸口金絲眼鏡的鏈子“叮叮噹噹”搖晃作響。
肉杵不知道什麼時候,更加脹大了。
臀縫間紫色的汁液“咕唧”流出來。他抹到手上,慢悠悠舔了一口,隨後他叫你也嘗嘗,你下意識聽話張大了嘴巴,但剩下的液體滴落到你嘴角,流落到領口,鎖骨,胸縫。
落不盡似的流淌。
你接不住,隨後渾身都沾染上似乎流淌不盡的黏膩。
“哈……哈……”
他聽見你大聲喘氣,被壓著的腿根小幅度抽搐,纏他纏的更加緊了。
背著大劍的普萊斯考特大步跨過來,火紅的長發如同一團火焰跳躍在你眼中。
“抱歉,沒有攔住他,這是個很強的新人啊。”
“如果你想攔,在場沒有惡魔是你攔不住的。”
普萊斯考特謊言被當面戳穿,他卻毫不在意地笑笑。邁步過來圓錐尾尖循著尾勾到你的小腿肚,毫不客氣貼在你奶白的肌膚上。
烏黑的長尾附著在在小腿,大腿,最後攀爬至密地花谷。猶如最蜿蜒的花紋綻放於花心。
普萊斯考特假公濟私地加入這場盛宴。
“索西……”你被兩個男人懷抱其中,口中喃喃。柔軟的手臂沒有反抗的力氣。
你身上那件長裙,形狀還是完好的,但是顯然已經皺巴巴不成樣子,沾了渾濁的濃稠的清淡的白濁紫液清液各種液體。
普萊斯考特摸了一把你身上嶙峋的骨頭。
“有些瘦啊,”他咂嘴,青年樣的普萊斯考特有著獅子般的體魄,他更偏愛豐腴的美人。
他早侵入過你,此刻只是說些無聊的話打發時間氣氛。
普萊斯考特身上昂揚早已整裝待發,再次撞入熟悉的茓內,理所應當懷抱起你,整個人站直了,把你抱在懷裡,如同抱起嬰孩一樣輕易,你只好牢牢用腿箍住他的腰。他一抬腿走路,你就被撞得生疼,身體被不斷撞擊,酥麻的感覺自下而上蔓延。
普萊斯考特也未曾問過你的名字,他在你身上盡情宣洩了慾望。
你還尚不敢還擊,手指甲連在他背上手上劃出痕迹這種事情都沒有坐過。可能最重的報復也就是下面咬的緊了。
不愧是被訓練好的狗。
“索西……索西……”
你斷斷續續的囈語傳進普萊斯考特耳中。
“你還念著艾利斯嗎?艾利斯倒是把你馴普萊斯考特養地很好。”
普萊斯考特以為這是你對主人的昵稱,這是魅魔馴養寵物的常見操作,艾利斯把你拖到地獄,可惜你的主人只把你當做狗。
現在壓在你身上的他也不過是把你當做狗。大魅魔普萊斯考特心中毫無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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